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其他的要求了。”
来的人员有些犹豫,“那个明小姐,您能不能最近先去一趟研究院啊,我们研究员对于那个智脑有些摸不清,希望您能帮忙解答一下。”
这不是什么大事,她既然拿出来了智脑,当然是会把技术都拿出去了,她还会证明她的价值不止这些。
“好的明小姐,这个入职合同您看一下,还有请允许我们留下两个人保护您,当然我们不会干涉您的任何事。”
“好。”
有人保护着这当然很好,还用她再找保镖了呢。
明怀夕这次拿出的智脑其实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电子设备,不光是新材料,就说那算法就是没见过的,研究院的人目前还破译不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感受到那个新算法的强大,它不只能用在智脑上,也许它可以用到其他方面,比如飞机,火箭,甚至是太空站中,这样的人才当然要好好保护。
而且智脑上运用了一种新型的材料,材料界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新的材料了,这种有用的材料更是几乎没有,但是它的提取方法研究院的人还是没搞明白。
虽说给他们时间也可以搞明白,只是这时间不知道需要多久,如今有人在干嘛还要费心研究,直接问就是了。
明怀夕看过合同之后直接签字了,条件优厚,郭家把关,没什么不放心的,而且时间还自由,没什么强制要求,就是每年需要加一个课题研究,正常。
(以上作者都是乱写的,有不对的大家将就着看,实在看不下去就略过,作者实在不知道该咋写这一块了,可能会有些乱,大家见谅 #^_^#)
由于明怀夕在S城,研究院在京市,她打算明天一早就坐飞机先去一趟,言言先托给明母照顾一下。
下一期节目在一个月之后,不着急,因为公司有杨晴在,也没给她安排一些没意义还又苦又累的工作,所以她可以放心的在那边待几天。
当天明怀夕就带着言言回了明家,
“妈我有事要出趟差,大概一个星期吧,言言你先帮我带几天吧,对了我还请了一个保姆,你只在旁边看着就行了,之前言言那个幼稚园我准备给他换个地方上,这几天就让他先在家玩几天就行了。”
“请什么保姆啊,你妈我还能动呢?别费那钱了。”明母一听还请了保姆,若是之前还可以,但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正是用钱的时候,不能再随意花钱了,顿时就要明怀夕将保姆退了。
“妈,我现在不差钱了,你不用担心了,对了医院那边联系我说有个专家正好有空,可以帮爸看看,治疗成功率百分之八十呢,到时候我爸好了,你可不能再累坏了啊。”
“那好吧。”明母也知道女儿说的是对的,也不再推辞女儿的好意,女儿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是有把握的。
第二天明怀夕就飞去了京市,研究院的大佬们都很期待这个小天才的到来,很多科研狂魔们在她到来前一天就已经翘首以盼了。
明怀夕原计划是打算在这待一个星期的,结果科研院的人有没弄完的问题一直追问她。
没办法,她又多留了两天,科研院的人跟她互相添加了联系方式,在她回去的那一个月里几乎天天都跟她视频问问题。
明怀夕真的为这群可爱的人感到致敬,她在研究所的时候不管是多么德高望重的老科学家们,还是拥有多大贡献的大佬们,他们对明怀夕的态度始终都是平易近人的,是尊重的,并没有因为她年纪小,半道子出家,而轻视她。
很快第二期综艺又要开始录播了,明父已经转到京市治疗,明母也随行了,言言也一起跟去了京市,正好研究院给了她一套京市的房子,他们一家就在研究院住下了。
在第二期综艺录制之前黎家人找过来了,先找来的是明怀夕血缘上的哥哥黎放。
这天明怀夕中午刚从研究院出来,就被黎放拦住了。
“明小姐,我有一些事想要跟你谈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其实这几天黎放一直在找时机堵她,保护她的人也早就说了,也告诉她了黎放的目的,明怀夕让他们不用拦着黎放。
要不然再给黎放一个月他也堵不到明怀夕,有时候郭家机关的手段不是一般人可以察觉的。
“黎先生,我们去那边的咖啡馆里谈吧。”
不远处有个咖啡厅,明怀夕带着黎放去了那里,那家咖啡厅隐私性好,适合谈事情。
“明小姐,如果我告诉你,你不是你父母亲生的,而是我们黎家的女儿你会相信我说的话吗?”
黎放一脸紧张的看着明怀夕的反应,他以为明怀夕会欣喜,或者是震惊,也可能会激动。
但是他失望了,明怀夕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哦。”就没了,反倒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明小姐,这是你与我父母的亲子鉴定,上面显示你们基因的相似的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黎放将一份亲子鉴定的文件递给了明怀夕。
明怀夕随手接过,翻看了一下,表情依然是毫无波澜,这个文件明怀夕比黎放拿到的时间还要早一些,当然没什么可激动的。
她现在什么也不缺,不缺父爱,不缺母爱,不缺钱,不缺工作,更不缺地位,那有什么好激动的。
而且原主那一世黎家的做法可是让人寒心呢,原主那一世黎家比这一世发现的时候要晚很多,等发现的时候原主已经声名狼藉了。
黎家原本是想要接原主先回去的,毕竟是黎家的血脉,但是原主突然意外死亡,黎家就当这个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了。
哪怕他们知道了黎月做的一些事,他们却认为那些事无伤大雅,并且他们为有这个会令他们丢人的女儿\/妹妹感到羞愧。
明父明母需要用钱时黎家是知道的,他们怕以后被明父明母赖上,选择了坐视不管,直到明父明母死亡。
很现实,也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