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南一脸无措的接过,随后打开看了起来,他的身子猛的往后迭去,“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北墨看了一眼北初棠,北初棠立马会意,“来人,把国师大人押入大牢。”
“是,殿下。”
秦镇南被带走后,北墨便让大臣都回去了。
北墨瞥了一眼许听澜和北初棠,“初棠,你和你身后的这位公子跟朕来一趟御书房。”
“是,父皇。”
御书房内。
北墨朝着许听澜伸出了手示意他坐,“朕听闻许公子是苍风崖的少主,不知许少主来我昭北国意欲何为呢?”
北初棠神色有些紧张的抱住许听澜的胳膊,“父皇,听澜他是来帮我的,他没别的意思。”
虽然他知道听澜并不惧怕父皇,但是他还是害怕他们起冲突。
许听澜轻轻拍拍他的手,看向北墨,“在下正是苍风崖的少主,至于来昭北国的原因当然是心悦太子殿下。”
“想必陛下也知晓殿下是个哥儿,以后不论嫁给谁都会威胁到昭北国,但是如若殿下嫁与我,有了苍风崖的庇护,自然无人敢进犯。”
“至于以后的孩子一个跟着殿下姓,一个跟着我姓,这样就都不缺继承人了。”
北墨神情一愣,他其实就是想试探试探许听澜意思,没成想他竟然说了如此多护着初棠的话。
“许少主可是认真的?朕就初棠这么一个孩子,所以必须要给他最好的,我不希望他以后过的不开心。”
许听澜紧紧握住北初棠的手,“当然是真的,我这一生只要殿下一人,其他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北初棠心中一颤,虽然他悄悄让小神算算过,但是亲自从他嘴里听到还是有些震撼。
北墨听罢松了口气,“那朕就把初棠托付给你了,下个月十五是个好日子,不如就作为你们的成婚日吧,许少主意下如何?”
许听澜微微抱拳,“一切全凭父皇的做主。”
北墨哈哈一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朕的儿婿真不错。”
他走到书桌旁坐下,写了一道圣旨盖上国玺印之后递给北初棠,“初棠,快去给自己准备嫁妆吧,下个月十五就要成婚了。”
“……是,父皇。”
北初棠有些恍惚的被许听澜拉了出来,“听澜你掐我一下,让我试试这是不是真的?”
许听澜抿唇轻笑了一声,“殿下,我可舍不得掐你,但是可以亲你。”
话毕,许听澜就飞身把他抱到了无人的角落吻了上去。
他的额头抵着北初棠的额头,鼻息打在他的脸上,“殿下,现在可相信是真的了?”
北初棠推搡着他的胸膛点了点头,“信了,若是再不信听澜就要亲晕我了。”
许听澜蹭蹭他,“棠棠,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们下个月就要成婚了。”
北初棠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痒,“听澜,别蹭了,好痒啊。”
“好,不蹭你,亲你。”
北初棠:……
……
麟水庄。
曲净萱听着北初棠的讲完了秦镇南的事后,喜极而泣的抱住秦毅泽,“毅泽,我们终于为族人报仇了。”
“嗯嗯,以后再也没有伤害阿娘了。”许叔叔他很爱阿娘,她以后也可以和自己一样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北初棠看向秦毅泽他们,“小神算、曲姨,你们要不要见见秦镇南呢?”
曲净萱点点头,“见见吧,我要让椽哥揍他一顿。”
“阿娘若是要见,那我也见见。”他正也好奇那狗男人长的啥样。
“成吧,那我们下午就出发?”
“好。”
于是,他们一行人就去了昭北国皇宫里的地牢。
秦镇南看着面前出现的人,神情一愣,“净萱?”
曲净萱搂着许椽胳膊,“是我啊,狗男人,好久不见,啧啧,你怎的这么老了,成了老东西了。”
秦镇南苦涩一笑,“净萱,对不起,我二十年前不该偷……”
“打住,别说了,无论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也别跟我说你后悔之类的话,我不想听。”
曲净萱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无数次在心里骂自己为何会看上这渣人。
她摇了摇许椽的袖子,“椽哥,揍他,留他一口气就行了。”
许椽眼睛深邃的盯着秦镇南看了一眼,“好的萱萱,你在外面看着就好,别脏了你的衣服。”
“嗯嗯。”曲净萱站在外面看着他揍人。
不一会儿牢房里传来了秦镇南的叫声。
秦毅泽拉着君沐进了秦泸的牢房。
秦泸看着眉眼酷似秦镇南的秦毅泽,神情一恍惚,“你是?”
他之前听牢房里的狱卒说过,他不是父亲的亲生的,父亲的亲生孩子是个哥儿。
“秦毅泽,也是那狗男人的孩子。”
“你怎能如此骂父亲呢,这是……”
“骂他怎么了,谁让他杀了我阿娘的族人,甚至还想杀我阿娘。”
秦泸退后了一步,“即便如此,他也还是你的父亲,你不能……”
秦毅泽翻了翻白眼,“闭嘴,不愧是狗男人教导的人,和他那副虚伪的样子一模一样。”
“看来你也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谁,那我便不告诉你了吧。”
秦泸看了看他身上的衣着,心想那生身父亲应该也很有钱,于是他就开口问道:“那你知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秦毅泽懒洋洋的靠在君沐身上,朝着他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秦泸,“自然知晓,他叫秦渝,现已经被我送进牢里了。”
秦泸面色一惊,“你怎地如此恶毒,先是骂自己的生身父亲,又是把自己的养父送入牢中,这简直也太忘恩负义了。”
秦毅泽委屈极了,眼睛水灵灵的看着君沐,“夫君,你瞅瞅他骂我,明明是秦渝他对我又打又骂,还把自己的儿子换到这皇城中享福,我只不过是为自己讨个公道,怎的就成了忘恩负义了,呜呜~”
君沐冷冷看了一眼秦泸,随即忙抱住怀中的人儿哄道:“乖宝不哭,是他是非不分,我家小夫郎怎会忘恩负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