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卿看着看着完成的符箓,别有深意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哦。”闻言,邢昀便也就缠着寒少卿问个清楚。
也期待着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而此刻的寒承泽现在也领着几个人来到了小院外。
寒少卿管家先敲了敲门,他以为这次有了寒承泽当靠山,有底气了,也硬气了,当即大声地说:“少爷,家主和各位长老过来探望你了。”
寒少卿嗤笑一声,不耐烦地说:“怎么,我之前说的话,你没有传达,就搬来人压我了。”
管家气急,大喘气的没有回。毕竟,这就是一个前后都不讨喜的回答。
寒承泽没想到寒少卿现在变得那么难缠了。
即使之前,寒少卿就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下面子,他的心也只以为那是因为寒少卿还在心怀怨怼,有气,想要找补找补,所以,才会那么牙尖嘴利的。
可现在,还这样。
寒承泽可不惯着他。
当即沉声地训斥道:“寒少卿,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大到都不把我们放眼里了。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寒少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当即大笑。
这笑声外面的人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而就连躺在躺椅上的邢昀都被寒承泽的这一番言论,震碎了三观、满是讥讽地说。
“这就叫没大没小了,还放眼里,你是那一根葱啊!”
顿时,这话又让寒承泽的脸颊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说什么呢!寒少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寒家也不是你能小看的。”寒承泽怒声道。
寒少卿懒洋洋且挑衅的声音响起:“哦,那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这寒家的霸气是不是真如你们口中说的那样威严。”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挑衅,饶是涵养再好的人,也接受不了。
有和谈寒家这些趋利赴势,眼高于顶的人了
他们现在的嘴脸就像是吃了一坨狗屎一样。
所以,寒承泽金丹的威压瞬间如潮水一样,汹涌澎湃地朝着寒少卿小院倾轧而去。
寒少卿嘴角只是勾出一抹讥讽的笑。
自身威压也不客气的回击。
那扇本就不打牢靠的木门,在两道不压于金丹的压力下,终于华丽丽的终结了它的使命,化作了齑粉。
最终还是寒少卿的灵力厚重几分。
不但成功反击回去不说,还把寒承泽给予给他的,也还了回去。
寒承泽当场就倒退了几步开外,还单脚跪在地上,一只手按压在胸口,猛地吐出一口血。
而跟随而来的人,也纷纷脸色大变。
“这威压…,他不是筑基期吗?怎么会能爆发这么强的灵气。”
“他倒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丝毫面子也不顾,就下这么重的手,这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些人在指责寒少卿的时候,丝毫忘记他们之前的嘴脸。
管家颤颤巍巍地扶起寒承泽,小声地问:“家主,你怎么样。”
寒承泽阴狠地抹掉嘴角上的血,阴狠地说:“大意了,没想到这小子出去一趟,倒是心眼多了。”
寒少卿的目光透过那扇门,看向外面狼狈的寒承泽,见他狼狈,寒少卿心情大好,翘起二郎腿,手轻轻扶了扶看不见的灰尘,漫不经心地问:“寒家主,这滋味怎么样啊!我记得你曾经也是这样对我的。”
寒少卿蹙眉回想了一下,俊逸的脸颊上是无奈,是不解,是幸灾乐祸,继续道:“我吧!只觉太糟糕了,就不知寒家主觉得怎么样了。”
在场的众人,文言,便也想起寒承泽曾对寒少卿所做的事情。
可他们并不觉得寒承泽错了。
毕竟当时的寒少卿就是一个毫无利用价值的废物罢了,教训也就教训了。
可现在当轮到寒少卿打他们脸时,他们又不这样想了,跳出来义愤填膺的指责:“寒少卿,家主可是你的父亲,他打你骂你,都是天经地义,你作为儿子,就得受着。”
“寒少卿,家主教育你,那是看得起你,你别不知好歹。”
“是啊!再说你们终归还是父子。有道是爱之深恨之切,你也不要总记着。这人啊!总得往前看是不。”
“就算家主再怎么不好,可你寒少卿也要明白,那些年也是我寒家给你提供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是啊!做人不能忘本啊!这二十多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这些我们都没和你计较,你倒是先不依不饶地怨怼上了。”
这些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无不是因为他们当初也是始作俑者。
而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他们当时的旁观,还有把寒少卿的不甘痛苦当戏看,寒少卿也不会对他们就另眼相看的。
所以,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好的坏的都被他们按在寒少卿的身上。
寒少卿一直静静地听着,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目光深邃地一一看了刚刚还说的气愤的人。
声音瞬间如珠如泣地说:“哦,是吗?那我们要不要一起来算算,我寒少卿和你们寒家主寒承泽在我母亲身上吸的血,谁欠谁的比较多啊!你们觉得我这建议,怎么样啊!”
在场的众人,早就把程心楠给忘到脑后了,所以刚刚才大言不惭,不,是厚颜无耻地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现在猛地被寒少卿提起,众人虽不知道程心楠具体的在寒承泽身上花费了多少资源,可那一定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一点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寒承泽此生最不愿再被提起的事情,便是这一件。
只要提起,寒承泽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的小丑。
也不看旁人,目光如狼一样的和寒少卿对视了片刻,才说:“走。”
话落,便率先离开。
而之前的那些人,见寒承泽发话了,也知道再待下去,他们也讨不到半点好。
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
都不甘不愿,又不得灰溜溜的离开。
邢昀看着离开了众人,由觉得打击不够,嘲讽道:“这有的人啊!就是脸皮太厚,对自己不利,就逃。对自己有利,又像狗一样的惦着脸凑上来。”
“这样也就不说了,毕竟都已经是熟手了,再来一次于他们而言也是不痛不痒,这要不要脸就行了,这很简单。”
“毕竟过河拆桥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啊!这人还是得稍微要点脸。”
“毕竟,这树不得也要点皮,不然,会不会活不过寒冬啊!”
“这立身之本啊!可不是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