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现代焦点
作者:天勤久   四合院:弄臭全院名誉我直接搬走最新章节     
    苏大强连续吃了一阵素面后实在难以忍受饥饿,只好打电话给朋友老聂寻求帮助。

    \&老聂啊,你能借我一些钱吗?等我的退休金下来我就还给你。\& 苏大强恳求道。

    老聂非常惊讶:\&老苏,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孩子们还好吧?\&

    面对问题,苏大强不想透露过多私事,便答道:\&孩子们怪我对投资过于冲动,正生我气。\&

    老聂愧疚道:\&都是我的错,劝你不听理财的事,否则你也不至于亏损这么大。\&

    \&好了,我不是怪你,你就稍微借些给我吧,我都饿得受不了了。\& 苏大强抚摸肚子,饥饿得难耐。

    \&我也亏损了一些,幸好孩子们并未责怪我,还给我凑了点,不多,七八百元我可以借给你。\& 老聂答应。

    \&好,那我们一会儿在那茶馆碰头吧。\&

    \&可以。\&

    挂断电话后,苏大强赶忙整装出门。然而一开门,却发现赵大宝脸色铁青地堵在那里。

    苏大强吓得赶紧关门,却被赵大宝一脚踢开了门。

    \&你想干什么?!\& 苏大强不断往后退,最后退至庭院尽头。

    赵大宝冷笑,踏入庭院,\&苏大强,我跟你讲,事情没完!\&

    苏明成都已经在办公室忙碌时,接到电话铃声接听,发现是苏大强打来的,立刻挂掉没接听。几分钟后,电话铃声响了又响,直到他三次将号码拉黑。

    很快电话又响起,这次是舅舅赵大宝来电。

    犹豫片刻后,苏明成接通电话。

    \&明成,快来救我!你舅舅要杀我!\& 电话那边传来苏大强惊恐的声音。

    苏明成检查来电显示确定是赵大宝,他不解地问:\&苏大强,你在搞什么把戏?\&

    通话中赵大宝的声音打断了苏大强,紧接着响起:\&明成,你来咱们苏宅一趟,有些事需要解决。今天你必须到场。”

    苏明成疑惑道:\&舅舅,你的目的何在?\&

    \&因为你姐姐是苏大强害死的,今天要苏家赔偿赵家。\& 赵大宝态度坚决。

    对于赵大宝的想法,苏明成无言以对:\&你要是要赔偿,为何要给我打电话?苏大强没钱就说他自己没钱,找我要干吗?我怎么可能替他赔偿?\&

    \&我不管,我要的是 和赔偿。苏家要为我姐姐的死负责。\& 赵大宝蛮横无理。

    听完后,苏明成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看着赵大宝充满怒意的眼神,他知道麻烦来了。

    \&搞什么呢,你儿子都不管你了么?\& 赵大宝对着沉默的苏大强质问道。

    而此时,苏大强愁容满面解释说:“那件事以后,明哲和明成再不跟我来往,所以我才搬回老家的。”

    这使赵大宝越发暴怒,又一次给张宇拨去电话,再次诉说要钱。

    然而张宇直接回应:“舅舅,你找苏大强讨账,别扯上我。”

    这番对话让赵大宝火冒三丈,他差点要把手机扔了,凝视苏大强的眼光愈发危险。苏大强本能地缩到墙角躲避。

    赵大宝指着苏大强问:“苏明玉的电话呢?快给他打电话催钱!”

    “我试过,但她没接,平时明玉工作繁忙,经常不接我电话。”苏大强畏畏缩缩地说着,似乎带着些委屈。

    赵大宝闻言大怒,恨不得一脚踢开苏大强:“你好歹有三个孩子,他们却不帮你的忙!”

    听到赵大宝的话,苏大强感到无助,孩子们在事情曝光后都疏远了他,这让苏大强内心倍感委屈。

    “我不指望他们了,你得赔偿损失!”赵大宝揪住苏大强的衣领,怒喝道,“我现在就要你把钱赔给我!”

