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是红头发的年轻人吗?”村长说道。
所以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这个,挺着啤酒肚的人身上,村长一下咵!的一声,坐在了凳子上。拿起一个花白的大馒头就开始啃了起来,又喝了一碗水以后终于缓了一口气。
“他在后山的池塘下面,当时啊……村里有人干完活刚回来的路上,看到一个红头发的人钻进了池塘的水里面。我当时一听到,那人跟我说。我们就急忙找几个水性好的,跳下去捞人,可是啊!怎么捞也捞不到,一个小小的池塘里就这么点地方,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是不是在没留意时,就离开了?”蔡司疑惑的问道。
“当时我就亲眼看到他钻进去的,叫的老伴去找人的。”人群中一个老婆婆说道。
按着他们的说法,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后山的池塘边上。这里的花花草草就像是被人整齐的,种植和修剪过一样,非常的美丽和缤纷艳丽,就像是走在城堡的花园里的样子。一排鲜花铺满了,湖边的绿草地。
还有一排整齐的木栏栅整齐的将池塘给围上了,留出一处小门给进去,旁边都是枫树,待到秋天就会将附近铺满,枫红色。
这就是他的“家”吗?蔡司不由得在心里对这个,龙族少年有了新的认识。
“这是新的龙族分支,人与龙的结合诞生的新的龙族。”旁边一个北国战士说道。
“什么?那么他就是。”蔡司问道。
“是的,他就是‘华’的孩子。”北国战士说。
那位北国战士可能是这四人中的领导者,在样貌上要比其他三个要,年长许多脸上是密集的白色胡渣。
蔡司蹲着仔细的查看池塘的动静,和往常的普通池塘并无两样,甚至要稍微浑浊一些,并不能单凭光线看到湖底。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四五相对时候,那位满脸白胡渣的北国战士便脱下了,木甲衣准备涉入水中。
“这样鲁莽的下去可能会有危险。”村长急忙打断他的行动说道。
“如果不尝试的话,那就只能把唯一的线索断掉。”说完他就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
“管不了了”蔡司心里默念着,急忙脱掉厚重的铠甲,一个圆弧跳扑通一声,也跳了进去,这一条把李贝的嗓子眼提到了心底里,他还带着上就往水里钻。这实在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如果伤口感染的话,那怎么治疗都无济于事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潜入了池塘的水底,奇怪的是确实毫无收获,湖底一片黑暗连一点奇怪的物件都没有发现,唯有见到一些小鱼儿在见到人,以后,四处的乱游。
这时那位北国人好像在一块大石头上,徘徊着,是一块沉鱼湖底的大石头,有手臂这么宽,他试图要把石头搬动,可是在水里使不出力气来,我们便合力推这块大石头。
就在我们使劲了所有力气,也没能搬动这块石头的时候,蔡司的双手突然冒出了无数的小气泡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黑色的血丝,面目狰狞的。咬紧牙关一股力量涌出了他的身体,这力量瞬间在蔡司的手上,慢慢展现了出来。
巨石缓缓的移动着,一段轰隆声过后,大石下面的洞口就出现了。刚好可以进一个人的大小,漆黑的洞里面一片的黑暗,蔡司将一块石头丢了进去,许久也没有回声说明,这个湖底的山洞非常的深。
因为是湖底并不能带上照明的火把,他们上岸换气之后便,又潜了下去。一开始蔡司是不敢潜下去的,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赶着北国的四人,的后头钻进了一片漆黑的湖底的黑洞里。
“蔡司,把这个带上。”李贝在后头喊着他。
手上拿着一个会发光的木塞瓶子,里头是一颗圆圆的夜明珠,不,不是夜明珠。李贝说这是狐狸草,剁碎之后放进有魔法气体的瓶子里,它就会发光的瓶子。可是这光线却有些暗,并不能照亮前方的路,蔡司只好拿在手上跟着他们四人。
五个人就这样进入了那湖底的地洞之中,地洞里面非常的宽阔,就像是一个小世界一样,能容纳下一个足球场。
“看!”一个人指着前方说道。
在洞底的深处有一处。发着亮光的地方,不,那是一座房子。
我们五人四目相对,惊讶于这鬼斧神工的神奇建筑,这里就像是地面一样,房子就建在两排路灯的尽头。是两层的别墅,连屋顶也和地面的房子一样,有瓦片铺上的屋顶,这和陆地世界有什么不同?
五人纷纷拿起武器,架好了战斗的姿态,游向了建筑的方向。按理说蔡司水性是不好的,在水底不过两分钟就,不行了。要是在学校里他就只能是游泳科目的倒数第一了,可自从他来到了这之后,就变得像是一个经常在海边生活的人。
虽说游泳的技术依然不行,但他憋气的时间是以前的两倍了。双脚猛的蹬着水,连蛙泳的技术都是以前,那个水平,不管怎么使劲身体也只是稍微的,往前挪动的一点而已。
拼了老命他才勉强跟上这四个,住在冰天雪地国的人……人家一年到头都没见过水,见到的也是北方冰冷刺骨的北冰洋。他这个在南方天天对着,学校游泳考试苦恼的人,真的是略显一般了。
这洞底是实在太远,费了好一段功夫他们才靠近了,房子的周围。这时他们才发现这房子附近尽然种着,一种发着亮光的植物。
我们停在房子的窗户上,查看着里面的情况。尽然有电视和沙发,正常的家具都整齐的摆放在房内!连一点水中的泥土都没有,正常来说东西放在水底太久的话,会被附着上海底的微生物或是植被。可是这栋房子,建在如此深的湖洞底下却没有一点,泥土灰尘确实令人惊讶!
四处查看了一番过后,并没有发现科尔的踪影,我们便返回了水面。在人们惊讶至于对于事情该如何发展,依然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