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羽完全是一副傲慢的样子显然还因为前面那事生气呢!他们尴尬的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池小鱼最先败下阵来,她急忙收回目光来,不安的侧着身体故意背对着北羽,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这一晚上注定不太平。
打吊水后,可能是药物作用下,池小鱼犯困得厉害。她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没过一会儿就眯着眼睛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时,这才发现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她从病床中挣扎着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看向四周。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北羽的身影。一股低落感顿时在她的心中萌生,她以为北羽已经离开了。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时,她又感到一股欣喜感涌上心头。那件熟悉的外套静静地挂在那里,仿佛在告诉她,北羽并没有离开这里,他肯定是出去了。
池小鱼拿出洗漱用品,跑去外面,这里的环境比较差,病房内没有独立的卫生间,所以她去公用的洗手间内洗个脸,手背上还传来刺痛感,护士给她贴了一个膏药贴,她用力一拉,手背上的毛都被拔起来,疼的轻轻蹙紧眉毛,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圈。
右手还贴着针头在,稍微动动右手就能感应到针头在血管内活动,又是一阵细微的刺痛感传来。
池小鱼带上漱口杯,回到病房,走到病房门口,透过微弱的门缝下,她看到里面有个人的身影,她心情很好,忽然就开心的微微上扬着嘴角,推门而入时却发现这人是池宝珠,微笑戛然而止,瞬间消失。
池小鱼面无表情的走进去,她疑惑的询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池宝珠一脸不屑的挑眉道:“奶奶听说你生病了,心里着急让我来医院看看你。”她看向这里的环境,嫌弃的嘲讽道:“在这破医院住院啊?”
池小鱼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然而,池宝珠却越发得意起来,她冷笑着说道:“不过,跟你挺配的。你就只配在这种垃圾地方待着。”
听到这些话,池小鱼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她知道池宝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她笑话,为了炫耀自己的优越感。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淡淡地说道:“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池宝珠一听这话,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和不屑:“你以为我愿意来看你吗?真是天大的笑话!要不是奶奶非要我过来,我连半步都懒得向你这儿迈。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啊?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块臭石头,我宁愿去闻垃圾堆的臭味,也不愿靠近你。
池小鱼平静地指着门口,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倦和无奈。原本还算好的心情,被池宝珠这一番话彻底搅合没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样正好,不想看就请你离开这里。”
池宝珠却更加嚣张了,她双手叉腰,挑衅地看着池小鱼:“你要我走我就走吗?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池小鱼不愿搭理她,心想池宝珠就是想看她笑话,她不理她,到时候她觉得无趣就会自己离开。然而,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
池宝珠见池小鱼不回应,反而更加肆意妄为地嘲讽起来:“哟,你这看上去也没有事嘛,怎么就需要住院了?不会是故意演戏吧?毕竟你的妈就喜欢演戏,说不定你也遗传了这个‘优良传统’呢!”
池小鱼听到这些话,心里一阵气愤,但她还是努力保持冷静,没有与池宝珠争吵。她知道,与这样的人争执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池宝珠见池小鱼依然不回应,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哼,装聋作哑是吧?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没门!”
池宝珠不依不饶,继续挑衅着池小鱼。她的言语尖酸刻薄,让池小鱼感到极度反感。终于,池小鱼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池宝珠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毫不客气地嘲讽道:“我听说你是因为惊吓过度住院的,这让我想起来,你小时候可是连上树都怕得要死,经常被我妈吊在树上打。你是怎么鼓起勇气坐上跳楼机这么危险的娱乐项目的?难道是有人逼你了?”
池小鱼听到这些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不解地反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池宝珠轻蔑地笑了笑,嘲讽道:“我看你真是成书呆子了,除了读书是真的厉害,其余方面就跟个废物一样。我当然是因为打听到的啊!你被救护车拉过来的时候,奶奶都被吓晕了快。”
池小鱼的脑袋嗡嗡作响,池宝珠的言语犀利如刀,字字诛心。她恶狠狠地咒骂道:“不过,我知道你一直都有恐高症,而且还很严重。我就是好奇,你怎么没被吓死了?不然,我直接放鞭炮庆祝了!”
池小鱼此刻确实被吓得不轻,身体都挺虚的,脸色苍白如纸。她站在那里,双腿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而站在她面前的池宝珠,却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指着她冷冷地说道:“能让你心甘情愿陪着玩跳楼机的人,一定对你很重要吧。”
这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池小鱼的心脏。她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揭穿,慌乱之中,她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只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真的不是因为任何人……”
然而,池宝珠并不打算放过她。她得意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她的眼神犀利如刀,直直地盯着池小鱼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她一针见血地指出:“撒谎不打草稿?我跟你相处了十几年,你有没有撒谎,我一眼就能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