    “我已经没了钱,全部投资在理财里都赔进去了。”苏大强一脸苦涩,几乎是在恳求,“就算我被你掐破脖子,口袋里也没有钱。”

    恼羞成怒的赵大宝把苏大强摔在地上:“没辙那就拿命抵债!”

    紧接着,赵大宝拿出一把亮闪闪的尖刀,指向苏大强。这一次,苏大强清清楚楚看见了锐利的刀锋,恐惧从心底升起,连裤子都有些湿了。

    接过手机后,赵大宝交给苏大强,“快,给明成打电话!让他帮你。”

    苏大强鼓起勇气,再次拨打苏明成的号码,哽咽地说:“明成,你要救我,你舅舅带着刀来找你了,要……要杀了我 ……”

    但苏明成回应充满怒意:“有本事他就动手好了,也算给他妈出一口气。”

    苏大强大吼:“你欠我一百多万!这笔账记得么?”试图用债务作为最后的武器。

    苏明成强忍火气道:“那笔钱我欠我大哥,不欠你,他是准备养老的钱!”言语间满是不满。

    面对这番指控,苏大强悲泣道:“可那是我应得的养老钱啊,我大哥说过会替我还上!那是我们的钱,现在我妈走了,就更是我的了。”

    “别做梦,这笔钱是你们一家的养老金,你认为自己有脸拿吗?”苏明成毫不示弱地质问道。

    此时的苏大强已经不顾一切:“我不管你,这是我应得的,我要拿到手。否则,我会向法院告你。”说着话,语气里充斥着固执。

    听闻此言,苏明成愤怒地脸都发抖,首次意识到苏大强的无理。“随你怎么告,警察不会管你的。”说完,他愤然挂断电话。

    目睹赵大宝步步逼近,苏大强连忙改口:“我要找明成的妻子要钱。”说着他急忙给朱丽打电话要债。

    与不耐的赵大宝相比,朱丽虽不同于明诚,但也颇有骨气。她原本对苏大强心存隔阂,但现在表示理解苏大强的境况,答应会还债,只是还需要时间来筹措。

    赵大宝坚决不放手,逼迫苏大强写下一张五十万元的借据,这才满足地离去。而门内的苏大强独自悲伤,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他不善。

    稍后,邻居老聂意外来访,发现哭泣中的苏大强坐在院子角落,惊慌忙问他为何如此,苏大强抬头看着老朋友倾诉起一切。

    讲述了自己儿女弃而不顾,亲眼看他挨打却置之不理的事情后,苏大强情绪激动。但在叙述的过程中,关于兄妹三人转变态度的真实原因,苏大强选择了保持沉默。

    老聂对此并不理解,误会以为他们三个是不愿承担赡养责任,盛怒之下保证要为苏大强主持公道。

    当苏明成回家,他意外地看见妻子朱丽比他早一步到家,不由得有些意外地说:“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坐在客厅里,朱丽脸色阴郁,苏明成都察觉气氛不对劲,走了过来询问:

    \&怎么了?工作中有什么烦心事?是谁让你心情不好?\&

    朱丽轻蔑地哼道:\&是不是你告诉爸爸不用还钱了?\&

    苏明成听后明白了,神色逐渐严肃起来:“他跟你说了吗?”

    “你不用管你爸对我说什么,我只是问你,到底是不是决定不还钱?”朱丽坚定地说。

    苏明成都感到不满:“我还为什么要还他钱,你不知道他怎么对我妈做的那些事?”

