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说什么?”
“所有的财产归你?”
刘二婶满脸震惊之色望着刘海中,她万万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因为在这个年代,夫妻离婚,那几乎都是把共同财产平均分掉。
更何况,刘海中还是过错一方,他凭什么可以把全部财产占为己有?
刘海中抬起头,他满脸不屑地开口说道。
“凭什么?”
“就凭这婚可是你提出来,而且这么多年以来,那都是我在赚钱。”
“这些年以来,你一直都是吃我的,用我的。若是不是有我在,你早就已经饿死街头。”
“你还有什么资格要平分我的资产。”
刘海中说这话之际,他眼神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
在他心中,他与他的妻子已经是没有半点情谊。
这种情况下,争取利益最大化,那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刘海中的话一出,刘二婶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极其之难看。
她可是万万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刘二婶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最终用求助的目光望向阎埠贵开口说道。
“叁大爷,你现在是大院里面唯一的大爷。”
“这件事情,你可要为我做主。”
在刘二婶心里,现在她唯一能够做的,那就是求助阎埠贵。
阎埠贵是大院的管事大爷,由他出面,这倒是最合适不过。
“咳……咳……”
听到刘二婶的请求,阎埠贵一连咳嗽了几声,特意清了几下嗓子后对刘二婶询问道。
“那你的诉求是什么?”
“财产平分。”刘二婶缓缓地吐出了四个字。
听到刘二婶的诉求,阎埠贵轻轻地点了点头。
在阎埠贵的心里认为,这个诉求,那倒是合情合理。
这种情况下,他这位叁大爷,那可是完全有能力把这件事情解决得漂漂亮亮。
阎埠贵目光落到刘海中身上,然后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
“刘海中,我觉得嫂子提出的要求很合理。”
“财产平分,这是很多离婚人士的普遍做法。”
“至于你说她这些年来吃你的,用你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一点。”
“那就是这些年来,她可是为你们刘家辛辛苦苦付出了那么多。”
“她现在要求把财产平均分配,这很合理。”
在阎埠贵心中,在这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下,那么刘海中肯定会同意把财产进行平均分配。
可万万没想到,刘海中面对阎埠贵的劝说,他直接狠狠地呸了一口,直接怒怼道。
“阎埠贵,你说的是什么废话?”
“你是大院叁大爷,可你也无权干涉我的婚姻大事。”
“我的钱,我想怎么样分,那就怎么样分,你一个旁人,你凭什么插手?”
“我呸……”
“不要以为你是叁大爷,你就可以把自己当成是一根葱了。”
阎埠贵听着刘海中对其一顿怒怼,他整个人都傻了眼。
刘海中的做法,那就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啊!
在短暂的失神后,阎埠贵便是把目光望向在场众人,然后高声说道。
“刘海中,你太过分了。”
“大家伙评一评理,刘海中说的是人话吗?”
在阎埠贵心里,他就是要利用在场众人对刘海中的不满,从而是对他进行施压。
阎埠贵的话才刚刚落下来,众禽兽们便对刘海中指指点点起来。
“我觉得刘二婶的诉求很合理,万万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谁说不是呢?明明是刘海中自己先对不起刘二婶,刘二婶才会和他离婚。”
“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刘海中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在听到众禽兽们对刘海中的指责,阎埠贵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
阎埠贵心中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刘海中肯定会服软。
如此一来,那便在无形中展现出他叁大爷的威望。
刘海中听着众禽兽们的指责声,他脸色也变得极其之难看。
在刘海中心里忍不住咒骂起来:“我呸,阎埠贵,你算是什么玩意。”
“我离个婚,你为啥要给那个臭婆娘出头?该不会是你和那个臭婆娘是有一腿的吧!”
“还有你们,可是在那里凑什么热闹,若是我现在还是貮大爷,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你们还敢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吗?”
在内心深处咒骂了一会儿后,刘海中便冷哼一声,不屑道。
“这婚,你爱离不离。”
“反正我今天就把话搁这里了,婚可以离,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刘海中这么一说,在场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他们知道刘海中无耻,但万万没想到刘海中竟然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不少禽兽们直接就是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了起来,甚至是有人已经撸起衣?,一副准备对其大打出手的模样。
然而,面对众人的谩骂,刘海中却表现极其之平静。
在刘海中心里认为,只要他当上领导,那么这些人自然是不敢再对其指指点点。
看到刘海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阎埠贵脸色也阴沉得可怕。
在阎埠贵心里明白,若是他不把这件事情处理好,那么他的声望肯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可偏偏眼下的刘海中可谓是一副柴米油盐不进的模样,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你……你无耻……”
刘二婶对着刘海中破口大骂道。
只不过,骂着骂着,刘二婶却是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发现,哪怕是她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那也没有任何作用。
然而,就在刘二婶,阎埠贵等人无计可施之际,一道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刘二婶,有些事情既然无法商量,那就直接去找街道办。”
“刘海中可是婚内出轨,属于过错一方,他不但要给你赔偿,而且还要把所有的钱都赔给你。”
开口说话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易中海并非是真心实意想帮助刘二婶。
他纯粹就是觉得,若是刘海中一分钱也不赔偿给刘二婶。
那岂不是太便宜刘海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