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顿饭只有淳安郡主吃的尽兴了,对明怀夕他们来说还是有些放不开的。
“等下次我再来找你吃饭哈,今天我太开心了,我先走了,改天再约哈。”
淳安郡主有点喝醉了,被她的侍女扶着,一边和明怀夕他们告别一边约下次的饭。
“乎~终于走了。”云清莲松了一口气,这个郡主怎么说呢不算是难相处的人,但是吧,她有点莫名其妙了,就挺让人害怕的。
“好了,现在我们去游湖吧,现在古月湖上的景色可是正好呢。”
其实对于淳安郡主明怀夕感觉可能有些想起来了,但是不是很肯定,那时人太多了,而且当时她做了伪装,也不知道淳安郡主如何认出的,不过是不是那件事还有待商酌。
古月湖是京中一大特色,湖的形状像月亮,在湖上更是赏月的最佳位置,所以很受京城人的追捧,吃完饭租个船去古月湖赏月,已经是是一般富贵人家很普遍的一种消遣方式。
“哇嫂嫂,快看,好圆的月亮。”
今日正好是十五,还是晴天,月亮又大又圆,让人看了就不禁想到那圆圆的大玉盘了,向往着那月亮上生活的仙子。
几个孩子在船舱外面赏月,顺便钓鱼,不过他们的欢闹声早就把鱼吓跑了,明怀夕自己在船舱里煮茶喝。
每到这时候她都会放松自己,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休息,这种感觉很好,她也忘了是在哪一个世界上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有时候她也会思考,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一些既定的命运线?既然世界已经诞生,那么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其他生物来谱写命运吗?
为什么这些世界要靠着这些定好的命运来运转?世界运转的道究竟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模式?以后会不会有可能改变呢?
明怀夕不知道,这些东西太深奥了,如今她不过只是接触了一点,但是她有预感,等到她触及到深层规则后一定会知晓答案的。
“姐姐?你怎么了?”
小景兰跑回船舱看到的就是明怀夕有些要飞走的样子,她有些担忧的叫醒了她。
明怀夕回过神来,看着小景兰,“我没事,就是一下子想远了。”
小景兰外表看着已经长大了一点了,其实这是使得障眼法,她的真实样子还是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成长周期和人不一样。
小景兰不是真的小孩,在外面和人玩了一会儿就不想玩了,就来找明怀夕了,品了一口明怀夕煮的茶。
“啧,还是喝不惯,我想吃辣条了。”
“不是在秘境里吗?你想吃那就好了啊。”
明怀夕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小景兰。
小景兰有些心虚了,秘境里的辣条早教她吃完了,根本就没有存货了,但是她不太敢明怀夕说,因为明怀夕有时候总是会忘了她和普通孩子不一样,将她当做普通孩子养,不让她吃太多的辣条,怕吃坏了肚子。
“你不会是都吃完了吧?”
小景兰身体一僵。
“得,真吃完了,行吧,等有空我研究研究看看这里能不能做辣条了,要是能做的话就给你做,做不了你就别惦记了,等我们回去我多买点去。”
“耶耶耶,姐姐最好了。”
辣条这件事终于揭过去了,小景兰终于不用再怕这件事暴露了,哈哈哈哈。
回到府里已经挺晚的了,明怀夕让人提前把洗漱的东西备好,他们一回来就洗洗睡了。
第二日明怀夕接着去了猪肉铺,别说,这杀猪是个技术活,但是杀的久了那也是十分的有趣的。
这个世界明怀夕感觉杀猪十分的有趣,如今她已经能用最短的时间杀猪了,这也是她如今不缺钱,还在杀猪的原因,有些东西吧,就是上瘾,除了她有事之外都是她在杀猪。
猪肉脯的老顾客们都知道,这猪肉脯有个爱杀猪的老板娘,戏称她为“猪见愁”。
没过几天成王府修建好了,淳安郡主要从宫里搬到成王府里,特地安排人给明怀夕送了一个请柬,邀请她一家人来宴会。
明怀夕想着云生他们再长长就该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她也是时候该跟人打打交道了,这古代有的人家那是从刚出生就开始留意了。
不过明怀夕没打算给他们这么早定下来,还是要他们喜欢才行,她可不是什么封建大家长。
要参加宴会那就不能只穿平常的那些衣服了,明怀夕特地带着他们去了京城最大的成衣店,流裳阁。
流裳阁背后是当今皇后的母家,镇国公府,无人敢惹,再加上里面不管是衣料还是做工什么的都属上品,京中得人家不管是看国公府的面子,还是做工布料,流裳阁都是上上选。
当然流裳阁的价格也是十分美丽的,一套衣服最便宜的也得二十两银子,普通人家是消费不起的。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杀猪娘子吗?这流裳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还是回去好好杀你的猪去吧,免得付不起钱,怪丢人的。”
明怀夕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之前她买的那个店面的前主人啊,当年明怀夕买下之后,经过大改造,加上做的吃食生意,很受人欢迎。
这个铺子的前主人是做布匹生意的,王家,只不过可能是他家过于小气,生意不是很景气,要不是家里有个女儿嫁的好,有点背景,不然家底早就赔光了。
这自己不会做生意,加上亏本卖的铺子,看到人家挣钱了更是觉得自己吃亏了,这人就找过来,非要明怀夕再给她一千两银子,她觉得出了这个“旺铺”她吃亏了。
明怀夕可不惯着她,直接闹到了官府,最后明怀夕一分钱都不用给她,但是她还得赔明怀夕十两银子的误工费。
之后两家就结上了梁子,只要这人看到明怀夕就会跑出来刷存在感,这会儿又出来刷存在感了。
明怀夕冲着这个王夫人翻了个白眼,“如果我没记错王夫人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吧?怎么来流裳阁了,哎呀天呐,你该不会是想来偷师吧?”
明怀夕这话一出,周围的伙计看着王夫人的眼神明显有些警惕了。
不是说做同样生意的就不能来别家,况且这流裳阁的衣服都有自己的小设计,不是谁都可以仿制的,就和现代的并夕夕平替一样,货是差不多,但是真实的要差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