    \&那又是 事,况且警察已经说了那件事是意外,跟他本人没有直接关联。\&朱丽 来解释。

    \&但是这间接害死了我妈。\&苏明成情绪激动反驳。

    “苏明成,我看你是在逃避问题,借此挑事。”朱丽厉声道。

    \&你这是说我耍赖吗?那些钱明明是从大哥那里借的,有借条在,我对一分钱都不会亏欠他的。”苏明城语气强硬。

    气得朱丽连气息都不稳:\&苏明成,你要脸,我也要有脸,这些钱我必须还得给我爸!\&

    \&你现在哪儿有钱还?我们哪有这样的资金来源,当初那笔二百万,卖掉车子的钱你还想着要把房子卖了吗?\&苏明成质问道。

    “是,我就是要卖房子,买的是爸妈的养老钱,我不稀罕。”朱丽决绝地说道。

    “你疯了吗?”苏明成愕然地看着她。

    朱丽怒了:“苏明成,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丽丽,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坚持要还钱呢?”苏明成不解追问。

    “苏明成,我要有颜面,我不想让人家指着我鼻子骂‘吃软饭’。”朱丽高傲地回应。

    \&吃软饭是什么东西!买房买车的钱,哪一样不是妈出的,我没有违法犯纪,哪来的啃老一说?\&苏明成摇头争辩。

    朱丽坚决地说:“难道你要因为这点虚荣心,就让我们的家瓦解?我们要自己动手创造一个家园,不用依赖父母。”

    张宇心中生疑:“你好,我是苏明哲,请问我们熟识吗?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具体原因在于,你的父亲苏大强先生参加了一场由我们制作的访谈节目,计划在那里公开讨论老年人的养老问题。”解释的声音传来。

    张宇眉尖微微抬起,随后详细打探,这才知晓,苏大强这下又在搞什么事!这个访谈节目在苏市电视台是一个关注当代热点的节目,偶尔会请普通市民讨论一些琐碎但具有社会共鸣的话题。

    原本,张宇并未料到,苏大强竟会主动来到电视台,对他的孩子们抱怨,指责他们的赡养问题不力。

    马昌华正是联系张宇邀请他一同出现在节目中,与苏大强面对面辩论,以此增加节目的关注度。

    虽然张宇并不愿前去,但也怕苏大强在镜头前信口雌黄可能对吴菲和孩子带来不良影响,因此只是含糊答应会斟酌考虑一番。

    结束通话后,张宇紧接着致电苏明玉。

    “明玉,你知不知道父亲上了电视这事?”

    “爸上电视了吗?出了什么事?我近期专注于公司事务,不大关心他的消息啊!”苏明玉惊讶地回应。

    深呼吸几下,张宇启齿道:“他上了一个名叫《现代焦点》的节目。”

    “我听说过那个节目,专门曝光家庭秘闻,博取眼球的,苏市那边收视率还算不错。”苏明玉补充道。

    随即提议:“你在空余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爸爸聊聊这个问题。过一会儿,我把苏明成也叫上。”

    短暂的沉默之后,苏明玉像是查了一圈日程,半晌方开口:“今晚有空。”

    “好,我这就驱车过去,我们在老宅那里见。”张宇安排说。

    在安排完苏明玉后,他又联系了苏明成,电话过了很久才有反应。

    “哥,找我吗?”明成应声道。

    简单将《现代焦点》节目的事情告知,苏明成立即听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闻言,苏明成怒声道:“老家伙这是想做什么?他在家里失言就算了,还要闹到电视上让人看笑话!”

    接着询问苏明玉晚间是否有空闲:“你们晚上能否找个时间,在老宅里碰个头?明玉也要去。”

    “行,没有问题,今天的工作应该可以按时完成。”苏明成立刻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张宇提醒道:“朱丽那边先不要提,你一个人过去就好。”

    “明白,”明成语气稍微暗淡,但张宇能察觉其中情绪波动,“没什么,就一些小磨擦。”

    实则自上次争执过后,朱丽坚持要出售房子偿还债务,而苏明成对此强烈反对,并且话说得很重。这导致朱丽愤然回到娘家,直到此刻都不曾归还,电话也无法联系到。

    这些日子在家里苏明成一直反省自己,上班时也想着如何才能打动朱丽回家。

    张宇善意规劝:“家里琐事,别伤到了夫妻感情。”明成点头应允,他心中有所领悟。

    结束电话,苏明成都还在琢磨着。终于,还是走到主管周姐的办公室门前。

    “周姐,今天的工作进展如何?今天晚上有点私人事情需要解决,希望准时下班。”

    得到周姐允许,他继续询问:“上次谈的那投资项目,您考虑得如何了?”

