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王子他.....”
“哦,想占便宜没占到,反被我打了一顿。”初漓轻飘飘地说道,“对了,他身边的那个侍从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你差不多到这?”
明月一听初漓说二王子想占她便宜,便想到刚刚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对初漓说道,“我正快马要赶上郡主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了出来,要不然都话我早就赶上郡主了。”
说完脸上浮现一丝懊恼的神色。
“幸好你晚了点,我才能专心对付那个恶心的二王子。”
初漓说完就抖了抖身子,把一想到二王子就起的鸡皮疙瘩抖掉。
“走吧,咱们也回去,”初漓拍了拍明月的肩膀安慰她,“看来以后想要安静的跑马就要多带几个人了。”
初漓说完就在脑子里想着怎么跟拓跋羽要人。
“郡主,二王子他的性格....您把他打的不轻,他会不会找机会报复回来啊?要是他跟大汗说的话.....”
“呵,他还敢跟你们大汗告状不成?”初漓冷哼一声,“真当我这郡主是吃素的啊。好了,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我脑袋上顶着大梁和亲郡主的身份,他们轻易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另一边,二王子拓跋野和他的侍从先行回到了营帐。
一进到营帐内,拓跋野就气的将面前的矮桌踢翻在地,桌子上放的杯具之类的东西也霹雳乓啷的掉在地上。
营帐内服侍的人见拓跋野这副模样,立刻吓得俯身跪地。
“都给本王子滚出去!”拓跋野随机踢翻了一个跪地的仆人。
听到他愤怒的话,营帐内的仆人慌里慌张地退出营帐,生怕走的晚了,命就交代在这里面了。
“二王子息怒。”侍从安抚道。
“息怒?”拓跋野紧紧的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派人死死地盯着那个沈初漓,本王子早晚有一天要让她对我跪地求饶,让她为今天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便忍不住‘咳咳’了几声,咳嗽声带动着他的上半身,刚刚被初漓打的地方瞬间又疼上心头,拓跋野整张脸都被身上的疼痛弄的有些扭曲。
“二王子!”侍从连忙走了过来,想要扶住他,手刚刚碰到拓跋野的胳膊就被他甩开了。
“给我去拿药!”
“要不叫医者来给您看看?”侍从迟疑片刻后建议道。
“你是想让父汗知道我堂堂北夏二王子,被一个女人打了一顿吗?”拓跋野看向侍从的眼里,怒火像是要将他吞噬一样。
“属下这就去拿药。”
... ... ...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说的就是初漓今天的心情。
回到营帐后,将玄影拴在马厩里,初漓便回到拓跋羽的营帐内。
星月几人见初漓回来了,连忙上前跟她见礼,结果初漓有气无力地冲她们摆摆手,说自己想安静一会儿,不要进内室来打扰她。
等初漓进了内室,星月几人才疑惑地看向一同回来的明月。
“郡主这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那么没有精神?”
往日郡主跑马回来,哪一次不是精神奕奕,兴致盎然的,怎么今天回来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有点儿不太对劲儿呢?
明月看了眼内室的方向,朝着星月她们几人小声的‘嘘’了一声,然后指了指外面。
于是几人踮着脚往外面走去。
“什么?!二王子他想.....”星月惊呼道,话没说完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往四周看了看,还好,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
“怎么会这样?”柳月她们几人也是面露不解地看着明月。
明月欲言又止,磕巴了半天,终于还是将二王子的性情告诉了柳月她们几个,顺便还把自己的猜测讲给了她们听。
“这么说,这个二王子就是一个人渣嘛。”
“嘘~”
“额,你也没说错,”明月看着小声嘀咕的星月说道,“这次是郡主,他踢到了铁板,要是我们草原上别的姑娘,那这会儿......应该已经成为二王子众侍妾中的一个了.....”
“幸好咱们郡主不是一般人。”
“就是!”
但是几人庆幸之外又不禁有些唏嘘,二王子这样的,在她们大梁的宫里不也存在吗,身为女子的她们,在这个世道上想要好好的活着,真的是太艰难了。
“那我们...要怎么安慰郡主?”
几人面面相觑。
“我觉得郡主这么厉害,应该也不用咱们安慰她,”明月想了想说道,“你们是没看到郡主将二王子打成什么样了。”
说完捂着嘴轻声笑着。
“我看咱们平常怎么样就还怎么样,若是郡主提起今天的事了,咱们就听着,不提....就当不知道吧。”柳月到底稳妥些,思考了下吩咐几人道。
于是几人便回到各自的岗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拓跋羽回来第一时间便觉得今日自己这营帐里的气氛稍微有些不对。
以前初漓身边的这几个侍女不会全都在外室这待着,更何况这会儿明月也没跟在她身边,不太正常。
几人低头跟拓跋羽行了礼,拓跋羽正想问今天这是怎么了,便看到初漓从内室出来,没有走到外室,只是站在两室交接的地方对他说道,“拓跋羽,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说完便转身回了内室。
拓跋羽被眼前的状况弄的一头雾水,扭头看向明月,明月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然后眼神示意他进内室去。
于是拓跋羽便进了内室。
“怎么了?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拓跋羽一进内室便问道。
“我把拓跋野打了一顿。”初漓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拓跋羽觉得自己刚刚耳朵里应该是塞了什么东西,没太听清楚初漓说的话,她是说她把拓跋野打了一顿?拓跋野?她没打错?
“你.....”
拓跋羽看着初漓坦荡荡的眼神,这会儿竟然找不出什么话能说。
嘴唇开了合,合了开,最终向初漓确认道,“你确定你打的那人是拓跋野?我怎么没听到什么消息?”
“呵,他都自报家门了,我还能认错?”初漓嘲讽道,“你想听到什么消息?先不去讲他拓跋野因为什么原因被打,就单被女人打了一顿本身来说,是件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情吗?”
“他这会儿应该恨不得将此事捂的严严实实的吧,还能自打自己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