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临把韩昕瑶送回韩伯府便转身离开,韩昕瑶找出月事带把自己整理好,一想到萧墨临临别时那阴沉的脸就不免觉得好笑。
今日之事让她太过震撼,她原本以为那些内力只是书中电视中随意写来的,却不曾想是真的。
她在训练的时候也曾接触过一些,只不过只是能让身子更加灵活罢了,却不能像萧墨临这般在任何地方都如履平地。
韩昕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想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好好的挣钱,这个家各个对自己虎视眈眈,再加上萧墨临这个疯子,不知道何时自己与他的事就被人发现,她还是尽快的离开为好。
这日,韩夫人忽然兴起,让人来请韩昕瑶过去。
自从那日碰到陆修言与萧墨临后,韩昕瑶都没有再出门,而韩昕芸与韩夫人也没有对自己发难,她本还在好奇,没想到今日她忽然让人来请自己过去。
想到那日落水韩夫人甩给自己的那一巴掌,看来这新账旧账要好好算算了。
韩昕瑶跟着红桃一同去了韩夫人的院中,不想府中的其他两位姨娘也在,韩昕瑶把目光落在柳如梦的身上,见她眉目含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柳如梦是韩伯公几位女人中长得最漂亮也是最年轻的一位,自然也是最得宠的。
韩昕瑶对着坐在上位的韩夫人行礼:“女儿见过母亲。”
韩夫人难得的对韩昕瑶露出慈爱的笑容,她伸手抬了抬:“赶紧坐。”
两位姨娘起身对韩昕瑶行礼:“大姑娘!”
韩昕瑶看着几人,惶恐的低声道:“几位姨娘不必客气。”
韩昕芸看到韩昕瑶这副怯懦的样子,嫌弃的翻了记白眼。不过想到韩夫人同她说的话,她决定还是先忍一忍。
“好了都坐下吧!”韩夫人招呼着大家坐下。
她看了大家一眼,开口道:“前些日子家中有些不太平大家也都听说了,昨日我与伯公爷商议一番,决定今日府中女眷一同去灵法寺为家中祈福,也顺带为家中的几位公子祈祷可以有个好前程。”
前些日子韩夫人房间出现蛇的事情府中都传开了,但是韩昕芸的事情却被捂得很严实,但是也并非一点风声都没有。
韩昕芸平日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没少在府中作威作福,大家知道后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若说最高兴的当属柳如梦,她是最晚进府的,但也是最得宠的,韩昕芸没少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找她的麻烦。
柳如梦虽说是妾,但也十分瞧不上韩夫人,若不是因为好太太当时为她做主,她与自己有什么区别,怕是还不如自己在韩伯公心中的地位。
她能明白的道理,韩夫人怎么会不知道,所以二人平日里没少较劲,只要无伤大雅,韩伯公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夫人与伯公爷都说了,我们肯定没有意见,说到底都是为了府上好,谁会想到这样的天气居然会有蛇出没,偏偏还只出现在夫人的房内,也确实该好好的看看。”
柳如梦软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看的韩夫人眼皮子直跳。
她这话不就是说自己不想招来了那些蛇吗?
韩昕芸见柳如梦这样编排韩夫人,顿时起身斥责:“柳姨娘,你此话是何意思?你就是这般不把主母放在眼中的吗?”
听到韩昕芸的话,柳如梦伸手捂住嘴,一脸意外的说道:“哎呀!二姑娘这话是从何说起?我说了什么就不把夫人放在眼中了?”
说完她看向一旁的三姨娘张巧娘:“三姐,我刚刚可有说过这样的话?”
张巧娘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韩夫人,低下头声音微弱:“我不知道,妹妹莫要问我。”
韩昕瑶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张巧娘,她在原主的记忆中寻出关于她的记忆。
这位张巧娘是韩伯公纳的三姨娘,府上的二公子就是她所出,只是她的性子软弱,从来不争不抢,在府中的存在感极低,是个与原主不相上下的秉性。
柳如梦知道张巧娘的性子,本也没打算从她口中听出什么话,她悻悻的坐在一旁,眼神中都是轻蔑。
韩昕芸看到她这副样子就来气,若不是韩夫人拉着她,她一定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
韩夫人与韩昕芸的眼神交流全部落在韩昕瑶的眼中,她知道二人一定在盘算着什么。
韩昕芸断发与放蛇的事情过去了有些时日,忽然被提起绝对有问题。
再联想到韩夫人忽然对自己这么态度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倒要好好看看,两人究竟想做什么!
事情说定,韩夫人便带着几人出了门。
柳如梦和张巧娘因为是妾,所以只能单独的在另一辆马车上,而韩夫人与韩昕芸定是要在一起,剩下韩昕瑶自己,她站在马车旁,筹措的不知该上哪辆。
韩昕芸此时转身看着她,“哎呀!姐姐你看我与母亲的车上人太多,若是姐姐坐过来,怕是有些挤。”
韩昕瑶抬眼看了一眼车内,只见韩夫人端坐在里面,一旁的春梅、春桃二人在一旁伺候着,而韩昕芸也带了两名丫头,整个马车确实没有了她的地方。
“没关系,我与两位姨娘同乘便可!”
两位姨娘因为身份的原因身边只能协同一名丫头,而韩昕瑶身边也只有红杏一人,正好那辆马车可以乘下。
这明明就是早就算计好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韩昕芸见韩昕瑶主动的提出要去后面,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委屈姐姐了。”
韩昕瑶轻轻一笑没有说话,直接去了后面的马车。
韩昕芸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中露出狠毒的光,随后直接上了马车。
柳如梦与张巧娘见到韩昕瑶过来早已见怪不怪,两人纷纷挪动给韩昕瑶腾出位子。
韩昕瑶看着二人的动作轻声道:“两位姨娘不用动,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便好!”
柳如梦拉过韩昕瑶的手,“大姑娘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再怎么样都是这府中正儿八经嫡出的姑娘,怎么能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