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亿抱着睡了一晚!!!
有这种好事怎么不让他来干???
老知青还说,盘炕很简单,需要的材料后山就有,陆仁亿上镇供销社买棉被去了,他在这,要不要先去把材料挑回来,等陆仁亿回来了,他们请会盘炕的老乡来一起帮忙,一下午就能搞定,晾晾再通个火,明后天就能睡。
但邵追心中挂念陆仁亿,又从老知青的口中得知了他的去向,只想先去找人,汇合后再谈其他。
他心里是有点小心思的,他也想抱着陆仁亿睡!!晚一天盘炕,就多抱一晚!
闵白行听邵追说要去找陆仁亿,心里咒骂路人乙不好好当他的背景板,非得让金大腿担心他要去找他,不先囤粮,以求通关副本回家。
面上却还是要带上同款担忧,要帮邵追一起去找人。
找了个愿意给他们带路的村民,快脚程的赶了几里的山路,邵追一眼就看到了坐路边休息捶腿的陆仁亿,
刚想喊出声他的名字,
不知怎么的,就见他猛的瞪大眼被坐下的石头连带着摔进了路边的排洪沟里!
“哎呦!小陆同志怕是摔得不轻!挖那条排洪沟时,我也有参与,宽倒是不宽,但它深啊,有三、四米呢!还有那块石头,要是不小心砸到哪,不死也得残啊!”
说这话的好心顺带邵追他们去镇上的郑国强郑大爷,他刚好想去三河镇看他在镇上制衣厂当临时工的儿子。
说者叹息,在场的两位听着却是神色各异,
邵追是担心得要命,几乎是跑着过去确认陆仁亿的情况,
三米多深的排洪沟,他想也不想的就跳了下去,再看陆仁亿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虚虚搭着土壁,口中也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扶起陆仁亿,邵追检查起了哪里受了伤,他面带关切询问:“你怎么样?是脚疼?”
动动左脚:“可能是有点扭到了。你来了把我拉上去就好了,干嘛往下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和我做一对苦命鸳鸯呢。”
陆仁亿平常和损友们打闹惯了,对邵追这个许久不见的“发小”也是一视同仁,苦中作乐的反调侃起来救他的人来。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爱贫嘴?”
“我这是苦中作乐,你懂不懂?”陆仁亿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尾椎骨,还好,还好,刚刚只是震麻了,不是废了。
“屁股也疼?”
“追哥,你这不是废话吗?摔到快一层楼高的排洪沟里屁股能不疼吗?”
‘怎么就不干脆摔死他得了,省得我烦心!’
表里不一的闵白行搭着沟边往下看,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在邵追身边也有五年了,追着他从学校到公司,拿着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都没捂热他,让他对他多上一份关心,进而爱上他,对他矢志不渝。
不然,今天回邵家,他就不该是以朋友,以合作伙伴的身份了,而是邵追的爱人。
反而对区区一个路人乙呵护备至。
嫉妒食人心,
闵白行酸酸的想:邵追对陆仁亿这个儿时玩伴看得还挺重的,距离他彻底取代陆仁亿的位置还有段路要走啊。
为了能做龙城基地长的另一半,
一个路人乙算什么,是绊脚石就把他粉碎了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重新堆起热情来,“追哥,我会点医术,你快把亿哥送上来,我给他看看脚,我瞧着他的脚踝肿得有点厉害,不知道有没有歪到骨头。”
追着邵追跑的五年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什么都学了点,医术也学了点,虽然学不精,但也够紧急处理了。
“呦,小闵同志看着人小小只的,居然还学过医啊!”郑国强瞬间就对闵白行热情了起来。
河间村就一个赤脚大夫,只会看点着凉感冒的,要是烧得严重点,他就不给人看,只打发人去镇上的卫生所看。
听这个新来的闵知青说他会医,还能给人正骨,医术不知道有多好,但都会正骨了,起码比村里那个只会看感冒的赤脚医生好得多了。
“会一点,都是兴趣爱好。”闵白行谦虚的说。
他在郑国强面前透露出自己会医术也是有考量的,他还有条在碎片小世界生存必须要知道的信息没说,
被送到碎片小世界的人,新身份是他们世界给的保险,想在碎片小世界讨生活就必须守当世的规则,不然会有很大可能被碎片小世界察觉,像碾死只臭虫一样碾死居然敢跑到祂身上的外来者。
天灾前期,是有段时间让人适应的。
他现在的身份是知青,在没到穷途末路前,他就要以知青的身份在这生活,知青该干的,他就要干。
可重生五年时间内的养尊处优,他哪里干得了繁重的农活,当然得给自己开辟条省时省力的道路。
当医生就不错,也不用干重活,守着诊所就行。
等到后期乱起来,他也有邵追护着,根本不用担心。
这些事,他是不会和陆仁亿说的,最好,让陆仁亿被碎片世界发现是外来者,碾成肉泥!
