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羽收拾完就来抱大宝,准备哄他去睡觉了,爸爸跟他到了婴儿房,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南羽,我想问你关于九叔的事情,你方便吗?”
“爸爸,方便,您想问什么尽管问就行,您坐。”
南羽一边轻轻拍着宝宝,一边回道。
“我想问问九叔的事情,他为什么没有孩子?是没有结过婚吗?”
爸爸觉得九叔在看到他们这一家的时候,会有一些失落感。
“爸爸,九叔没有结过婚,更没有孩子。”
爸爸这才有些明白九叔看到他们一家人时的那种眼神里,不光是有羡慕,还有遗憾,爸爸又问:“那九叔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以前的事?”
“也说过一些,九叔年轻的时候是给人做保镖的,私人雇佣的那种,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为了保护雇主被人砍伤,他没有逃,依旧拼死保护雇主,最后任务虽然成功了,但是雇主也受伤了。”
“雇主却觉得九叔保护不利,反过来找人报复他,找了很多人围攻九叔。九叔虽然逃了出来,但是也受了重伤。”
“他是我妈妈救回来的,当时他满身是血,躺在我家门口,我妈妈把他拖回房间,给他擦洗伤口,救治他。因为当时我家条件很一般,没钱送九叔去医院,只能在家里养着,两个月后,九叔在我妈妈的照顾下,慢慢好了起来。”
“再后来,九叔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他帮我们做了很多事,却从来不要回报,是个非常懂感恩的人。”
“我妈妈也说过让他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他就是不去,执意要留下来,就这样,一留就是一辈子。”
“这期间,九叔也帮了我很多,我对九叔的感情像父子一样,以后,我也会像对待父亲一样的对待九叔。”
南羽的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住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被人追杀,受了伤,是九叔把我藏了起来,因为伤的很重,我晕了过去。那些人没有找到我,就拿九叔出气,把九叔打伤了。等那些人走了,九叔才忍着伤痛,找人救了我。这个恩情,是大过天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九叔年轻的时候,身手也是非常不错的,我很多的招式都是跟他学的。”
“南羽,听你这样说,九叔对你还真的像是父子般亲近。”
爸爸还是很羡慕他们这种情感的,患难之中熬出来的感情,是最真挚的,真挚到永远都不会背叛。
他们正聊着,朵朵也给小宝洗完澡了:“爸爸,你们在聊什么呢?”
“哦,没什么,来看看大宝。小宝也洗完啦,让姥爷抱抱香香的小宝。”
朵朵把小宝递给爸爸:“来,小宝来找姥爷啦。”
她转身又对南羽说:“南羽,过几天是不是九叔的生日了?我记得你上次给九叔过生日的时候好像是有事耽误了,没过成,这次咱们给九叔过个隆重一点的吧。”
“朵朵,还是你细心,还替我记着九叔的生日,那我就提前准备一下,好好给九叔过个生日吧。”
爸爸也凑了过来,乐呵呵的:“对对,南羽,你替我也给九叔准备个礼物,我跟九叔还是挺聊的来的,你跟朵朵去工作的时候,都是九叔照顾的我更多一些。”
“放心吧,爸爸,会替您给九叔准备一份大礼的。”南羽和朵朵异口同声。
他们哄着大宝小宝睡着之后就各自回屋了。
第二天。
南羽和朵朵开始为九叔的生日宴做着准备,他们请了专业的执行公司出了几套方案,让朵朵选了一个最完美的。
他们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在瞒着九叔,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连着忙活了几天,生日宴部算是准备齐全了,九叔的生日也到了。
南羽知道九叔向来喜欢清静,也没请太多人,只请了九叔平时联系着的几位老友。
宴会的时间定在了晚上,九叔的老友们早早的就来了,被南羽悄悄安排在了客房,花园里也早早的准备好餐点。
而爸爸的任务就是拉着九叔在屋里聊天,不让九叔知道这一切。
直到宴会开始前的一刻,南羽来找九叔,故意满脸的不高兴:“九叔,能不能陪我去花园走走?”
九叔看南羽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心中一慌:“小羽,你怎么了?走,九叔陪你走走。”
南羽带着九叔来到花园,爸爸和朵朵抱着大宝小宝跟在后面,花园里一片漆黑,在九叔到的那一刻,花园里“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九叔的老友们一边推着蛋糕,一边唱着生日快乐歌向九叔走过来。
九叔看着布置精美的花园和眼前的一切,激动的眼圈泛红,他极力控制着发颤的声音:“小羽,这一切都是你准备的吧,谢谢你还记得九叔的生日,谢谢你。谢谢我的老朋友们捧场。”
“九叔,您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之一,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希望您对我这么客气。”
南羽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九叔一个礼物:“九叔,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九叔闭上眼睛,许了个愿:“好了,希望我的愿望可以达成。”
南羽把蛋糕刀递给九叔:“九叔,切蛋糕吧。”
九叔刚接过蛋糕刀,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南羽警惕着护着距离他最近的九叔,爸爸护着朵朵和宝宝们,周围的几个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也是不敢乱动。
向晚听着惨叫声立刻就跑了过来:“羽哥,这边没事吧?”
“没事,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我的地盘闹腾。”
向晚立刻带人去搜查了,很快,周围巡逻的保镖就揪出了一个人:“向哥,这人在别墅周围一直转悠,鬼鬼祟祟的。”
“交给我吧,你们再去搜查,看有没有别的可疑的人和痕迹。”
“是,向哥。”
向晚审着这个人:“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
“我……我……是来找人的。”一个男人瑟缩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