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川点了点头,心道难怪。
看来灯塔国的那些人并不是傻子,已经发现了地下金库的黄金遗失了一部分。
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怀疑的谁。
“这一路上……你们也花了不少时间,怎么就只搞了这么点东西!”
赵东川从背包里将那袋珠宝拿了出来,晃了晃。
“你…你…”
玛丽有些气结。
这人也太无耻了,抢了自己的宝贝还嘲讽他们能力不行!
“咳咳!我们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过来的……我和玛丽就两个人……能探索的地方和区域有限,就这些东西,大部分还是前些天玛丽在商场里得来的……”
琼斯有些尴尬的说道。
“嗯,行吧……你们辛苦了……”
赵东川说着将那袋子放回背包,同时开始收拾东西。
“喂,别看着了……过来洗碗!!!”
他朝着正在一旁看着他收拾的两人说道。
两人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尴尬的帮着赵东川一起洗碗。
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两人没办法拒绝!
将餐具都收拾好重新放入背包之后,赵东川便将刚刚脱掉的雪地服重新穿上。
“你……你要走?”
“对啊……我不走,难道跟着你们啊……真的是!”
赵东川回头看了玛丽一眼,像看傻子一样。
“这位先生……咱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琼斯此时也起身说道。
“额,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韩立是也……”
赵东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韩先生……您好……我们非常真挚的邀请您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三人一起,肯定可以更好的寻找宝藏……”
琼斯诚恳的看着赵东川。
“不好意思……我一个人孤单惯了,喜欢独来独往……四海为家……暂时不需要团队……有缘再见!”
说罢,赵东川便施施然朝外走去,径直进入那风雪之中,身影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天地之间。
玛丽和琼斯静静的看着,陷入了沉默……
“哎……”
“……”
……
京城,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
赵东川穿着军大衣,带着棉毡帽,裹着红围巾,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刚将车停放好……秦京茹的脑袋便从棉门帘伸了出来。
“爷!您回来啦!”
“呵呵,京茹……看看爷今天带什么回来了……”
“什么呀?”
“嘘!”
赵东川拉着秦京茹进了屋。
他打开一个油纸袋子,漏出里面东西。
“哇!”
“这是烤鸭?”
秦京茹闻着烤鸭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这可是全聚德的烤鸭……”
“爷,你真好……”
只因秦京茹前些天晚上说了一嘴想吃烤鸭,赵东川今天便给她带了来。
“花了不少钱吧?”
秦京茹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舍得。
“咱们不差钱……吃,敞开了吃……咱们躺在床上,烤着火,吃着烤鸭……别提多惬意了!”
“爷,以后咱们还是节省点吧……前些天在老家买了房子花了不少钱……”
“这才哪到哪啊……爷有钱…”
赵东川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真的?”
“那可不……”
“这事儿你可不要跟别人说……”
赵东川严肃的说道。
“不会的……”
秦京茹开心的笑着,也不再抗拒,笑眯眯的拿着烤鸭去了厨房。
赵东川刚刚跟她解释说,他们家祖上留下的不少遗产,之前小,不懂,现在才知道那些东西很值钱,都被他卖了换钱之类的话。
赵东川怎么说秦京茹就怎么听,也不起疑。
……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马上就要到年关了……院子明里暗里也发生了不少事,只是赵东川没心思搭理,也愿意不掺和。
因为他的几次干预,如今这院子里的情况跟原来的剧情已经大大的不同了。
秦京茹被他截胡,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之后把于海棠搞到了手。
这何雨柱娶了冉秋叶和他妹妹雨水冰释前嫌,拾回了兄妹之情。
秦淮茹暗地里跟易中海眉来眼去……
跟原来没变的是这刘海中还是被许大茂搞下了台……下放回了车间。
大势所趋之下,那娄晓娥还是不知所踪……不过因为跟何雨柱没有一夜之欢,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回来……
阎埠贵还是那个样子……抠门算计……
这一日,阎埠贵笑呵呵的来到易中海家里,找他商量过年开会的事儿。
“易大爷,您看,眼瞅着要过年了……之前咱们可是说好了,过年之前要开个会,大家热闹热闹……您看……”
“三大爷……我现在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了,我只是听喝的……您也不用问我,想办就办……”
易中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
“好好好,那我去了哈……到时候您可要来……”
说罢阎埠贵满脸笑容的走了。
“老头子,你说这老阎是啥意思?”
“哼……不就是看我倒了,刘海中也下台了,想当院里的一把手呗……”
易中海不屑的说道。
“眼下这么乱,能少管闲事就少管闲事,他还上赶着……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
后院,刘海中家。
“老刘,你看这过年院里开会这事儿……你要么还是一起凑凑热闹吧~”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着。
刘海中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话,很不情愿的样子。
“你这会儿开不开,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又不是二大爷……现在一大爷是傻柱,你找他!”
“这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说话就跟我呛……我找他不是找不自在么……”
“反正我不去,你爱开不开……”
“行……那我就看着办……回见!”
说罢阎埠贵笑呵呵的走了。
“哼……他这是看你和一大爷不行了,他想当这院里的老大!”
二大妈假模假样客气的送走了阎埠贵,回头就气呼呼的坐了下来,满脸愤恨的说道。
“你啊……你好不容易当上领导,却被许大茂一个小辈夺了权……被人当了垫脚石……”
“你还说我……你说当初要不是你说把那娄家的金条和珠宝留下,能有今天这事儿嘛……”
“哎……你还怪我了……你不拿回家能有这事儿嘛……我只是顺着你心意说而已……真是!”
二大妈骂骂咧咧,一脸的不渝。
刘海中脸上一热……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阎埠贵从刘海中家出来,原本想直接回家,看着对面那间灯光熠熠的屋子,若有所思。
踌躇了一下,便径直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进来吧!”
许大茂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哟,许组长,您这吃饭呢……”
阎埠贵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老阎啊,怎么着,有事?”
“是这样……这不是眼看就要过春节了么,我想啊,咱们要和去年那样开个全院大会……要不然过年各家各户各办各的,要乱了套了……”
许大茂拿起一个馒头,要了一口,又吃了一口酒,才慢声慢气的说道:“你开你的呗……跟我说什么啊~”
他貌似有些漫不经心,实际上心里很是得意。
“你这不是咱们院里官最大的么……我这不跟你商量能行么……”
许大茂暗自得意,心中思索一番说道。
“老阎……其他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在会上一定要警告某些人……让他老实点……”
“这话,我可不好说,我这也不懂你说的那些人啊……”
“嘿,你跟我在这打什么哑谜……让你说你就说……”
许大茂见阎埠贵不听话,有些不高兴。
“这一大爷二大爷都倒了,你这三大爷也不想当了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