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之风传遍世界,可国外很多人不当回事,因为没有什么奖励,但华夏民众却觉得这生活比之前甜美了很多,于是越发努力的弥补遗憾。
以至于,短短一个月之间,就使「鸿雁」之风唱盛于人道。
辛乏眼见如此,立即明白了一切,他痴痴地笑了好久好久,一天,两天,三天……
“聚拢善人,是辛夷说的,而拒绝所有恶心的人,是我说的,一开始我觉得,你们所有人都不配跟演曙的人站在一起,所以我力排众议,执行夏主专权,压下所有人的声音,让你们自生自灭。”
“我本来想让你们都死干净的,可是后来辛夷……真不愧是我的种,敢为人先的压倒了我,以善者之力掀起「鸿雁」之风,甚至在短短时间内,民风迅速变好,他早就不该是副夏主了,我也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当人们读完这篇短文的时候,新闻已经爆出了辛乏自缢于家中。
他们想说些什么,可只能抖动嘴唇。
沈渊明察觉到情况不对,赶到辛夷身边,辛夷看着他,好久好久,才笑了一声,“你知道吗,当年那句——”
“是时代逼良为娼,是时代毁我荣光。”
“说实话,他的呐喊真的是震耳欲聋,可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不是我爹啊!”
“他凭什么总是……总是非要跟历代夏主一样,将过错归结到自己身上,然后退位……等死呢...”
“这对下一代夏主来讲,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沈渊明抱了抱他,知道他会自己平复,但还是说道,“人间的大义……永远都是这样,你不也是吗,灵师也是,世人皆是。”
“是啊……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辛夷笑了笑,与沈渊明击了一掌。
沈渊明转过头的一瞬间,心绪一紧,他嘴唇抖动良久,才叹了口气,“夷,你头上……下雪了...”
辛夷仿佛知道沈渊明说的什么,只是笑着道,“很好看……不是嘛~”
沈渊明点点头,“是……是啊,很好看,难得一见的月色头发,根本不需要银色就好看。”
“我就知道你最懂我啦!”,辛夷又与沈渊明击了一掌,之后便道,“你先去吧,早日蜕凡,我现在挺想念他们的~”
沈渊明走了,辛夷又被监控吸引住了,
一个中年大叔拿着榔头追着一个律师砸。
备受「鸿雁」之风影响的人都站了出来,追着男人打。
可辛夷感觉不对,于是立即查了一下缘由,原来是黑心老板欠农民工钱,农民工打官司,结果黑心老板被这女律师力挽狂澜了。
辛夷挺想笑的,因为一个月盛行遗憾之风,所以演曙只是花了一个星期就重建了炎黄帝州。
可辛夷觉得现在不一定是所有人都变得善良,于是就派秘书监察有没有黑心的人,并当众演一场戏,看看有没有人敢去反抗黑心人。
目的就是看看人们经历了这一难之后,面对善良的人和黑心人干起来会不会帮忙反抗。
秘书也是绝,直接在一众房地产老板中加几个黑心老板,把黑心老板绑在一个黑心官员名下,这就意味着这老板跟国家扯上了关系。
这时候人们会不会反抗……忽然更重要了些。
于是辛夷直接派人将这些信息散播出去,那些追着农民工打的人忽然听到了,他们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听错了,那可是救了他们的辛夷,可是又想到那老板不是辛夷指定的。
但他们也不知道对错,直到有人爆出了录音,他们检查后,发现没问题,于是内心异常愧疚,急忙监察农民工的身子,还好,他们还有良心,没有夺过农民工的榔头锤他。
只是把他制服后踹了好几脚。
此时,信奉「鸿雁」之风的人已经布满全国,只是短短半天内就将黑心房地产老板推向舆论之巅,受万人指责,堵在大门前甚至不敢出来。
他们是真的不怕死啊!
得到正当回复才得以平息。
但人们下一秒看向的就是建的跟平民楼一样的官员办公室了,他们早就查到了这次建造的负责人,叫什么忘了,反正脸方方正正的,对了,想起来了,就叫方正,名字叫的挺好的,人也长得挺好使,就是有个尖嘴猴腮的跟班,一看就不是好人。
此时,办公室里,方正一拳将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捶倒,“我踏马不是说过吗!现在这个社会是民主社会,别再做些什么东西,咱们怎么活下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想找死吗?”
尖嘴猴腮中年人捂着肚子,支支吾吾的,“我……我……真不是我,请您相信我!”
方正看着手中的资料,良久,叹了口气,拿起口袋中的刀子,走到直不起身的尖嘴猴腮人身边,“不管怎么样,只有请你去死了。”
等人们进来的时候,只见那尖嘴猴腮中年人倒在血泊中,而方正却自缢在办公室里,桌上还有一份遗书,只有一句话——
“我之前做过太多错事,愧对父亲给我的名字,死了……也好,望?(划掉)诸君莫学我。”
众人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感受着真没有的呼吸,他们只觉得……一切本来都可以从长计议的,只可惜浪子回头的人带走了作恶多端的人,也带走了自己,太可惜了...
众人为他立了坟墓。
后来媒体评价为,
\&还好,这一次街道上站满了人!\&
不知怎的,辛夷忽然不想笑了,没想到借此探出个真悔过的人,实在可惜。
社会彻底安定下来,只是辛夷想要跟秘书分享消息,却看见他溺死在水池里,救不回来了。
旁边只有一份遗书,“我对不起您,没有动用查善武器,白白葬送了方正的命,我觉得……一切事了,应该以死谢罪,还好,我死的够早。”
“呜呜呜...”
辛夷不敢大声哭,但他真觉得好累好累,人,为什么总要那么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