闵白行恶意满满的想。
被邵追托着屁股从排洪沟里爬出来的陆仁亿听了闵白行的自我分析,眯着眼,有些不怀好意的想,不好意思,你不说,我也从你的心声里听得一清二楚了。
陆仁亿爬出排洪沟颇为狼狈,闵白行假装好心的搭了把手,让陆仁亿小心坐下,他这才矮下身去看陆仁亿肿起的脚踝。
相比起陆仁亿的狼狈,邵追一手撑地就跃了上来,可以说,那身手,那臂力,矫健得很,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白行,辛苦你给小亿看看。”邵追蹲在陆仁亿身边,递出半个肩膀给他靠,好有支撑力,坐地上舒服一点,
右手不自然的放在身后,虚虚的握了握。
好有肉感!墩墩的!上手的感觉特别棒!
陆仁亿不知道,给他半个肩靠的兄弟正对他的屁股回味悠长,坐在地上,尾椎骨还是有点疼,偏了偏身,只用一边坐着,幸好初春里还冷着,他穿得厚,排洪沟底部也都是软泥,不然这三、四米摔下去就不单单是脚扭到的问题了。
邵追都发话了,再不情愿,闵白行也上手给陆仁亿扭了扭脚检查起来,
没伤到骨头真令人遗憾哪,
“有点严重,不过还好,没伤到骨头,回头我上山去看看有没有消肿的草药,采来了给你敷上。”
‘啧,真不想拿我的医术来治路人乙,可惜,我需要一个病例来向其他人展示我的医术,然后做个清闲不用下地的医生。’
“小陆同志,你棉袄先脱下来,浸了水,冷冰冰的呼在身上,寒气入体人是会病倒的。”
确实,陆仁亿感觉自己体表温度不断的被湿衣服上的寒意带走。
“可我们的也没多余的衣服可以给亿哥穿呀。”闵白行愁道。
虽是初春,也冷得很,谁会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别人穿,再把自己给冻感冒的?
多虑了您呐,他也没想为了自己就去扒别人的衣服啊,
脚疼不想动,陆仁亿就使唤起了背后靠着的人:“邵追,好兄弟,好哥哥,帮我把那捆大棉被拿过来下呗,上面有另一件棉衣,我脚疼,不想动。”
“嗯。”
一声好哥哥,叫者无意,听者有心,搔得邵追的耳根都红了,可惜那抹薄红被麦色的皮肤掩盖了。
拿来棉被的邵追解开绑着的绳子,将棉被展开,自然的用展开的棉被挡住了闵白行和郑国强的视线,“知道你会害羞,我给你挡挡,快换衣服。”
说着,邵追自己也移开了目光,向别处远眺。
他害羞?
他什么时候会害羞了?
在场的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谁还没过在宿舍里光着膀子吃西瓜了?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遮的。”闵白行嘀嘀咕咕。
怕他看到吗?他也不是谁都馋的好吗?他也就只馋过邵追的精壮的身子。
瘦弱的路人乙能有什么好馋的?
八块腹肌有没有?人鱼线有没有?胸大肌有没有?性感背肌有没有?
切~还不如他自己有看点,他把自己养得肤白貌美的,身材匀称,最重要的一点!他!保证他!足够粉!被——时会像朵绽开的小花,和他做过的男人就没有不食髓知味的!
也就邵追这个只有事业的大直男,放着他这朵娇花不采撷,天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
五年了,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差点忘了,在场的还有个想攻略他兄弟的男同了!
还是遮一遮吧,
八块腹肌、人鱼线、胸大肌说得谁没有一样,
陆仁亿低头看向自己因为长久没锻炼渐渐退化成一整块的“曾八块腹肌”,
对不起,他的八块腹肌成为了历史……
但他的人鱼线还在!
等等,刚刚是不是有辆漆黄的车不管不顾的碾过他后扬长而去了?
不过,有、有点点好奇会开花的xx、长什么样!
陆仁亿费力的给自己换好衣服,单穿一件大棉袄,里面挂空档,还好他买的都是长款不然下半身就得光着了。
好冷,陆仁亿打了个寒颤,那张拿来遮挡视线的棉被披到了他身上,
然后他就被团巴团巴包了起来。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