    苏明显然很犹豫:“投资金额三十万对我来说是个大数目,我一时难以筹集。”

    周姐答道:“那个项目是你也有参与的一次好机会,别坐失良机。如果不是看你我关系不错才等待,很多人巴不得早一步抢购股份呢。”

    面对压力和 ,苏明成神色挣扎,但仍承诺:“我回家想想办法筹钱。”

    看着他的纠结,周姐提醒:“你要速战速决,很多人正虎视眈眈。如果不是顾念我们的情谊,我也不会等着你。”

    感受到这份关照和信任,苏明成笑道:“我明白了,感激您的提携和支持。”

    苏明成都跟周姐关于项目的交谈告一段落后,回到办公室,按计划工作,直到五点半后离开公司,乘坐公交返回苏家的老屋。抵达胡同口时,苏明玉与张宇已经开车前来,两辆豪车映入眼帘,苏明成流露出了微微的艳羡神情。

    “大哥,你是驾车从那边过来的吗?”他朝张宇打招呼,却没有对苏明玉多看一眼。“对头。”张宇轻轻点头,并解释,“叫你们过来,是为了聊聊爸的那个问题。”

    面对兄长的话,苏明玉推测道:“爸可能因为找不到我们,所以才会这样做,试图逼迫我们回去。”

    “我是说,我们应该认真处理这件事,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了。”张宇沉声表示,作为儿女虽然有赡养的责任,但也有必要维护基本界限。

    苏明成立即表明立场:“我有个明确的声明,母亲过世都是拜他所赐,我不可能赡养这样的人,顶多出点钱把他送到养老院去。”

    张宇留意着妹妹,防止她因情感影响而让步。“大哥,有什么打算,但别让他受太多委屈。”

    张宇嘴角上扬,计划进行:“既然如此,我们就如他所愿,进了门就别说话,看我的行动就行。”

    兄妹三人的决定达成一致后步入老屋,然而大门处却被泼了一地红色油漆,并留下了醒目且刺目的三个血色大字。苏明成立刻识别出了痕迹来源:“这铁定是他干的,前些日子他还找我提赔偿的事。”

    进入庭院,张宇迅速拍摄现场照作为证据,而躺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的苏大强看到三人并未有所动作。他们走近询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吧?”

    苏大强缓缓睁开眼睛,扫视四周,然后对着孩子道:“电视台都给你们打了电话?”接着,他语气带着嘲讽,“我有三儿半女,居然无人愿养我,我难道不该站上电视台讲讲吗?”

    对父亲的话,苏明成直言不讳:“你以为威胁我们就该养你?”

    听着这话,苏大强嘟囔起来,提到老朋友聂师傅的话:“孩子们养我是义务,就算闹上法庭,也有胜诉的理由。”

    然而,张宇毫不让步:“归根结底,你就是要我们赡养是吧?那还是之前的建议,你选苏市排名前三的养老院任君挑选。”

    听到这个解决方案,苏大强激动起身叫道:“我才不要去养老院,我要住豪宅,要有专人伺候!”

