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夕看过原主记忆,华阳宗在原主心里是最特别的,去看一趟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想到这她就朝着那几个劫匪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
你几个劫匪挺能跑的,没有修为还能跑这么远,这天赋要是用在正当地方说不定也能干出一番事业,可惜入错了行。
“哎呦,疼死老子了。”领头的觉得跑的已经够远了,明怀夕不会再跟上来了,直接往地上一坐,结果刚好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当即就要破口大骂。
“诶,大哥,大哥,这我们没有了修为,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一个劫匪犯愁的说,这一说其他劫匪刚逃出生天的喜悦不见了,情绪开始低沉了起来了。
“这谁他娘的知道。”
“我之前听老疤那边传出来过说是要躲着一个筑基女修,我还没当回事,还以为又跟以前一样,是老疤他们没本事,没想到这次是真的,还让咱碰了个正着,唉,这事弄的啊!”
一个一看就结实的劫匪说完,一拍手也坐到了地上。
领头的听到他这么说,立即怒气冲冲的吼道,“你之前还收到过这消息,你他娘的为啥不跟老子说,我就说这块来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一点风声没听到,闹半天是你小子没告诉我”
领头的说完还气不过,不顾伤口站起来给了那人几脚。
那劫匪连连求饶,“老大,老大,我错了,这不是之前老疤也传过类似的消息啊,我以为这次又是假的。”
“行了,我们先回去吧,如今我们修为没了,这地我们不宜久留,万一传出去了其他人一定会找过来的,咱在这地界得罪的人可不少。”
领头的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打算以后的事情了。
“老大,那宗门的弟子怎么办啊?”
“嗯?”明怀夕没想到这次还挺幸运,正好得到想要的消息。
“哎呀,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时间解决了啊,我们现在可养不起他的命,就算他救过我们,如今我们都自身难保了,哪能顾及到他啊。”
明怀夕听到这感觉这信息量有点大啊,所以说那个宗门弟子不是被这些劫匪困住了,而是有其他原因?
听他们的话,这位弟子的情况不太好啊,说不定马上就要死了,再看看吧。
明怀夕一路跟着那几个劫匪来到了他们的老巢。
这老巢还挺豪华的,是一个类似宫殿的地方,修真界还有这么奢华的房子可不多,劫匪还挺享受。
明怀夕看这几个劫匪回到他们老巢就开始一起喝酒去了,别说,这要是在其他世界也是一群豁达的人,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喝酒,这灵宗的佛修见了高低得把他们引进宗门。
看跟着他们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了,明怀夕开始在这里四处溜达一下,看看有什么新发现。
走到一个偏僻的房间,透过窗户,里面躺着一个人,还穿着华阳宗的弟子服。
看来就是他了,明怀夕走进房间,查看他的情况,神识濒临崩溃,根基也动摇了,不像是受伤,倒像是使用了什么禁术。
光是探查下来,明怀夕就知道这个人是废了,平日里养神花可以勉强维持着神识的状态,一旦停了神识就会加速崩溃,等完全崩溃之后,也就是这个人的死期了。
养神花是为数不多的可以用于神识的药,虽然算不上稀有,但是也不是特别常见,价格是真的昂贵,一般养神花半年用一次,除非找到魂草才能够修复神识得伤,不然就会一直保持昏迷状态。
但是魂草稀有,可遇不可求。
明怀夕看着这人腰间挂着他的弟子牌,‘显源’,“竟是显字辈的弟子。”
‘显’字辈是华阳宗第九十八代弟子的号,一般都要到达成丹期,由他的师父给他取道号。
原主在第二世加入的华阳宗就是‘显’字辈的弟子。
“显源,显源,好熟悉”明怀夕越想越觉得熟悉,原主九世轮回,记忆太多了,明怀夕一时找不到这个名字,只感觉有些熟悉。
明怀夕手指在脑袋上敲了敲,“啊,想到了,他好像是五长老的小弟子。”
华阳宗五长老深入简出,不爱与人打交道,他的弟子也不爱跟人交流,在华阳宗他们这一脉有自己的生活,但是这位五长老也曾帮助过原主,后来好像是他最喜爱的小徒弟出门历练,魂灯灭了,五长老就去外面查明情况去了,之后原主就没见过他了。
这段时间五长老应该是在闭关,怪不得自家弟子几年没回去都没出来寻找呢。
“但是这位弟子应该是在几年后魂灯才灭的啊,看来是我的出现影响到了他啊。”
“——吱呀”
“呦,喝着呢?”明怀夕推开门,看着那几个劫匪还在喝着酒,不过这几个劫匪喝的有些上头,没一个注意她的。
“——女…女…女…”一个劫匪回头注意到了明怀夕,整个人都结巴了。
“女啥啊女,你是不是喝迷糊了啊?咱这地界那有什么女的啊?”
坐在结巴旁边的劫匪听到还以为结巴劫匪喝高了。
“阿!——”这个劫匪抬眼一看,今天遇到的那个女罗刹就站在他们眼前。
这一声把其他人都给叫醒了,“女仙子,您,您怎么在这?”
这几个劫匪瞬间酒醒了,一个个的都快吓得尿裤子了。
“有点事问你们。”
“女仙子,您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绝不欺瞒。”
这几个劫匪听到不是来杀他们的立马松了口气。
明怀夕指着显源的房间方向问这几个劫匪,“我问你们,那个房间那个华阳宗的弟子怎么回事?”
这几个劫匪没想到明怀夕是问这个事,互相对视了一眼,“额,仙子,这个事吧它有些复杂。”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你就从头开始讲,我听着。”
“这人是在三年前这样的,当时我们几个兄弟还没有现在的修为,都是在外围讨生活的,只是偶尔‘借’些人的钱财,我们倒是也能维持日常。
后来有一天我们在跟人‘借’钱时那位华阳宗弟子站了出来,我们没办法,就跑了,那个华阳宗弟子紧追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