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吻还在随心所欲的向下蔓延。
男人炽热的体温极其放肆,毫不客气地朝身下的女孩予取予求,为她种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余依不敌他这般挑拨,惊呼着双手抱住了暮寒珏的头。
属于男人粗硬的发丝有些扎手,肆意游走的舌尖却异常柔软。
余依呜咽着哭求:“受不了了,别这样……”
“不要舔呀……”
暮寒珏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体喷薄在她颈间。
“那你说,你爱不爱我?”
“爱呀,爱呀……”余依还哭。
暮寒珏这人可坏,故意在那装听不懂,哑声问着:“说的是‘哎呀’还是‘爱呀’?”
余依羞耻地哭得更厉害,娇娇软软的,一看就让人想使劲欺负。
“我说,爱你。”余依带着哭腔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
暮寒珏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粗粝的拇指来回摩挲小姑娘红润的唇瓣。
“用哪里爱我的,嗯?”暮寒珏的指尖向下游走,食指在余依心脏跳动的位置轻点两下。
“是这儿吗?”
“不是……”余依咬着嘴唇,又改了口,“是这儿,就是这儿。”
“到底是不是?”暮寒珏在她左心房处吻了吻,“敢撒谎我就打你屁股。”
他将唇移到她耳边,声音带着蛊惑:“绑起来打你屁股,好不好?”
余依被磨得想咬他,也开始有了点小脾气:“就是那里!”
暮寒珏满意的嗯了一声,伸手过去:“我摸摸,看里面有没有我。”
“不准不准!唔唔……”
暮寒珏不管她的抗议,用另外那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余依可有脾气着呢。
张嘴就咬住了他的一根指头,还上劲使劲磨了两下牙。
但这点疼对暮寒珏来说算不上什么,反而还别有一番兴致。
他将错就错了似的用那根手指在她口中搅弄,丝毫不觉得余依对他来说有什么威慑力。
“暮寒珏……你能不能老实一点,睡觉呀?”
余依含含糊糊的声音传入耳膜,暮寒珏看着她眼泪汪汪的眸子,笑着微微摇头。
“不行啊宝贝,我忍不住。”
暮寒珏撤出了双手扣住余依的后脑,薄唇凶狠地吻上她,并强迫她仰起头来迎合。
余依不记得这一晚她究竟说了多少遍爱他。
但在这一晚,余依清楚知道暮寒珏真不愧是个予取予夺的暴徒。
最后几次还是由于套都用光了,暮寒珏才不得不停了继续下去的念头。
否则余依觉得等到第二天她就更不用起床了。
贪欢过后,余依终于可以靠在暮寒珏宽阔的胸膛上合眼入睡了。
睡前,她昏昏沉沉地警告暮寒珏:“下不为例,否则你带着被子滚回你的书房睡。”
“嗯,小乖。”暮寒珏抱着她亲了又亲,“辛苦了。”
……
隆宴穹在暮寒珏那吃了瘪,回家到了后半夜也没睡着。
“父亲,不早了。”隆悠言穿着睡衣敲了敲书房的门,手上端着一个托盘。
“我吩咐厨房给您炖了红枣莲子羹,吃过就歇息吧。”
隆宴穹看着隆悠言将托盘上的水晶碗放在桌上,忽然一股怒气上头,狠狠将碗打碎在地。
“啊!”
滚烫的羹汤洒在隆悠言的手腕上烫起了一片红色,眼看着就要起泡。
“父亲……”隆悠言疑惑不解地看着隆宴穹,他脸上的怒容更甚。
“我看见你这副样子就来气!真不知道我养你这么多年是来干什么的?”
隆宴穹站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隆悠言的鼻子骂开:“当年要不是有我好心收养你,你早就在雪地里被冻死了!一点知恩图报也不懂得,真是个白眼狼!”
“你以为我带你去暮氏那谈项目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让暮寒珏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吗?”
隆悠言被吼的连连后退。
隆宴穹皱着眉头,手心朝上拍着自己的手背,“你们这种女孩子除了联姻之外没有任何用途!”
他恨铁不成钢道:“我和阁下都说好了给你创造机会去接近暮寒珏,为什么刚刚在酒局上你不知道说话?”
“父亲,您看不出来寒部身边已经有人了吗?而且他们感情很好的样子,连吃个冰激凌都要用同一个勺子。”
隆悠言艰难的摇摇头:“我不能上赶着当别人的小三吧?”
“废物!”隆宴穹狠狠拍了桌子,“你连试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自己入不了他的眼?”
“再说了,小三不小三的有那么重要吗?大清亡的时候没通知你吗?脑子里满是嫡庶尊卑的旧观念!”
隆宴穹胸脯剧烈起伏,摆着手道:“好女儿,我告诉你。像那种整天待在军营里的男人平日里根本见不到几个女人,随便谁都可以把他们的魂儿勾走。”
“你别看那个女人现在得宠,一脸狐媚子相,根本就不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没多久就会被抛弃的。”
“男人需要的是能替他管家的女人,乖巧懂事一些比什么都强!”
隆宴穹坐回了椅子上,叹息一声说:“我改天再求阁下让你们见一面,这次该出击就出击,不要再丢我的脸!”
隆悠言低着头答应道:“是,父亲。”
书房的门关了起来,隆悠言找了家庭医生来为自己的手腕上药。
父亲说的对。
小三不小三的根本不重要。
谁得到了那个男人,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她的身上决不能留下丑陋的疤痕。
这可太影响她嫁入暮家的计划了。
等到下次见面,无论如何也要让暮寒珏多看上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