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等一下。”
正在朝着蒙德城前行的荧和派蒙被叫住了。
她们转过身去,只看到了一个身着侦察骑士装,带着飞行护目镜的少女,少女的头上还戴着一个好看的红色兔兔耳朵饰品。
“愿风神护佑你,陌生人!”
“我是西风骑士团侦察骑士,安柏。”
“看样子你们并不是蒙德人,那么,请说明你们的身份。”
安柏朝着二人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仪。
派蒙急忙说。
“冷静一下,我们并不是可疑人员。”
安柏闻言皱起了眉头。
“虽然但是,可疑人员都这么说,虽然你们长得确实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安柏点了点头。
“我叫荧。”
“听着不像是本地人的名字。”
“还有这只......吉祥物?是怎么回事。”
安柏看向了一旁的派蒙。
“她是我随身携带的应急食品。”
荧无比坦诚的说道,这句话却气到了一旁的小派蒙。
“什么应急食品啊,怎么还不如吉祥物了。”
派蒙在半空之中跺着小脚脚说道。
“总而言之,是旅行者对吧。”
“呃,旅行只是我们的生活方式,但我们旅行的目的是为了帮助荧寻找到她的哥哥,我,派蒙将会承担起作为向导和旅伴的责任,和她一起找到她的哥哥。”
派蒙认真的说道。
“哦!是这样,既然如此,等我手头的事情办完了,我可以去帮你们贴寻人启事,祝你和哥哥早日团聚。”
“最近城内外都不太平,风魔龙出没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你们还是趁早进城比较好,正好,让身为侦察骑士的我来送你们进城吧。”
“况且,我不能放着可疑人士不管。”
安柏认真的说道。
“都说了我们不是可疑人员了啊。”
派蒙则又是气愤的跺着脚。
......
蒙德城内很是冷清。
在这里的人脸上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感觉大家精神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荧疑惑道。
“不管怎么样,总算不用风餐露宿了。”
派蒙的关注点第一竟然是这个。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风魔龙的事情吧,不过放心,有琴在的话,一切都是没有问题的。”
安柏显然对她口中的琴信心满满。
“琴?那是谁。”
“琴是我们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
......
顷刻之间,天空乌云密布。
特瓦林那遮天蔽日的身体出现在了蒙德城的上空,它带来的灾难阻挡了所有的阳光。
人们惊慌的四处逃窜着。
唯有刚刚才考过了飞行执照的荧看着天空,寻找着灾难的来源。
特瓦林张开了那张大嘴朝着地面,转眼间,地面狂风大作,一道可怕的龙卷风出现在了蒙德城的广场上。
在它的正下方,有一个穿着白色衣袍黑色长发和一个金色的黄毛两人正碰杯喝着酒,他们两个中的其中任何一个,都可以随手捏死天上飞着的这只小蝼蚁。
荧被那道龙卷风吹到了半空之中,派蒙......派蒙本来就在空中。
荧在半空之中艰难的稳住了身形,却觉得风之翼使用的愈发得心应手。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之中却传来了一道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是我令千年的流风助你,令你不会坠落。”
“现在想象,你能收束这一缕风,令它破开云翳。”
荧闻言,心里吐槽了句。
所以你是谁啊。
在荧的努力下,风魔龙被成功击落。
但是荧还是不知道那帮助自己的神秘人到底是谁。
此时一旁走过来一个黑色皮肤戴着眼罩,穿着白色大氅的人像是一个大反派一样拍着手。
“居然有着和巨龙作战的力量,你究竟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呢?”
......
此时的房顶上。
空在看到自己的妹妹没事并且成功的解决掉了风魔龙的麻烦之后,站起了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对苏守宫说。
“我那边还有事情,你帮我看着这里,别让我妹妹死了。”
苏守宫闻言也直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仿佛身边刚刚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无聊到想要睡着一样。
苏守宫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也就是说,不死就行了,是吧。”
空却是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可以试试。”
“又不是我妹妹,我无所谓。”
苏守宫说话间又躺了下去。
“让牛耕地还得喂草呢。”
空闻言点了点头。
“嗯......确实。”
随后他摘下了自己右耳上戴着的刮有流苏的耳饰,扔给了苏守宫。
苏守宫抬手接住,随后放在手心端详着。
“这玩意能值几个钱,我去找刻晴能给我造几吨出来。”
苏守宫嫌弃道。
“不要还我。”
空伸出手讨要。
“开玩笑的,我要,我要。”
苏守宫嬉笑着。
他只是尝试性的朝着里面注入了些许元素里,那耳坠当时便变得浑浊不堪,这是苏守宫的权能体现。
有了这个东西,他能操作的空间可就大了。
尤其是在另外的方面。
空冷哼了一声,随后便离开了,在他离开的一瞬间。
一道声音从苏守宫的背后传来。
“玩得开心吗?”
“还行吧。”
苏守宫没有回头,他只是看向天空,可是天空却被温迪的那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所挡住了。
“特瓦林的事情怎么样了。”
“问这个干嘛,你又不帮我。”
温迪像是吃醋了一样酸溜溜的说着。
“对不起。”
苏守宫很真挚的说着,他没有长篇大论的去解释些什么东西,因为那都没用。
“没关系。”
温迪同样回以无比认真的回答。
“嗯。”
随后温迪也坐下,拿起了酒杯与苏守宫碰着杯。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他们看起来很风光,一个是巴巴托斯风神大人,一个是强大的魔神,还是璃月的仙人,但是那又怎样。
甚至是那不可一世的空之执政,现在不还是在荧的面前装疯卖傻吗?
不过是被命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