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
韩昕瑶知道萧炎一家对于萧墨临来说意义不一样,若是没有萧墨渊的事,他不介意这一生都做萧府的二公子。
只是终究的是事与愿违,有些事情都不是他们可以掌控的。
她握紧萧墨临的手,安慰道:“以后有我陪着你。”
萧墨临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道:“有你足矣!”
于他来说,所有的人都不及韩昕瑶在他身边。
“我们今晚还回去吗?”
听她这样问,萧墨临点点头:“回去,回我们的小家。”
韩昕瑶眉眼一弯,她也想回去。
他们起身,忽然碰到桌上的锦盒,两人同时看去。
萧墨临看着锦盒才想起来,这是昨日有人送来说定要送到他手上的。
他伸手拿过来打开,见到里面有一柄价值不菲玉如意,看成色与做工不像是越国的手艺。
他拿起来仔细端详,若是没有认错这玉如意产自安国,这样的成色定不是寻常达官贵人能有的。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眯起。
韩昕瑶也跟着端详,她本人对这些都是不是很懂,但是原主略懂些。
“这是安国皇室的东西?”
见她识得,萧墨临有些意外。
韩昕瑶看了萧墨临一眼,娓娓道:“是原主的记忆,她曾在书记中看过,这如意上面的纹路很像是安国皇室所有,所以我猜测可能是安国皇室的东西。”
萧墨临听完她的解释,把玉如意放好。
“阿瑶,这玉如意确实是安国皇室的东西,能送过来这样东西做贺礼的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国皇室,韩昕瑶的脑海中便不自觉浮现司南那张脸。
她蹙眉,问道:“司南来越国了?”
见她一下就猜到,萧墨临不悦的点点头。
对于司南他一直耿耿于怀,毕竟司南与韩昕瑶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即使知道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但只要一想到司南来到京城他的心就不舒服。
更不要说之前韩昕瑶还很在乎那个司南。
萧墨临一脸嫌弃的把锦盒扔在地上,韩昕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只见萧墨临黑着一张脸把韩昕瑶抱在怀中。
“阿瑶,你是不是知道司南来了非常开心?”
韩昕瑶无语,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很开心了?
不过她真的很意外司南会来到这里。
前几日她听闻安国派了使臣来越国贺新帝登基,但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派司南来。
见她不回答自己,还有些神游天外,萧墨临的手微微用力,韩昕瑶的腰身一紧,不悦的瞪他。
“我与司南之间什么都没有。”
他这是吃什么飞醋?
萧墨临当然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但是心中就是有一股气憋的难受。
以至于回到小院这股气还没有消下来。
一想到自己当初日日想着韩昕瑶身在何处,身心都是煎熬。
可是她的身边居然跟着一个粘人的司南,若不是当初韩昕瑶以男子身份示人,就依司南那粘人的模样,保不齐韩昕瑶会不会动心。
萧墨临越想越后怕,一回到屋内便把人抵在门上用力亲吻,韩昕瑶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但是萧墨临哪里肯给她机会反抗,一路揽着她的腰身亲吻,直到把人压在床铺间。
手上用力拉扯,一搏破裂的声音传来,不多时地上便满是破碎的衣衫。
“萧墨临,你······”
“不要说话!”
萧墨临低头把她未说出的话堵在口中,双手用力圈住腰身,好似要把人镶进身体里。
“阿瑶,你是我的!”
温情就此沉沦。
直到后半夜,房内才归于平静,而韩昕瑶拖着疲惫的身体早已进入梦乡。
萧墨临清理干净后把人抱在怀中,心中的那股气才散了许多。
韩昕瑶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吃醋的男人太可怕!
不出意外,等她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看着身边还沉睡的人,韩昕瑶慢慢挪动身体,身体上的不适让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她刚要起身,腰间被搭上一条胳膊,随后一用力再次把人揽入怀中。
萧墨临慢慢张开双眸,入眼的便是韩昕瑶那张带着红晕的脸庞。
“不再睡会儿?”
韩昕瑶眯起眼睛,被子里的腿用力一蹬,萧墨临瞬间皱起眉头。
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声音低沉道:“阿瑶是要谋杀亲夫吗?”
韩昕瑶挣扎:“你起来,我腰疼。”
萧墨临身子一僵,昨夜他确实没有控制好力度。
见韩昕瑶身上的青紫,他眼神有些闪躲。
“我带你去山洞泡下温泉!”
说完他起身旁若无人的找衣物穿好,看着地上韩昕瑶那被他撕碎的衣衫,他尴尬的用脚踢向一边,拿出新的给她穿上。
韩昕瑶怎会没有看到他的动作,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终究是没有去山洞,韩昕瑶怕去了自己的腰便真的要不得了。
两人在小院中的日子过的倒是十分惬意。
这日程安忽然来到小院,他与萧墨临在门外说了几句便离开。
萧墨临回到院中,看着韩昕瑶沉声道:“昕瑶,我们要回城中一趟,段老将军受伤了。”
韩昕瑶起身,他们前两日才去的段府,这才两日的功夫怎么会受伤?
“可知道是如何受伤的?”
萧墨临点头:“程安来报,说是段老将军下朝后去军营的路上遭遇伏击,如今已被送回府上。”
韩昕瑶听后没有多做停留,与萧墨临直接去了段府。
两人来到府内,段江的屋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太医,看来此事已经惊动了宫内。
冯氏苍白着一张脸坐在一旁,段承也是一脸严肃。
他抬头看到同伴而来的二人,轻声道:“你们怎么来了?”
韩昕瑶担忧的看向屋内,问道:“外祖父怎么样了?”
段承眼中充满红血丝,“还在昏迷中,太医正在极力救治。”
来的路上萧墨临虽说了段江的情况,但是韩昕瑶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只是没想到他会伤的这么重。
不多时,屋内的太医出来,对着冯氏与段承说道:“段老将军伤了肺腑,如今虽说是保住性命,但是何时醒来还尚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