带着春梅回到家,两个人一个人坐在床边,一个人坐在床上,相互瞪眼,话不说饭不吃,硬生生坐了一个下午。
夜幕降临,陈二狗实在是烦了这种状态,上前一把将春梅拉到床上。
然后就直接搂到怀里,一双大手直接扯开春梅领子,一对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盯着怀中春梅的高峰说道:“春梅姐,等我把那些东西卖完了我就娶你。”
春梅抓住陈二狗的手,抬起头盯着陈二狗的脸认真的说道:“我不要你娶我,你一个没成过婚的大小伙子,我一个寡妇,你不觉得丢人我也没那个脸。
只要你把今天捞的东西换了钱,分我一点,让我生活有个保障就行,我今天什么都没捞到,要是别人家都发了财,就我一个穷寡妇他们更得欺负我。”
“我看谁敢!春梅姐,你不是捡到一个小罐罐,大强说那是古董,很值钱的,你拿出来我帮你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图案。”陈二狗另一只手又要往春梅后腰里伸。
这两招还是陈二狗帮村里干活的时候在旁边偷听学来的。
村里那些成了婚的男人没少讲荤段子,荤段子里面也没少提及到春梅这个只结婚没洞房的小寡妇。
陈二狗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要先攀高峰后摸大腚,只要都上手,这春梅也就算是得手了。
春梅可能是误会了,又一把抓住陈二狗的已经伸进裤腰的手,撅着嘴巴委屈的说道:“我就只捡了一个小陶罐罐,还是个缺了口的,那能值几个钱,你可是捞了一大口袋金银财宝。
这不是我贪财,只是我一个寡妇,远嫁到你们这村子里的,平日里吃糠咽菜也没个人心疼,只要你给我个保障,不管是今天晚上还是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说完春梅也有意无意的在陈二狗怀里拱一拱,陈二狗感受到下身顶住的丰满,浑身充满的火气都快溢出来了。
要是平时在春梅家后的坟坝,堵得慌陈二狗就用拳头捶坟头发泄火气了。
但是现在春梅就在自己怀里,今天这火气就得像村里那些成了婚的男子说的那样发泄,哪儿还有心思惦记春梅捡到的罐罐上面有没有恐怖图案。
“行,春梅姐,待会我给你拿个金锭,我家就我光棍一个。
只要你对我好,我得不还是你的嘛,你不开口等换了钱,我也不能自己吃香的喝辣的看你吃糠咽菜。”
陈二狗心急火燎,急着想办事,就是平日里陈二狗也不是在乎钱不钱的人,不然凭他一把子力气怎么会存不够老婆本。
这个时候只要春梅答应让陈二狗欺负一下,估计全给了都愿意,反正都是意外之财。
陈二狗收获肯定是最多的,一两个金锭给了就给了。
陈二狗早就想在村里这个外乡嫁过来,肤白貌美身材好寡妇姐姐身上尝试下那只听过,没干过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快活的事儿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我把我自己交给你我心甘情愿,村里其他的那些臭男人送钱给我,我都不稀罕要。”春梅松开了陈二狗的手,眉目含情看着陈二狗。
春梅也是个可怜人,新婚之夜男人就醉酒醉死了,克夫的骂名算是坐实了。
爹妈不愿意退彩礼,娘家是回不去了。
公公婆婆不待见,在婆家也待不下去。
自己拼了命搭了一间房子在村外,自己过自己的,一个漂亮寡妇在村子里面,注定了娘们嫌弃,男人垂涎。
春梅也是个要强的,村里哪个男人敢扒她的墙头,张开嘴就骂,拿着刀就砍。
陈二狗不像那些蠢货跑去春梅家扒墙头,偷偷在春梅家后墙根钻了个小洞。
反正那儿是一片坟地,白天都没人敢去,晚上就更不怕被发现了,只要陈二狗不上山,天天晚上春梅家后的坟头就得挨不少拳头。
“疼,你轻点。”
陈二狗的手刚刚向下就被阻止,陈二狗虽然心里急的不行,但是也不敢用强。
只是喘着粗气轻声哀求道:“姐,我轻轻的,你教教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好难受。”
春梅挣脱出陈二狗的怀抱,把灯吹灭,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陈二狗借着月光看春梅慢慢躺到床上。
