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队伍低身前行着在树林间穿行,我们跟着领队的军官在林间穿行,他手里拿着一柄又长又大的锤子,握柄有两米长锤子由两头呈六边形的结构,走起路来地面还跟着一颤一颤的。
大家排列整齐的跟在他身后,月光照着他那盔甲闪闪发光,轻快的在林间行走不时还发出踩在落叶上清脆的咔吱声音。在附近侦查多时的侦查兵探子丛林中跑来,在队伍前面咵的一声半膝下跪抱拳。
“前边就是绿虫怪的营地。”一袭黑衣的探子(侦查兵)拱起手。
“好,大家加速前进不要留活口。”说着他便就快了脚步。
这样的军事行动就像习以为常一样,临时征用的人里面大家都是胸有成竹的,唯有我手心冒汗两腿发软使不上劲来哎~
行军行到一会儿便看到了前方,茂盛的草丛中映着的火光,在眼前高大草丛的细缝中就可以看到,穿过来的点点火光。
“不要留活口,全部冲锋!”前边的军官突然举起手中的战锤冲了出去。
我透过黑压压的人群背影中看到了,他们一直说的绿虫是什么样,两足站立身高上比人类要矮一点身材很瘦小,并不是长着绿色的样子而是紫色的。
只是在火光照到的地方会产生淡淡的绿光,它们有一张和猴子一样的五官有两颗长过上唇的下颚獠牙,其中有的还有很长的白胡,他们的耳朵特别长长到伸向两侧肩膀的长度向上竖起,我们开始冲入了营地中双方迅速涌在了一起。
搭营地的三角帐篷也被战斗给推到了,架起来的火堆和木架被倒下的人扑灭,我站在战场的边缘举着充能枪,枪口指着正在战斗的拖米兽身上,我并没有犹豫就按下发射器因为害怕这种事情对于军队很危险,能量射线飞了一会儿直接穿入它的身体,被烧焦的伤口破面冒着白烟它的身体定了一下便倒下了。
在队伍最前面举着战锤的军官,被一群拖米兽包围了身上的盔甲在拖米兽的小铁锤和牙刀的敲击下当当的响着。将他的战锤高高地举起在头上圆形的旋转着猛地甩着他的锤子向四周的敌人,身边的拖米兽迅速呈圆形击倒在地上,其他人族要么和拖米兽互相敲打要么被打跑。
战斗很快就分出了胜负,因为人类稍微比这些拖米兽要有力许多的,但有些人也例外的和拖米兽一样瘦被拖米兽单独击倒,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拖米兽的战斗能力是很差的,在我们收拾残局的时候数了一下,只有三个人类因为体弱病虚或是被后脑勺偷袭牺牲了,我们还解救了被他们抓的人类俘虏。
一整晚的战斗伴随着困意回到了镇子上,这时在镇口站着有一群欢迎我们的人,手捧鲜花和食物还有临时立起来木质的灯架子,这么晚的晚上里还有许多人在等待迎接我们,大家都很高兴,有人便开始点起了篝火,所有人都庆祝了起来。
在军营里领了自己的十五银珠,将武器和身上的一身护甲还了以后,我并没有跟大家一起庆祝而是一个人走了回去,因为比起庆祝要先确定自己今晚住的地方要重要许多。
按照小女孩给我的地址走了一段半夜的夜路,我终于到了一个卖红灯笼的铺子前面,灯笼铺子那儿看着灯没灭,大半夜灯笼铺子依然在亮着灯,我走上前探了一下脑袋往门里看去是一个有小前院的房子,确实有人。
尽管在夜里很难分辨蓝色,但我还是能分辨出旁边这栋房子是蓝色的,整栋房子也是土砌起来的结构,建筑只有一层的结构房顶铺着蓝色的瓦。
房子就直接靠在路边并没有院子,我在路边瞅了半天后决定用钥匙插进了锁芯里,轴子慢慢的开始扭动了起来。
听到锁芯在慢慢的脱离了原来的位置后,大门就开始从中间分开了。刷上蓝漆的木门从中间分开,缓缓往两边退去。依托着窗户上倾倒下来的月光,我看到了屋子里边的陈设,中间是客厅左边就是延伸出去的厨房,后边还有两个门应该是卧室和卫生间的门了。
客厅上靠近门口那面是一台悬挂式电视机,对面是一张黑色的皮沙发,我环顾了四周,没发现灯的开关,困倦让我直接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可是,没睡一会儿就被冷醒了,四处查看才看到灯的开关在沙发边上,伸手将灯打开客厅马上就亮了起了,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看着这个眼前的陌生男人,长发耷拉在肩膀上整个人很憔悴。
