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柳艳青有意想出了给她买件高档衣服的措施,否则夏芹是不会收的,她就用生气的办法把买好的衣服扔给她,装作赌气的样子。
当她们走出门口,她的脸上就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夏芹好奇地问她,怎么不生气了?
“本来就没生气,而是逗她这个未来的大领导玩呢。”
“好玩吗?我还以为枊姐真的生气了呢?”又扭头问柳艳青,想吃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吃。”
夏芹就不再问她,随便引着她进入一家大排档,说柳姐怕是想王哥想疯了吧?
柳艳青脸色绯红,没有说话,想入非非了。
两个有品位的女人坐了两个小时,她们在等着王其。
两个女人自然谈起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展望,谈论一些社会上存在的不公平的现象,希望芹儿姐要为老百姓办几件实事,养老问题、医疗问题、房价昂贵问题、中小学生上学问题、大学生就业问题、打黑除恶问题、年轻人结婚的彩礼问题,等等等等。
这些问题都是压在百姓身上的无形巨石,压得百姓苦不堪言。
夏芹说,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你把白明清都赶下来,送了命,还有你干不了的事情吗?白明清在位的时候,哪个人物敢把他怎么样呢?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家都明哲保身,但求无过罢了,全中国人都知道西塬这片土地上有个祸国殃民生灵涂炭的白明清,但是没有谁真正意义上把他推翻。”
夏芹说,像白明清那样的败类层出不穷,像穷人身上的虱子一样,繁殖得太快了,早已把穷人们吃得血肉模糊了。
她们话题还没有说完,王其来了,在包间外面问服务员“女宿间”在哪里?
柳艳青赶忙整理了头发出去迎接他来了,真是喜出望外的。
大厅里的客人来来往往,都拿怪异、好奇、敬佩的眼睛盯着王其,有的人相互窃窃地说,这个人就是破获王明清案子的王其局长,够厉害的吧?
当柳艳青站在“女宿间”门上招手说“王哥,王哥,这儿呢”的时候,那些议论王其功劳的客人们又连同她也一齐看了过去。
于是,人们又开始了另外的一种评论,他们低声说,王局长还有情人呀?
王其听见了客人们的谈话,装作没听见,照样朝柳艳那边走去。
枊艳青看见客人们都走了,放开胆子向他迈了一小步,伸手拉上了他,呶着嘴,撒娇说,王哥,人家想你了嘛?
王其微笑了一下,没有理她,眼睛直朝里面望去,望见了芹儿姐的背影儿,只问柳艳青:“除了你们俩个,还有人吗?”
柳艳青失望地叹了口气,赌气地说,不知道,自己进去看吧。
他们进去之后,芹儿姐热情地望着王其,在她的心里,王其绝对是她走向职场的最关键人物,她得感谢这位大恩大德之人。
她看过王其之后,感觉里他还像以前当局长时一样的情绪。她用手指向对面枊艳青坐的位置旁边的椅子,说王哥坐在那个位子上吧。
王其很听话似的坐下来,也扭头看着枊艳青坐下,潜意识地往另一边移了移。
柳艳青气呼呼地说,她柳艳青的身上粘满了狗屎,臭不可闻了。
王其转向她,又是笑了笑说,艳青怎么生风了?
柳艳青说:“我看生风的是你吧?当了大官了,就嫌弃起我这个美女了嘛。”
王其说他没有,只是长时间没有见面,有点儿生疏了。
夏芹说都别说了,她上个洗手间,又指着桌子旁边围起的彩色屏风,说去里面说话吧。
只见彩色屏风上画着二十八星宿的方位的图案,夏芹特别指着“女宿”的方位。
夏芹说完便去洗手间了,她的用意是给他们两个有情人留下点亲热的时间和空间。
柳艳青率先钻进去,麻利地脱了外面的衣服,露出洁白干净的胸脯,胸罩也吊到下面了。
她又探出毛绒绒的头,眨着迷人娇美的小眼睛示意他进来。
王其便进去了,看见她的举动,就心慌了,说艳青别这样,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王哥了,他要成为一个好干部。
柳艳青听着他的话,越是疯狂得不行,搂住他,一头扑进他的怀抱中,昵喃地说,她不管其他的事,她就要王哥的!
没有王哥,她就要死的!
两个人就亲热起来了。
外面只听见屏风里椅子碰撞椅子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急促的喘息声。
枊艳青嘴巴顶在王其的耳朵旁边,说王哥哥,她受不了啦,楼上去吧。
她便站起来,手拉着王其,喊着服务员,给他们在楼上开个房间吧。
夏芹从洗手间出来,来到“女宿间”,却不见了他们,就笑了起来,坐下来,理所当然地品味着美食美酒,也不等他们,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这两个人啊!
一小时之后,枊艳青和王其也来吃饭了。
他们看见芹儿姐吃得满脸是汗水,枊艳青喊着,芹儿怎么就吃开了?
夏芹哈哈一笑,说:“你们去干美事了,我才不等你们呢,我已经吃饱了。”
她喊一服务员,要求再上两份牛排。
王其好像对不起夏芹似的,低着头,只是吃饭,不再说话。
柳艳青很满足的样子,又关心着他吃这个吃那个的。
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就又说起了话。
王其先问芹儿姐,她的调令下来了没有?
夏芹说还没有,不过她已经知道去哪里了?
柳艳青诧异地问她,知道了,干嘛不告诉她?
夏芹说刚才电话里知道的。
王其又问,省委吧?
夏芹说,去黄沙市任书记。
两个人猛地“啊”了一声,觉得不可思议,社会上一哇音说她要去省政府的呀?
夏芹说都是社会上的人胡说呢。她后天就要去黄沙市委了,这个消息是真的。
王其说去了黄沙也好,把黄沙市好好治理上几年,再回省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