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半蹲在小黑子的身上,穿梭在云层一路狂奔。
身后卫庄也是骑着自己的离兽八代,紧随其后。
旱魃在之前抓捕李长生一行人后,也是重新回到了魏国,继续发展身处魏国的玄冥教。
三千院也是同样前往了魏国,去执行秦隐布置的任务。
不过三千院这次前往魏国则是潜入了魏国皇宫。
所以如今的藏兵谷的负责人主要是耶律质舞和镜心魔。
但是由于耶律质舞还要负责羌国事务,所以藏兵谷的大部分事务还是由镜心魔负责。
此刻镜心魔也是刚刚从监牢中对于白镶的审讯中走了出来,微微仰天半眯着眼睛感受着明媚的阳光。
“嗯?”
忽然镜心魔感觉到自己的眼前陡然一暗。
下意识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瞳孔也是猛地一缩。
只见面前,一只体型修长的,浑身散发着幽黑颜色的神俊生物陡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镜心魔内心一慌,连忙转身想要逃跑,叫人。
“镜心魔,是我。”
秦隐声音淡淡地从小黑子的身后发出。
镜心魔动作一顿,停下脚步后,连忙朝着秦隐的方向望去。
“大帅!”
秦隐轻轻点头,从小黑子的身子上面跳下来,轻轻摸了摸对方的腮部。
小黑子也是露出享受的神情。
镜心魔眼神惊异地看着面前的生物,感受到对方比自己还要强大的气息,咽了一口唾沫地出声道:“大帅,这……这是……”
秦隐道:“我的宠物。”
接着话锋一转道:“白镶有说什么嘛?”
镜心魔脸上也是一喜道:“大帅,那小子也是终于松口了,不过对方说要亲口与不良帅也就是大帅你交流。“
“行啊,他要见,那就见见。”
秦隐轻轻摩挲了一下巴,笑着出声道。
……
傍晚,秦隐重新换上天暗星的套装,踏入监牢之中。
推开了关押白镶的牢房。
咯吱——
一阵铁门被打开发出的声响。
白镶也是抬起了脑袋,状态有些萎靡,看见面前秦隐也是强行打起了精神,神情一怔。
秦隐也是伪装出天暗星沙哑的假声,淡淡开口道:“听说,你要见本帅。”
白镶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秦隐关上了身后的铁门,与面前的白镶相对而坐。
黑红面具下,秦隐的眼睛直直看着面前的白镶,等着对方率先开口道。
白镶沉吟一番,随即还是出声道:”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不过前提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秦隐点头,随即出声道:”你问。“
白镶深呼一口气,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秦隐道:”你和赢翀是什么关系?”
秦隐目光同样紧紧注视着对方,不露出丝毫的胆怯,出声道:“同是先秦皇族,你说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镶道:“上一代先秦皇族血脉凋零,根据史料记载赢翀并无兄弟姐妹,为当世先秦仅存的唯一血脉。”
“后来赢翀迎娶吴国公主孙伶,作为伶妃,之后又迎娶当时暮霭谷谷主的女儿白轻羽,作为羽妃,当时并未立下皇后。“
“我虽然被关在这里近乎一年,但是外面的消息,你们也并未限制我。”
“那嬴君不出意料,就是所谓的伶妃与赢翀的皇子了……“
“但是…你又究竟是谁。“
白镶的眼中也是复杂异常。
“哈哈哈……”
秦隐直直盯着面前的白镶的眼睛,随即发出一阵嗤笑。
“没想到少谷主,还会相信史料这种东西。”
“七大古国其中内幕,又岂是你们超然势力能全部了解清楚的,个人尚且保留部分余地,何况屹立上千年的古国呢!”
“况且,秦拘谨灭亡不过十八年,你认为如果当时羽妃真的有孩子留存于世,能在不到十八年的时间到达武道二境?”
秦隐语气轻佻,带着调笑的语气朝着面前的白镶出声道。
白镶眼神之中也是流过一抹失望,低声呢喃道:“是啊,赢翀天纵之姿,尚且二十出头凭借先秦大量资源培育,才到达武道二境,倘若我那表弟真的留存于世,又怎么会达到阁下如此境界呢?“
秦隐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等待着对方的后话。
白镶随即继续开口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秦隐颔首示意,对方继续出声。
白镶随即出声道:”我想要知道,之前羌国融火节的时候,从天而降的祝雪神女又是什么情况!”
白镶目光炯炯地看着秦隐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丝蛛丝马迹。
秦隐也是丝毫不躲闪地与对方对视。
“回溯镜的效果罢了。”
秦隐语气淡淡道。
“作为暮霭谷的少谷主,回溯镜有什么效果想必你也是知晓的。”
白镶眼神也是惊异道:“这么说来回溯镜真的在赢翀遗迹。”
秦隐也是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没错。“
白镶嘴角也是露出一抹苦笑,随即道:“想必,你也是不会交给我了,如今我也是一阶地下囚,自然无法和你讲条件。”
“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说说,你想要知道什么吧。”
秦隐眼神淡淡,随即开口道:“我想要知道先秦羽妃的事情。”
白镶出声道:“先秦羽妃,白轻羽,上一代暮霭谷谷主白宰的二女儿,同时也是我的姑姑。”
“四十年前,赢翀来到我暮霭谷想要借用回溯镜,当时我的爷爷并没有同意,但是念及对方是先秦皇子,也没有直接将其驱赶,反而将其安置在暮霭谷中用心招待。“
“之后,我姑姑白轻羽与其互生情愫,最后窃取回溯镜跟着嬴翀离开了暮霭谷中。最后,赢翀成为大秦皇帝的时候,将其封为了羽妃。”
“此后二十年间,我的姑姑白轻羽也再没有回过暮霭谷,不过二十年后,也是在先秦覆灭前的一年,姑姑也曾经回来过一次。”
”哦?她为何突然回去。”
秦隐随即出声道。
白镶轻轻摇了摇头,出声道:“我不知晓,姑姑回来之后,只是待了一天,那一整天几乎都是和我的父亲以及爷爷待在书房,不知道商议什么,商议了一整天。之后第二天,黎明未至便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