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泽眼圈红红抬起头,“爷爷,毅泽遇到夫君的时候,他的眼睛看不到了,可是他的眼睛好不容易痊愈了,他还不敢让别人知晓他能看到,他说怕别人害他。”
君书阎满眼心疼的看着君沐,“沐儿,你跟爷爷讲讲究竟是谁要害你。”
君书翰听罢也非常气愤,沐儿小时候是混了些,但现在他早就改了。
虽说有些时候还是会和自己斗嘴,但他并不坏,自己还是很疼他的,不然也不会把那块唯一的暖玉送给他媳妇儿。
他站起身来到君沐跟前,“对啊,沐儿,是谁要害你,你快说,二爷爷替你揍死他。”
君沐的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君舟山,随后又挪开视线。
秦毅泽见状也学着他看了看君舟山,随后就像害怕一样迅速挪开视线。
君书翰立马知晓了他们二人的意思,直接来到君舟山面前,提起他的领子把他举了起来。
“好啊,竟然是你这小子,我就是说如此乖的沐儿怎的会突然目无尊长,原来是有人先为老不尊的。”
君舟山把手放到他的手上企图巴拉开他,然而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挣脱不开。
“二叔,这就是一个误会,沐儿他又没说是我害的。”他不信君沐能拿到证据,那些人早就被他暗中处理掉了。
君氏站起身紧紧抱住君舟山,转头看向君书翰,“对啊,二叔,我夫君他不一定就是害沐儿的人啊,求您快把夫君放下来。”
曲净萱嗤笑一声,“如若我们真有证据,你们该当如何解释?”
君舟山面色一僵,“亲家母您恐怕在说笑吧。”
曲净萱双手抱胸的挑眉道:“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
秦毅泽把自己证据从自己的怀里拿了出来,递给君书阎。
君书阎看完之后把证据又递给了扔下君舟山的君书翰,他看完之后又再次把君舟山提了起来。
“好啊,你小子深藏不露啊,竟然多次暗害沐儿,谁给你的胆子,你不过是当年三弟带回来的野种而已,真把自己当麟水庄的主人了?”
随后君书翰狠狠给了他一拳。
君舟山不可置信的看着君书翰,似乎不相信他说的,他又转头看向君书阎,却见他点了点头。
“二弟说的不错,你是三弟从外面带回来的,是那女人跟别人生的野种,若不是三弟对你娘情根深种也不会留下你。”
君书阎叹了口气,“舟山,我也不惩罚你什么了,看在三弟的面子上留你一命,你走吧,你们一家子以后和我们麟水庄毫无干系。”
君氏面如死灰般的跌坐在那里,随后她爬向君舟山,“夫君,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开,离开这里我们能去哪里啊?”
啪……
君舟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站起身拉着君氏的头发离开了。
君书阎摸摸君沐的头,“沐儿你受苦了,是爷爷对不起你,早知道他要害你,我当初就不该留他。”
君沐微微摇头,“爷爷,这不怪您,是他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和您有什么关系。”
君书翰也走了过来一脸自责的看着他,“沐儿你……”
没等他说完就被君沐打断了,“二爷爷,别来那些煽情的,真的不适合您。”
君书翰脸色一黑,“你这小崽子不一天不气我不行啊,竟说一些欠揍的话。”
君沐笑盈盈的看着他,“二爷爷,听说您快过生辰了,沐儿为您准备了生辰礼物,您猜猜我送您什么?”
君书翰搓了搓手,“什么礼物啊,快拿出来让二爷爷瞧瞧。”不容易啊,沐儿长这么大终于想起送他生辰礼物了。
君书阎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幸灾乐祸的看着君书翰,“别高兴的太早,小心被沐儿捉弄了。”
“哼,大哥,我看您就是嫉妒我了。”
“嘁,谁嫉妒你了,我每年生辰沐儿都会送我礼物,就你没有。”
君沐一脸迷茫的看着君书阎,“原来这些年爷爷没有把礼物给二爷爷啊,您不是说要替沐儿交给他嘛?”
君书翰听罢彻底炸了,“什么,大哥你把我的礼物独吞了,你怎么能这样。”
君书阎眼神闪躲着,“谁,谁独吞了,我那时暂时保管,以免那天都被你卖了喝酒。”
话音刚落,他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膳厅,君书翰见状追了出去。
秦毅泽捂嘴偷笑着,突然和君沐对视了,他的笑意一止,“夫君,毅泽不是故意笑的,你别告诉爷爷和二爷爷。”
君沐抿唇一笑,温柔的捏捏他的鼻子,“小夫郎,你知晓偷什么不犯法嘛?”
秦毅泽深思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偷吃?”
君沐:……
“噗呲~哈哈哈……毅泽,你真是笑死为娘了,小沐他的意思肯定不是这个,你再猜猜。”
毅泽不愧是她的孩子,和她一样贪嘴。
秦毅泽皱着眉继续想着,突然灵机一动,便用推算法算了算,“夫君,我知晓了,是偷笑不犯法。”
“嗯,我家小夫郎真聪明。”
“那是,人家最聪明的。”
曲净萱:……
她有预感,以后毅泽将会被小沐宠的无法无天,即使把这庄子拆了,他也不会有任何斥责他的话。
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朝着君沐他们行礼,“少主,这饭菜有些凉了,需要小的让厨房重新再做吗?”
君沐指了指秦毅泽和曲净萱爱吃的菜,“不必做了,把这几道菜重新热热再端上来就好。”他观察了这几道菜根本没人动,倒了太浪费了。
“是,少主。”
下人先把君沐选的菜端去厨房,随后才把剩余的菜撤走,又擦了擦桌子摆了新的碗筷。
“阿娘、小夫郎请坐,我们继续吃。”
“嗯好。”曲净萱和秦毅泽忙坐下,等待着下人把热好的饭端上来。
秦毅泽偷偷凑近君沐,“啵~夫君,偷亲也不犯法。”
君沐被他撩的呼吸一滞,便把手伸向桌下,揉捏了一下他的大腿。
秦毅泽惊呼一声,“呀,夫君你作甚,阿娘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