消瘦的骨架被老旧的军官服给撑了起来,房子里充溢着天空中的尘埃还有沉默,就像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一样。
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我发现,自己是那么的陌生又那么的奇怪,我假装试着对自己微笑起来,这个笑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眼睛被挤成了月牙状,和自己以前的样子确实有点出路了。
在房间里四处翻看了一会儿,我在厨房的柜子里找到了一把很大的剪刀,可能是平时用来剪食物袋子的。
我在洗漱镜前将长过太多的头发给剪掉了,发丝掉落在洗漱台上有些还在我不注意下,掉在了我的肩膀上,把头发剪短以后整个人看得干净许多,然后在淋浴器下简单冲洗了一下,经过我一番洗漱整个人变得清爽了起来。
虽然在这样发生很多事情的一整天里,我还是能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心态,眼前回忆起路边被不停加速的行人影子,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窒息,我开始对明天产生了惧怕,这时的我就像掉入了河里,水面慢慢没过我的脸颊气泡随之升起。
我不断的往黑暗的位置掉落,光线离我越来越远,别被别人打败了:是的,没有错,我从思考里脱离了出来。
打开水龙头用水简单清洗着自己的脸,在洒水器下面用水淋浴这样大概比不洗澡要好一点。因为没有带毛巾所以就拿干衣服临时代替了毛巾的作用。
将卫生间的灯关掉,走了出来。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里面的东西应该是齐全的,衣柜、床还有门。床上的被褥都被铺好了应该是小女孩来整理的,在这种时候能够遇到如此的照顾我欣慰的挠起头发来。
将背包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有两件格子薄衬衫和两条褐色的帆布裤子,可是现在都不能穿了。还有一个睡袋和临时用的牙刷,经验告诉我作为一个冒险家不管怎样,这两样生活用品是一定要常常带在身上的,不管身处何处都要有敬畏之心。
一整夜我都无法入眠,对于陌生的地方我有时会有些不适应,半夜就下起了大雨,难以入眠的深夜看着窗外隐隐约约的灯火,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两点半了,每当你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尽管世界有那么的喧闹和繁华。
可容纳你的空间却只有那一点而已,如同河中欲涨的河水把河堤淹没,而水中的鱼儿却不停的冲往新的世界一样,那就像我的精神。
记得有一句话常伴我脑子里:
“危险愈是来临,微笑愈是常伴心中”
在过去看过的一部小说中有这么一句话:
预言总是如黑乎乎的神秘水潭出现在那里。
平时静悄悄潜伏于某个人所不知的场所,一旦时机来临,它就无声无息地涌出,冰冷冷浸满你身上每一个细胞。你在残酷的洪水泛滥中奄奄一息,痛苦挣扎。
你紧紧抓住靠近天花板的通风口,苦苦乞求外面的新鲜空气。然而从那里吸入的空气干燥得几乎起火,热辣辣地灼烧你的喉咙。水与渴、冷与热这理应对立的要素齐心合力朝你袭来。
这个小镇的气候还是处于温暖宜人的,大概是处于秋季又不太秋凉那样吧,身处深林边上让这里时常会有点小雨,也可能是这里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