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尽量表现的严肃一些,她也完全不是想哄着这老头。
只不过也不打算这么便宜就把酒给他 了。
王娇娇和王昕对视一眼。
只觉得秦羽板着脸的样子,多少还有些让人害怕。
大气不敢出的,和王老太爷站在一边。
“你说要怎么表现,我肯定行!”
王老太爷忘了很多事情,谁送自己来的也不记得。
唯独记得要喝酒的事情。
听到自己表现好就有酒喝,当下就站在了原地。
“第一不许撒泼打滚。
第二,这里是我的地盘,不听话就走!”
两点一说,王老太爷立马点头答应。
“我听话,我不撒泼打滚!我能喝酒了吗!”
王昕见到秦羽的眼神,总觉得这眼神有些在哪里见过。
听到闹腾的爷爷当即听话,一脸的不可置信。
秦羽满意的点头。
“现在回去,明天过来拿酒!”
“啊?”王老太爷一听今天喝不到酒,立马又不高兴了。
双腿站立的就要往地上倒。
“我今天......”
“爷爷,你 要是不听话,你就喝不到酒了爷爷!”
王昕见到秦羽的眼神很是不悦,立马就扶住王老太爷哄着一样。
王老太爷一听这话,当即反应过来了、
“哦对,不能不听话,不听话没有酒喝!你放心我听话!”
王娇娇见到爷爷这番模样,忍不住狠狠地抽着嘴角。
也不知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这么大的魅力。
却也是什么都不敢说。
“带他回去吧!”
秦羽直接赶人,态度不容拒绝。
王昕和王娇娇见状,只能左右搀扶着带着王老太爷回去。
等着众人都散去,这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这老头还真是个活宝,为了一口酒还能闹成这样!”
“姑娘,这酒这么好吗?”
蔷薇没有喝过,也不是小酒鬼,自然不知道这酒对于爱喝酒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好了,明天你们两个送一坛过去就是了!”
秦羽也是头疼。
这王老太爷这么大岁数,和一个老小孩一样让人哄着。
往后指不定有的烦了。
她虽然心里不乐意,却也只能答应下来。
二月二十,收到周茉莉的信。
信中写道,她一路上很是安全。
马不停蹄的到了家才,发现自己的弟弟身体越发的不好了。
怀疑是自己的继母对弟弟下手。
因为家中都是继母控制,很多事情都受制于人。
甚至想给弟弟找名医也没有办法。
如今她的未婚夫被人夺走,她爹有继母的枕边风。
害怕自己会死在这样的家族里。
院子里的连她在内的四个人,看到这封信的内容,也是十分的揪心。
月季蔷薇和周茉莉待在一起时间更多。
在知道周茉莉的日子后,很是心疼,这不知道 该怎么帮助她。
“姑娘,你说怎么帮她啊?”
“对啊,姑娘,茉莉肯定是斗不过她那继母了,怕是要被那继母生吞活剥了不可!”
秦羽听在耳朵里,无奈。
他们没有办法及时帮助她,自然是要无奈的。
秦羽回了一封信,又寄了两个白色瓷瓶给了周茉莉。
瓷瓶里装的是当初给她救命药。
不过这次是给她弟弟的,让她弟弟连着服一个月,说不定能救一下。
其他的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相信周茉莉的聪明,一定会找到对付继母的办法。
人被逼到一定的境界,就会萌生出不一样的斗志。
所以也不需要她提点。
临近三月初,天气也渐渐有回暖的趋势。
春种的事情也渐渐的步入尾声。
秦羽这两个月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带着秦小队训练。
其余就是去工坊,还有施工地看房子的事情。
一连两天的毛毛雨,像是冬天洒在空气中的霜一样。
看不见接不住,却让人的头发上带着细细密密的水汽。
施工队见着这样的天气,也没有打算停工。
不过也难免有一两个刺头,二黑就是其中一个。
只见他手里搬着一两块的青砖,面上却很是不耐烦。
“这天气要下不下的,真是让人烦,倒不如痛快的下一场,好停工几天!”
这话说出来,没几个人搭理他。
又听他说道:“你们几个慢一点,我这都搬得累死了,东家又不在这里,一个个的做给谁看呢!”
大刘见没有搭理他,听他这口吻。
好心提醒了起来。
“你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想挣钱,要真是为了表现都停工了,主家又不傻能看出你今天干了没有!”
“你少来吧,那东家娘子一来,就属你跑的最勤快!”
二黑觉得大刘就是故意的。
看着是在劝自己,实则就是自己想表现。
仗着自己人壮实,每次那东家一来,就往人面前凑。
“那你可说错了,就是她不来,我也跑的勤快,你不知道我可等着这钱娶媳妇呢!”
大刘装作听不懂他言语里的讽刺。
实则也是不想和他争论争执。
“哟,大刘你看上哪家的娘子了,要我说大刘你人长得也俊俏,那东家娘子就是个顶好的,你不如娶了,漂亮又有钱!”
二黑嘴里说着话,眼神嘲讽的看着大刘。
身旁立马有个人也附和起来。
“我看行,那小娘子长得好看,身边两个丫头又好看又白嫩,指不定多带劲呢!”
说话的男人,三角眼身体瘦小,看起来像个瘦猴。
在工地上就被叫做瘦猴。
瘦猴蹲在一边,有一铲没一铲的弄着土灰。
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和二黑一起喝酒,喝多了就在一起对人评头论足。
两个人可以说的上臭味相投。
和二黑在工地上,没少躲在一起偷懒。
听到谈资里面带着女人,立马就像是闻着味的苍蝇一样。
甩开了铁铲就走了过来。
大刘一听这话,当即就生气了。
“你们两个好歹也是男人,说出来的话这般不堪,让人听见了是要挨打的!”
“东家娘子是你们这般侮辱的,真是龌龊至极!”
大刘骂出来的话,都没有什么杀伤力。
在二人 听来只以为他心虚般。
“大刘,你挺能装的,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呢,说我们龌龊,你指不定比我更龌龊!”
“同样都是男人,大家想什么都是心知肚明的,你又比我们清高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