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五年,陈安凭借十几本小说的连载费、转载费、出版费、再版费、电影舞台剧改编等费用,已有上百万存款。
这些钱,银行户头留了十来万,剩下的被陈安想办法换成了金条,存在银行一箱,剩下的全部放进了空间。
这五年里,珍珠和田警官结婚了,婚后的珍珠依旧尽心伺候周太太,周太太给她涨了工资,并且管吃管住。
让珍珠和田警官搬到三楼阁楼,同福里的人背地里笑话田警官是上门女婿。
还有半年,陈安和陈民就要高中毕业了,陈安准备按部就班,上个大学,而陈民想要报考黄埔军校。
陈玉兰自然是不肯,母子二人陷入僵持。
春节过后,陈安开了两本新小说。
一本叫乘龙快婿,投稿给晶报。
讲的是民国有一个人,穿越到了架空朝代,成为一名叫宁毅的人。
由于原主宁毅本身与苏婵儿有婚约,于是穿越者顺着这条路,与苏婵儿做了约定。
帮助苏婵儿拿到苏家继承权,然后二人好聚好散。
在穿越者帮助苏婵儿的过程中,经历重重险阻,在不断地磨砺中,与苏婵儿相知相爱,而穿越者则从一个独善其身的赘婿,逐渐成长为真正胸怀天下之人,为百姓贡献了一份自己的力量,也撑起了整个苏家。
最后与苏婵儿幸福美满。
一本叫青云志,投稿给小说月刊。
该小说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主题,讲述青云山下草庙村一个普通少年的修仙故事。
命运多舛的主角,小小年纪经历了全村被屠,入门拜山后,修炼缓慢,被嫌弃,后来经历一番奇遇和磨难,拯救世间百姓,最终与女主相爱相守。
这两本书都巨长,都有几百万字,陈安至少得写上一年半。
青云志发刊之后,石破天惊,激起千层浪。
虽然华国自古以来就有很多神仙的传说,但以凡人修仙为主题的小说,几乎是一片荒漠。
青云志这把火,火到了国外,歪果仁一致认为,华国有神秘的长生不老之术,他们坚信青云志中的修仙世界,是存在的。
歪果仁痴迷青云志这篇小说,比华国人还疯狂。
有喜欢的,也有骂的,很多书评人,在报纸上吵得跟乌眼鸡似的。
这跟陈安没什么关系,她只想赚钱,做一个大自然的搬运工。
这两本长篇巨作写完,后面的基本小说她都构思好了,三生三世、仙侠奇缘、凡人修仙传、斗破大帝等等。
每一本都是几百万字的,够她抄写好几年的了。
这五年,陈安一直和晶报、小说月刊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自从她火了,一直有大报小报企图挖她,都被陈安拒绝了。
特别是大国崛起面试后,向陈安约稿的报社多达上百家,其中还有大公报,陈安写了几章短篇应付了一下。
...
陈民最终没有拗过陈玉兰,乖乖留在上海备考大学。
举行完高中毕业典礼后,陈民和交好的几个同学,相约去大上海舞厅庆祝毕业,陈安和同桌小施也一同前往。
只是大上海舞厅……她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等下去了大上海舞厅,我一定要给白玫瑰多送个花篮。”开口的是班上绯闻最多的一个学生,叫盛嘉文,小小年纪已经谈了十几个女朋友,还和交际花保持亲密往来。
小施好奇:“白玫瑰?很漂亮吗?”
没等盛嘉文开口,站在陈民旁边吴淮左迫不及待的抢答:“白玫瑰现在是大上海舞厅的台柱,她和那些普通歌星可不一样,她长得不俗,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说完后,他挤眉弄眼看向盛嘉文,调侃道:“那个白玫瑰漂亮的很,嘉文很迷她的,都送了几十个花篮了!”
听到白玫瑰三个字,陈安已经明了,看来主线剧情已经开始了,她同父异母的姐姐陆依萍,已经成为大上海舞厅的歌女了。
陈民听完却觉得一头雾水,不满道:“盛嘉文,吴淮左,还有孔令辉,你们四个居然偷偷背着我去舞厅,为什么不叫我?”
孔令辉摇头:“不包括我,我可没去!”
盛嘉文、吴淮左异口同声:“谁敢喊你去,你妈这么厉害!”
陈民和孔令辉、盛嘉文、吴淮左,从初中时就勾搭在一起,都是不爱学习,整日鬼混的主。
陈玉兰不喜欢他跟这几个纨绔子弟玩,想叫陈民在学校多结识点学习好的同学。
可她太不了解自己儿子了,陈民跟学习好的同学哪里能聊得来。
“那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陈民自然知道自己母亲的厉害,晚回去一会,都要挨顿棒子,但他还是不爽:“不管了,有好地方不带我去,盛嘉文,待会你请客!”
盛嘉文耸耸肩,无所谓道:“不就是请客吗,小意思,待会你们都给我表现热情点,给白玫瑰好好捧捧场子。”
六个人打发走了自家司机,偷偷坐上电车,去了大上海舞厅。
大上海舞厅门口,贴着白玫瑰的巨幅海报,陈安惊叹一声,天爷呀,跟她记忆中的女星长得一模一样。
陈民也看到了巨幅海报,他觉得有点眼熟,但没认出来,毕竟五年过去了,他们从小孩子长成了大人,他也不可能想到陆振华的女儿会当歌女。
走进大上海舞厅,感觉格外凉爽,陈安四处打量了一下,也没瞧见有空调冰块这种东西。
领头的盛嘉文,一看就是常客,熟门熟路的带着几人,坐在靠近舞台的沙发上,打开酒单,让众人随便点。
陈安瞄了一眼,有点小吃惊,最便宜的是葡萄酒,一杯要五块钱,一瓶酒最便宜的要四十几块,还有八九十一百多的。
她感叹大上海舞厅有自己的物价,和外面的世界不一样。
不差钱的盛嘉文盛大佬,直接开了两瓶最贵的洋酒,随手甩给服务员的小费,都能买几杯葡萄酒了。
在场的六个人中,盛嘉文年纪最大,他小时候读私塾,上洋学堂的年纪晚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