虽然这具完美的胴体陈二狗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真正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陈二狗还是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呼吸加快,不停地吞咽口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快上来啊,你还傻站着干嘛?”春梅看着陈二狗傻站在原地,轻声呼唤道。
别说陈二狗紧张,其实春梅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发颤。
春梅说是有过男人,但是那个丈夫还没来的及爬上婚床就醉死了。
男女之事还是成婚前春梅的母亲教过,成了寡妇之后,也不是春梅想恪守妇道,实在是村里这些男人没一个能让春梅看得上的。
一个个不管是成婚的还是没成婚的,见到春梅穿个短袖哈喇子都能滴到地上,爹妈或者婆娘一瞪眼跑的比兔子都快。
只有陈二狗,虽然家里穷了点,碰到春梅的时候眼神也是色眯眯的,但是不口花花。
最主要的是陈二狗身体好跟山一样,而且长相板正,还能一个人就敢去山里拉野猪回来,自己张嘴要肉他就给,在春梅心里陈二狗算是个真正的汉子。
“脱衣服啊,你穿着衣服上来干嘛?”春梅看陈二狗衣服不脱就要往自己身上趴,不禁翻了个白眼。
“姐,我不会”
“这儿”
陈二狗刚要继续,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春梅被吓得抖了一下,显然还没从寡妇的身份中转变出来。
陈二狗眼看就要成功,结果突然被人拽了一把,换谁都受不了,何况是陈二狗,扯着喉咙对门外怒吼道:“谁他妈大半夜在门外敲,敲敲敲,敲你老母啊,老子睡觉了,不管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陈军骂完,门口敲门的声音顿住了。
陈二狗也顾不上门外有没有人离开的脚步声,直接想要继续完成刚刚没完成的事儿,结果刚刚行动,门口的敲门声更急促的响起来了。
春梅推了下陈二狗没推开,轻声说道:“二狗,去看看是谁在外面,我躲一躲。”
陈二狗翻身下床,抓了条短裤穿上,从床底下拉出自己的那把一米多长,二十公分宽的砍山刀两步就跨到门口。
打开门一看,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陈二狗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一刀劈到坝子里磨刀石上,咣当一声磨刀石碎成了两半。
自从陈二狗一个人去山里拉了一头四百多斤的野猪回来后,就再没人敢戏弄陈二狗。
陈二狗揣着一肚子火气,绕着自己房子走了一圈,屋前屋后都没发现人。
想到春梅还在房间里面,陈二狗也不敢走远了,回到门口对着村里的方向野兽一样怒吼道:“谁他妈再来敲老子的门,不把你脑袋拧下来,我陈二狗以后改名字跟你姓。”
转身进屋,经过刚刚练习,陈二狗已经知道那事儿该怎么做了,把房间的插销插上,飞速脱了自己的裤衩爬上床一把扯开春梅的被子,刚把春梅拉到自己的身下。
房间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着而来的又是“邦邦邦”的急促的敲门声。
“到底是哪个狗东西。”
陈二狗感觉肺都要炸了,不等春梅说话翻身下床,不穿裤子也不拿刀了,一步就跳到门口,一脚踹出去直接把木门踹出一个大洞。
“哥,哥,我不是故意吵你睡觉的,村子里面出事儿了,憨娃儿死了。”陈三儿看到陈二狗一脚把门踹了个洞,吓得倒退几步。
陈二狗把烂门扯开,冲着陈三儿吼道:“死了就死了,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妈,报丧也轮不到你,你他妈半夜敲敲敲敲个锤子啊。”
陈三儿第一次看到陈二狗发这么大火,都不敢看陈二狗愤怒的眼睛,低着头说道:“哥,我也不想吵你睡觉,只是憨娃儿死的特别凶。”
“凶不凶关你锤子事?又不是你整死的,你怕他找你?”陈二狗把身后的门掩上后,听清楚是憨娃儿死了,火气瞬间小了,但嘴里还是没给陈三儿好话。
陈三儿打了个哆嗦才说道:“哥,憨娃儿今天不是捡了一个陶瓶瓶嘛,你还不准村子里的人抢他的。
他死的跟陶瓶上画的一模一样,上吊吊死的舌头伸的老长了,肚子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从肚子里掉到了地上堆成一小堆。
哥,我们捞的东西是不是带的有脏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