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相信,寒少卿能在众目睽睽下搞什么幺蛾子,所以,也就没有制止。
寒少卿只觉可笑。
可笑至极。
“你们啊!真是可悲呢!”这句话虽说得不大,可只要是长耳朵的,都听了,有的人却以后不识金镶玉,都纷纷嘲笑起来,有的人恼怒,有的人开始正视寒少卿之前说的话。
可错过便是错过了,这句话从不是随便说说的,仔细想想,也更不是用来嘲讽的。而是用来概述的。
就比如现在。
他们错过阻止寒少卿靠近,更错过里面藏着的秘密。
哪怕,他们不能找出来,可他们还能控制住寒少卿他们。
可就在这时候,异象横生。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一抹异火也瞬间从火海中冲出来,隐入寒少卿的身体里面。
寒家老祖,多年的修炼也不是吃素的。
在异象横生时,他就意识不妙了。
紧接着异火的窜出来,让他压抑了一瞬,可也就这短短一瞬,他就彻底失去先机了。
在知道留不住他们后,他就毫不犹豫出手,此目的便是打着就算重伤,也要留下寒少卿的决绝。
毕竟,只有留下寒少卿,他才有机会知道秘密。
同时,人也瞬间瞬移到了寒少卿他们,可他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他没有留下人,哪怕是重伤的。只抢到一半的画。
只能看着他们,就这样在众人的眼中消失得干干净净。
众人也早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惊得愣在原地。
晚来一步的萧蔷正好看到老祖手中拿着的画,当即指着寒家老祖的鼻子,尖酸刻薄地说:“好啊!我刚刚还想是谁溜进我房中,我还怀疑是寒少卿这个贱种,没想到居然是你这个老不死的。”
至于平时的端庄大气,也被寒少天折腾得疲乏,现在根本拾不起来了。
而这话也成功的让刚刚回神的众人再次陷入了震惊中。
寒承泽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寒家老祖不久前才被人暗讽,现在又被一个妇人指着鼻子骂,又因刚刚的吃亏,种种情绪叠加在一起,满腔怒火瞬间都发在了萧蔷身上。
寒家老祖隔空,巴掌一个个甩在萧蔷的脸上,她想尖叫,想搬救兵,可这巴掌甩在脸上的速度根本不给他机会张口求救。
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这寂静的空间。
众人呆若木鸡地看着,直到看到萧蔷嘴角溢出鲜血,脸肿胀得像猪头,寒家老祖才停手。
沉声宣布:“把她逐出寒家。”
这话让萧蔷心中镇静,想要质问凭什么,可她因刚刚的巴掌,现在想说话都难,所以,只能在人群中寻寒承泽。
寒承泽也很好寻,当看到寒承泽,萧蔷就期望寒承泽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寒承泽却是看也没有看萧蔷,现在更是是屁都不敢放一个,闻言只恭敬地回:“是,老祖。”
当萧蔷听到寒承泽的话,人瞬间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寒家老祖下了命令后,就看着手中的画,想起这画一分为二的现象,问:“你说你丢了一幅画,她说这幅画是她的,这究竟怎么回事。”
寒承泽现在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苦着一张脸,腰也弓得更弯了一些回:“老祖,我是真不清楚。”说完,没听到赦免的声音,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这画…这画原先就是从我亡妻手中拿过来的,我一直以为我丢的那幅画就是完整的,没想到居然不是。”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无非就是夫妻俩,一人霸占了一半。
而这么多年,他们竟是一点也没有发现,还让寒少卿捡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越想,寒家老祖只觉大怒。
“好,好,好,你们夫妻好得很啦!”寒家老祖留下这句话,人便消失了。
他现在急需研究研究这剩下的画,还能不能用。
至于寒少卿这边,他离开时,还是受了来自寒家老祖的一道十足十的攻击。
而那幅画也因两人,再度一分为二。
几人刚出现在一个陌生地方,寒少卿就跪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邢昀大惊,自责且担忧地问:“少卿哥哥,你受伤了。”
寒少卿吐出这口血后,肺腑不再火烧火燎后,才哑声回:“没事,别担心。这里我们不熟,你们先探探,我先调息气息。”
“好。”见邢昀应下,寒少卿就盘腿打坐调息内里紊乱的气息。
邢昀虽应下,但转头就对着残魂开始卖乖:“师父,这探查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以师父你的能力和见识,肯定轻松就办好了。毕竟。少卿哥哥这里也离不了人。”
残魂闻言,也只留下了一声冷哼,便离开了。
邢昀就站在不远警戒着四周。
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紧盯不放,但是脚步却是一动不动。
就怕自己也上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邢昀也不见疲累。
而在另一边,一个小童焦急地跑到大堂,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主人,不好了。”
此刻正在议事的大厅里面。
众人奇奇看过来,下意识问:“怎么不好了,是不是蛮簇的又打来了。”
“不是,不是。”小童连连摆手否认道。
听到不是,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毛毛躁躁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小童的主子问道。
小童喘过气后,也不管在场的人,大声喊说:“主子,你血脉果树多年前生长出来的果子,刚刚出现波动了。”
这个消息不亚于之前众人问出且担忧的问题。
这不,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主位上的人,等待着主位上人的反应。
可不只是上位者待久了,面对众人看过来的目光。
主位上的人坦然接受着的同时,居然还有心思想:出现了。
二十年前,他在与妖植战斗的过程中,因吸入了大量的催情香,后他模模糊糊中与人有过一夜。
可过后,那人却是消失不见了。
他还曾一度以为是自己幻想了。
直到有一天,在属于他的血脉果树上,长出了一个属于他血脉相连的小东西后,他才恍惚觉得,那一夜是真的存在。
并不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