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真的是太过分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指着众人大声咆哮道。
在他心里,他可是被众禽兽们的所作所为给气疯了。
然而,在场众禽兽们对于易中海的指责,他们则是直接无视掉。
在他们心中,现在的易中海,那就如同是死狗一样。
他说出这样的话,那纯粹就是最后的挣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易中海,别在那里说废话。”
“叁大妈的红肚兜可是在你家里发现,那就按照赌约执行。”
何雨柱望了易中海一眼,语气淡漠地开口说道。
何雨柱此言一出,易中海只感到大脑一阵空白,他身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然而,下一秒,易中海却是指着叁大妈的红肚兜,大声地嚷道。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我可是把叁大妈的红肚兜扔进了何雨柱家里?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家?”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下一秒,易中海的目光便落到秦淮茹身上,如同是溺水者找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他猛然间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快步朝着秦淮茹走去。
下一秒。
易中海的双手死死地抓住秦淮茹的衣角,开口说道。
“秦淮茹,你快点告诉大家。”
“叁大妈的红肚兜可是被我们联手扔进何雨柱家里。”
“这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家?”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秦淮茹,你快点告诉大家,叁大妈的红肚兜应该是在何雨柱家里,而不是在我家。”
此时此刻的易中海,他所想着的,那就是应该怎么样把自己的罪名洗脱掉。
然而,易中海却是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的罪名给坐实了,而且还在无形中把秦淮茹拉入到其中。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她可是被气得七窍生烟。
她直接甩开了易中海双手,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呵斥道。
“易中海,你胡说八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看就是你自己把叁大妈的红肚兜扔进何雨柱家。”
“你这个人,可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你嘴里可是还碎碎念念地嚷着,必须要让何雨柱付出代价。”
“你说何雨柱可是让你失去壹大爷的的身份,你不但要让他身败名裂,而且还要娄晓娥讨厌他。”
“以后无论谁和何雨柱谈恋爱,你都要从中破坏。”
“你要让何雨柱变成一个绝户。”
在秦淮茹心里,既然易中海要拉她下水,那么她自然是用不着和易中海谈什么情谊。
易中海想鱼死网破,那么她必须要自保。
她要把易中海所做的一切坏事全部抖出来,如此一来,那么她便可以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
果不然,秦淮茹的话才一出口,众禽兽们的目光再次纷纷落到易中海身上。
“呵呵……真没有想到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人,他真的是太可恶了。”
“谁说不是呢?就是他偷了叁大妈的红肚兜,他竟然还冤枉的何主任。”
“难怪他之前口口声声地嚷着让叁大爷和何主任到他住的地方搜查,原来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可是比变态还要可怕。”
“易中海可不但偷了叁大妈的红肚兜,竟然还偷偷地将其扔进何主任家。”
“他这样的行为,那必须要人人得而诛之,可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在众禽兽们的心中,易中海的做法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若是他们哪一天让易中海感到不舒服,那岂不是也会偷别人的叁大妈,然后扔进他们家?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岂不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自此以后,那就成为千古罪人?
而在场中,最为之怒愤之人,那自然就是阎埠贵。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
“竟然敢偷我老婆的红肚兜,我弄死你。”
阎埠贵一边嚷着,一边冲上前,当着所有人的脸,直接就对着易中海狠狠地一巴掌抽了下去。
“该死的易中海,我打死你。”
“你这个王八蛋,你真的是太不是人了。”
阎埠贵越说越气恼,到了后面,直接就变成了拳打脚踢。
在阎埠贵的心里,那可真的是除了愤怒,那还是愤怒。
这一刻,阎埠贵甚至是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直接出手把易中海活活打死。
在阎埠贵心里,易中海可就是一个乌龟王八蛋,竟然偷走叁大妈的红肚兜。
这岂不是在间接上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哎呦呦……”
“哎呦呦……”
易中海躺在地上,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
“老阎不要打……”
“不要再打,这……这就是一个误会,这真的是一个误会,你可不要再打了。”
看到易中海的惨状,在场众禽兽们并没有冲上前来拉架。
在他们心中可都一致地认为,易中海会有这样的结果,那纯粹就是他咎由自取。
反而是阎埠贵越揍越起劲,不一会儿的时间,易中海的身上便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远处的秦淮茹和聋老太两人就静静地看着。
这个时候的她们,可不敢凑上前来劝架。
她们心里明白,若是她们冲上前去劝架,那保不准阎埠贵可是连她们也一起修理。
特别是聋老太。
她可是已经一把年纪,若是暴怒中的阎埠贵在愤怒的状态中,那保不准她会一命呜呼。
虽然易中海是她的养老人选,但性命相关的事情,那必须要谨慎处理。
直到易中海被揍到奄奄一息后,聋老太硬着头皮走到何雨柱面前开口说道。
“柱子,不……”
“是……是何主任。”
“何主任,你……你去劝一劝叁大爷,再……再这样下去,那保不准会出人命。”
聋老太心里明白得很,若是何雨柱愿意出面,那或许可以劝得住阎埠贵。
她原本还想着喊何雨柱为“乖孙”,但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眼下,正是她哀求何雨柱的时候,不喊上一声“何主任”,这又怎么能行呢?
何雨柱十分随意地望了聋老太一眼,语气淡漠道。
“呵呵……”
“打死那就打死了。”
“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