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池小鱼终于看不下去了,笑着回答:“放心吧,没有啦!你可是青春永驻的小仙女啊!”说完,她还调皮地捏了捏南嘉的脸颊,引得南嘉又是一阵尖叫。
说完有些无语的反驳:“花容月貌的,哪儿来的皱纹跟皮肤松懈。南嘉你这未免也太担心了点吧!”她发现南嘉最近老在乎自己的容貌,特别敏感的那种。
池小鱼在心里嘀咕:“高中生在乎自己的外貌好像也是常理之中吧?”她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就是偶尔会想,南嘉这么在意自己的外貌,是不是跟东宁有关系呢?
毕竟他们这两人互相喜欢的这种,就是迟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来,不过,看他们这思想越来越成熟,池小鱼觉得是迟早的事。
南嘉忽然反手就掐着池小鱼那瘦弱的脸蛋,气鼓鼓的样子,她双手用力捏着,气愤的说:“池小鱼,你故意的吧。你掐我脸!”
在神游中的池小鱼忽然感应到脸上遭受攻击,这股疼痛感将她的思绪给快速拉了回来。
池小鱼被掐得有些疼,连忙解释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啦,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她委屈到皱眉。
南嘉还是不松手,继续掐着池小鱼的脸说:“不行,你必须道歉,不然我就不放手。”
池小鱼无奈地说:“好好好,我道歉,我以后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对不起,南嘉姐姐。”她用一种撒娇的口吻卖萌,脸颊好疼啊!南嘉每次出手力气都好大啊!这股疼痛感让她轻皱着眉头来。
南嘉听了池小鱼的话,这才松开手,得意地说:“这还差不多。记住,以后不许再惹我生气哦。”
池小鱼揉了揉被掐红的脸颊,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真是的,下手那么重,都快把我的脸掐肿了。”
南嘉笑着说:“谁让你先惹我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池小鱼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南嘉真是太小心眼了,一点小事就要报复回来。不过,她也知道南嘉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只是有时候有点任性罢了。
闹剧结束后,她们回到宿舍,一进门就看到室友们都已经上床休息了,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微弱的月光。
南嘉郁闷地叹了口气,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池小鱼也疲惫不堪地爬上床,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却没有一丝睡意。
突然,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南嘉的肚子里传出来。
南嘉郁闷地说:“小鱼,我好饿啊!”
池小鱼同样饿得难受,但她的胃像被火烧一样,让她无法忽视这种疼痛。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她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胃部,试图减轻疼痛。
池小鱼感到十分虚弱,她艰难地回答道:“是啊……”
然而,此时的南嘉并没有注意到池小鱼的异样,因为她自己也正处于一种郁闷的情绪之中。她在啦啦队跳了好几个小时的啦啦操,早已精疲力竭,身体虚脱得厉害。好不容易洗完澡,心情才稍微好转一些。但现在,饥饿感又开始袭来,让她的心情再度变得糟糕起来。
池小鱼趴在床上,试图用压迫胃部的方式来缓解胃疼。她努力保持镇定,用温和的语调安慰南嘉:“快睡吧,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能吃早餐了。”她说完这句话,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南嘉苦着脸,一脸无奈的样子。她郁闷地回了一个长长的“嗯”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和隐约的痛楚。
胃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灼烧感,疼的池小鱼压根没法闭上眼睛好好休息,这种疼痛感一直在折磨着她的身心。她无力地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脑袋昏昏沉沉的,苍白的小脸上白得跟一张纸一样,额头处不知不觉堆满了豆大的汗水。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像是失去了焦点,她的手轻轻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恐惧。她尝试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力气都没有,身体沉重得仿佛被千斤重石压住,动弹不得。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无奈与绝望,感觉自己像是被疼痛困在了无尽的黑暗中,无法逃脱。
直到疼痛感减轻后,池小鱼才陷入沉睡中。她的身体仿佛被掏空,每一寸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呼吸逐渐平稳深长。冷汗逐渐消失,被宁静的夜风轻轻带走,她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仿佛将白日里的苦楚和疲惫都释放在了梦境之外。在这个深夜的宁静中,池小鱼终于找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沉沦在无意识的深渊,任由自己的身心得到片刻的喘息和恢复。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的上课声传来。池小鱼躺在宿舍的床上,被这声音惊得打了个激灵。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手机,想要确认时间,但摸到的是一片空气。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睑,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映入眼帘,刺眼而明亮。昨晚的疼痛如潮水般涌回记忆,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上课铃声的催促像是一鞭子,驱赶着她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身体还在抗议着疲惫,迟到这事像个催命符般不断地催促着她,身上的疲惫感瞬间消失。她赶忙从上铺爬下来,看向还在熟睡中的南嘉。池小鱼轻轻摇了摇南嘉的肩膀,低声而急促地说:“南嘉,快起床,迟到了!”南嘉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半睁着眼睛,显然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干嘛啊小鱼!我还没睡醒啊!”南嘉眯着眼睛,慵懒的梦话声传来,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不满和困意,显然是被池小鱼急促的行动所吵醒。
池小鱼一边忙着整理书本,一边回应道:“快起床南嘉,我们要迟到了!上课铃声都响了,快点吧!”
南嘉不情愿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似乎还在努力摆脱睡意。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困倦,显示出她刚刚从深睡中被唤醒。“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南嘉终于开始下床,她好像终于恢复了意识,带着厚重的黑眼皮她问:“你刚说什么来着?”她刚才迷迷糊糊的脑袋疼,压根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