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皱眉,捂着鼻子走进了茅坑,当他看到茅坑中一片狼藉,傻柱脑袋还插在茅坑中,瞬间暴怒:“何雨柱,让你打扫茅坑,不是让你来吃屎的!
你要是吃也给我吃干净点!”
傻柱挣扎着从茅坑中爬起来,“呕咳咳,呕咳咳”
看着傻柱一边呕吐,一边咳嗦的样子,李科长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在翻腾了。
“傻柱,我限你今天中午之前将茅坑打扫干净,要不然不许吃饭,还要扣你的工资!
我们走!”
李科长说完就带人离开了茅坑,剩下傻柱在原地,吐得浑天暗地。
.....
李副厂长的办公室,一瘸一拐,浑身狼狈的拿着钱,走进来。
李副厂长看着易中海,有点诧异:“易工,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摇摇头:“没事儿,不小心摔了一下!”
李副厂长看着易中海的惨样,嘴角微抽,不小心摔了一下?
这摔的还真匪夷所思啊,李副厂长觉得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易中海身上的伤,很像是烧伤啊,这摔能摔出烧伤来?
李副厂长一脸怀疑,易中海也没有在意别的,而是直接将钱放在李副厂长的桌子上:“李副厂长,这四百是赔给刘海中的,这六百是杨工的,还有这一百六十块钱,是昨天那几个大姐的!”
易中海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千一百六十多块钱,心在不停的滴血,这可都是从他的养老本里拿出来的啊,加上昨天给杨明的二百块钱。
他前后已经损失了,一千三百六十块钱了。
按照易中海的工资,他要存这么多钱,得不吃不喝一年半的时间啊!
李副厂长看着桌子上的钱:“嗯,这一百六十块钱,我先收下,这四百块钱也放在我这里,到时候,我给刘海中。
这六百块钱,你直接给杨工送过去吧,杨工现在就在技术部隔壁的办公室里。”
易中海一听要让他给杨明送钱去,易中海本能的就不想去...
他站在原地,在想怎么和李副厂长说,不想去的理由,李副厂长看着易中海站在原地,不动弹,他挑眉:“怎么着?这么点事儿,易工都做不到?”
易中海心中一凛,这要是以前,他可以不忌惮李副厂长,就李副厂长在易中海的面前也得客客气气的。
但是现在,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处境来说,他已经没有嚣张的资本了,尤其是杨明发明了的新技巧,不少的七级工现在可以做八级工的活儿。
这就直接动摇了易中海的地位。
易中海咬牙:“没有,我这就过去。”
李副厂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其实李副厂长这么做,也是为了讨好杨明,这易中海明显的在轧钢厂得罪了杨明,李副厂长让易中海自己去送钱,也是为了让杨明有机会出几口气。
易中海一瘸一拐来到杨明的办公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来!”杨明习惯性的将图纸反扣在桌子上,随即抬起头看向来人,当他看到是易中海的时候。
杨明眸子幽深:“易工有事儿?”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自己想要转身就走的冲动:“之前借鉴了杨工的图纸,是我不对....”
“等等!”
易中海的话还没说完,杨明就打断了易中海:“我说,易工,你这说话说清楚,什么叫借鉴我了的图纸?
你是不是到现在没搞清楚状况?
你要是搞不清楚,我再召开一次全轧钢厂大会,咱好好探讨一下,你这图纸是借鉴吗?”
易中海原本还想要三言两语,带过去,给自己粉是个太平,但是他没想到,杨明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想要蒙混过关?
要面子?
呵呵,早干什么去了?
抄完了知道要面子了?
做梦!
易中海咬牙:“不是借鉴,是...”
杨明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不是借鉴是什么?”.
易中海咬牙,要他在杨明的面前,承认自己抄袭了他的创意,这种感觉,就像是易中海在杨明的面前,卑躬屈膝一样。
易中海怎么能甘心,若是他对杨明卑躬屈膝,杨明能放他一把,易中海倒是不介意低头,但现在的问题是,易中海觉得,无论他做什么,杨明都没打算放过他。
但是易中海还是不得不在杨明的面前,低头,原因无他,要是不低头,他在轧钢厂很可能混不下去。
想到这里,易中海憋屈的深吸一口气,“是我的不对,当时不该抄袭杨工的图纸。”
杨明嘴角微微扬起:“确实,抄袭这样的事儿,太过恶劣,易工现在知道错了吗?”
易中海咬牙,将六百块钱递给杨明:“知道错了!这是补偿给杨工的六百块钱,请杨工收下。”
杨明没有伸手去接那六百块钱,而是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还有一支笔,推到易中海的面前:“既然易工说,自己知道错了,那就去写一份检讨吧。
写完之后,去广播室,找于海棠,让你在轧钢厂的广播上念自己的检讨,念完之后,再过来给我送钱。”
易中海听了杨明的话,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揭人不阶段,打人不打脸,但是杨明这是准备将他在轧钢厂最后一点的脸面,撕扯下来,放在地上踩。
易中海咬牙,脸色憋得青紫交加,哪怕是习惯了老好人的伪装,此时此刻的易中海都有一种想要对杨明坡口大骂的冲动。
但是易中海知道,他不能,要是他在这里骂了易中海,那他今天面对的恐怕就不止是全轧钢厂的检讨大会。
毕竟现在杨明在轧钢厂的位置,那是宝贝中的宝贝,就是十个易中海加起来,都顶不上一个杨明。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然后声音中带着祈求:“杨工,看在我们一个院子里的份上,检讨可不可以算了。”
“呵呵...”
杨明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易工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们是一个院子里的人啊,几十年的邻居,是吧,易工?”
易中海点点头:“咱四合院的人大多数都是知根知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