    苏明成忍不住嘲讽一句:“要不要飞天啊?”张宇制止了弟弟的话,坚持道:“你的行为已经让我们失望透顶,没人愿带。留在老屋里,我会找个保姆照顾,否则去养老院。”

    一席话惹得苏大强大怒:“你说话不算数,之前答应我去了上海还有环球旅行……如果你做不到这些,我们法庭上见。”

    苏明成和苏明玉都有些担心这样的闹剧会让家里名誉扫地,尤其是曝光家丑给所有人看。于是张宇下了最后通牒:“好的,那就去电视台一决胜负。等着看结果吧!”带着弟妹离开,留给苏大强的是冷冷的回绝。

    紧张地,苏大强来到了电视台的演播室,在老友聂师傅的陪伴下坐定,内心忐忑,不知道即将发生怎样的对决。好友在一旁轻声安慰他:“老苏别紧张,如实回答就好。”

    “老聂,你之前不是说过只打算吓唬下我俩孩子的吗?怎么突然闹得上电视了?现在我能后悔吗?”苏大强惊慌问道。

    “我也没料到你会这么大反应,竟然真让老二敢公开电视讨论赡养问题。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节目组收了你的费用,你想退出都难了,你还负担得起向他们赔付的钱吗?”苏大强望向淡定自如的张宇和有点不安的苏明成,尽管不愿暴露家丑,可事到如今已无退路。

    张宇其实确实镇定自若,而苏明成则明显表现出些许紧张,不过在张宇遮挡下并未显露太多情绪。“哥,我们要真的上电视了!”他怯生生拉扯着张宇。

    “已经站到这里,想要回头也做不到啦。”张宇注视着紧闭的大门,坚定地说。

    “苏明玉呢?她干嘛还不出现!”苏明成不耐烦地问,语气充满不满。

    “因为明玉身为企业高层,言行举止关乎公司的声誉,所以不太方便曝光自己。不过在家,她会在看电视的。”张宇解释道。

    “我看她是想面子过不去,所以不肯来。”苏明成冷言冷语。

    无奈地,张宇说道:“你们从小就相互针锋相对,现在都这年纪了,还有意义继续争斗吗?”

    苏明成毫不在意地反驳:“一直以来,都是苏明玉轻视我,连声'二哥'都不曾喊。”

    张宇摇头叹了口气,想要进一步说服他们,此时舞台上的灯忽然暗下,聚光灯精准地投射在舞台上。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主持人登场。

    “三位有三个子女,竟都没有人承担养老的责任,这是道德的崩坏还是人性的异化?让我们期待《现代焦点》这一期的解读,我是主持人杜欢。”

    主持一开场便犀利揭示节目议题,也瞬间让张宇和苏明成感到了一丝不适。

    主持开场带有强烈的挑衅意味,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尖刻。

    随后,主持人介绍起苏大强的背景,特别提到由于他的三个孩子让他受学校惩罚,最后在图书馆工作的事迹,试图强调养育子女的艰辛。

    在将所有角色引到舞台后,三个人坐上了准备好的沙发上,主持人居中,苏大强在左,苏明成和张宇分据右侧,构成明显的对比。

    观众席在对面,有五台摄像机紧紧跟随。主持人开始询问环节,“苏大爷,请问您今年多大年纪,家中还有什么成员?”

    或许不适应聚光灯的苏大强有些局促,既畏怯又畏惧,更让人有种弱势的老者印象。

    对于是否刻意表现出此态,张宇无从判断。观众们的观感偏向同情苏大强,“我叫做苏大强,63岁,家里本由五口人组成。前些日子伴侣离开,长子在国外求学为博士,二儿子毕业于复旦,现在做国际贸易,女儿则是在大企业任职高管。”这样描述过后,大家更确定他是那种谦恭本分的人。

    主持人闻言惊叹道:“苏大爷,你的孩子们很厉害啊!”

    苏大强接着解释,“的确,他们都出色极了,特别是大儿子,不仅学历出众,还懂得经营,在魔都已经拥有了四套房子。”

    这话引起了满堂震惊,拥有四套房,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小富翁了。

    人们的视线集中在了张宇脸上。主持人故意表现出疑问,“既然大儿子这般出色,却为何不主动来照顾您呢?”

    面对这样的提问,张宇皱眉,他感觉到主持人正 着某种气氛。“我儿子起初答应接我在魔都安享晚年,可因为一次小纠纷,他变了主意,我无奈之下才找到《现代焦点》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