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一名道士!
本就应该精通各种神奇的术法,降妖除魔、镇宅辟邪、算命谱卦,无所不能!
结果,他对这些神秘莫测的术法一窍不通,别说是高深的驱鬼之术了,就连一些最基本的小法术,他也是一点也不会。
不光他这样,他的师傅也是什么都不会,自从他们师徒二人接管这座道观以来,道观便逐渐走向衰败和没落。
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亲眼目睹鬼魂那阴森恐怖的身影时,他整个人瞬间被吓呆了,作为一个道士,居然连捉鬼这种本职工作都无法胜任,甚至连最简单的术法都施展不出来,这让他多少觉得无能。
所以,在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出现了,并表示愿意亲自将术法传授给他,他简直都要激动哭了!
毕竟如果真的可以学习真正的术法,就可以让明月道观看到一线希望,就不至于沦落到一个香客都没有。
如今的他可谓是干啥啥不行,外出找工作,没有一份工作能令他满意,如果可以一直在道观里过着平凡的生活,偶尔忽悠一下前来求神拜佛的香客,赚点小钱来维持生计,这样的日子起码比在外辛苦打工要强得多呀!
站在一旁的段晓东听完这番话后,心中有些难受:“所以,照你的说法,难道我们之所以会遭遇不幸,命丧黄泉,就是因为我们拿了这些免费的杯子符咒??”
明洪道面色凝重地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又严肃地说着:“没错,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如果有谁不幸被那诡异的符咒盯上,那么用不了多久,这个人便会凄惨地死去!”
听到这话,段晓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心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他不禁暗自叹息,自己这么多年来拼死拼活、兢兢业业地工作,无非就是想让家人们能够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回顾自己的一生,段晓东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个正直善良之人,他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对待工作更是尽职尽责,可以说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而且,平日里他还十分热衷于帮助他人,邻里之间对他也是赞誉有加。
在家里,他同样尽心尽力,将家中大小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然而,仅仅只是因为一时的贪心,顺手拿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难道就要遭受这样残酷的惩罚吗?
段晓东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他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着明洪道,愤怒地质问着:“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我还有一家老小等着我去照顾啊,你们难道就不能去找其他人吗?”
面对段晓东的质问,明洪道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苦笑着解释着:“如果可以由我们随意选择的话,那就好了,是那些可怕的符咒有着自己的意志,它们会自动去寻找符合条件的目标,根本不受我们控制啊!”
段晓东怎么也不相信,难不成和他一样拿了杯子符咒的人,全都死了。
明洪道看到他不相信,连忙解释着:“真的,最近京城里引起的几百通交通事件,就是因为杯子符咒已经找目标的原因。”
段晓东欲哭无泪。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旁的桑般若终于开口说话了:“自行寻找目标,这种手段着实厉害!”
明洪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可不是嘛,我也觉得稀奇得很!”
那黑衣人演示给他看的时候,他也是惊讶不已!
没想到,普天之下,还有这等术法,除了激动,他的眼里更有崇拜!
若是师傅在世,碰到此等事情,一定会高兴不已吧!
话锋一转,桑般若又追问道:“那给你这本书的黑衣男子长什么模样?”
明洪道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无奈:“这个我确实不清楚,他过来的时候,全身都被遮盖得严严实实,显得格外神秘,听声音,好像是五六十岁的人!”
桑般若沉默片刻,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隐隐约约中,她心中了然,对于背后的人是谁,她并不感到好奇!
因为无论如何,这件事肯定与日月邪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反正,她现在并不急于现在了解真相!
既然日月邪教花这么大心思,肯定又是有什么大阴谋!
想到这里,她看向明洪道说着:“既然如此,这里的人,你就直接放了,不能再铸造杀孽了!”
明洪道连忙点头:“是,我这就放了他们!”
反正得到了一张天雷符,他大可不必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而且,他确实打不过桑般若。
再说了,这个杯子符咒,确实做不得!
最近京城的冤魂太多了,他之前并不知道杯子符咒有这样的含义,这样看来,黑衣人简直就是在谋杀老百姓。
做不得!实在做不得!
听到这么说,桑般若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立刻带着段晓东瞬移回到了曹家,毕竟曹家的事情尚未完全解决!
等到他们一走,明洪道立马拿出天雷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看着成色,看这样子,这是一张顶顶好的符纸啊!
他虽然不太在行,但是这种天雷符,就是在历代道观的图文文献里。
他激动的拿着手里的天雷符,去看望自己师傅老人家,毕竟,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好的天雷符纸啊!
天佑明月道观!
只要拿出这张符纸,那么他们明月道观就可以在京城伸只腿了,再也不用当隐形道观了。
——
次日清晨!
太阳刚刚升起,单均白就早早地赶到了桑家,此时桑般若正在吃着早餐,桑家人见到单均白来的这么早,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惊讶之色!
桑知礼赶紧走上前,客气的问着:“白九爷,你要不要加点早饭?”
单均白摆手,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
桑知礼连忙点点头,总觉得怪怪的,这白九爷大清早的就过来了,就只是等着自家女儿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