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开了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忽然就近了几分。
墨星寒平时酒量还是很不错的,今天不知是人自醉,还是酒醉人。
几杯下去后,墨星寒浑身开始燥热了起来。之后便会有意无意的会看凌星月几眼,只是这越看越觉得凌星月很美,也很诱人。
这样的打量,虽不明显,也不刻意。但凌星月还是敏锐的感受到了。
开始几几次,凌星月还能稳得住。可架不住次数多了后,凌星月也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而刚好两人之间又喝了酒,两人之间的气氛也逐渐开始冒泡泡。
或许是人自醉,没一会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拉越靠近。
没一会两人就凑在一起了,而躲在暗处的几位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三小只起先被他们禁锢着,所以只能索然无味的四处乱看。
之后,几位前辈因看得太投入了。便忘了三小只的存在,所以,四处乱看的三小只也看了个正着。
而他们现在正处于对什么都好奇,感兴趣的时候,当一得到自由,小墨宸便有样学样的在蛋蛋的嘴巴上啃了一口。
还特响亮。
惊得老投入的两人迅速分开,已经还有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几位老不休的下意识且带着诧异的眼睛看了过来。
“谁——在哪。”墨星寒沉声询问道。
刚刚被啃了一口的蛋蛋也后知后觉的看向小墨宸,眨巴着懵懂不解的大眼睛“啊”了一声。
几位前辈想捂住那一声叫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看着墨星寒和凌星月朝着这边找过来。凌星月还狐疑的说着自己心中的困惑:“墨星寒,你觉不觉得这声音很熟悉。”
墨星寒毕竟长时间呆在墨家。
这段时间也不少接触三小只。
这声音对他来说,已经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闻言,甚是无奈且又有些恼怒地说:“怎能不熟,我可已经同他们待了三月有余了。并且这声音辨识度还那么高。就是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可他们怎么会在这,又是谁带来的。少卿他们不至于那么无聊吧!想闹洞房,还带着三小只他们。平时看着挺懂事的,怎么这会尽在这事上犯糊涂呢!”凌星月一想到他们刚刚做的事情被两个小辈的人看去,就满是羞恼。
“应该不是他们,我看到他们同盛世他们一起离开的。”墨星寒心中现在已经有了人选。此刻,他是真的真的对几位如老顽童一样的老祖宗是很无语。
他能体谅他们刚刚从那地方出来,孤寂太久了,想热闹,想尽情撒欢的心。
可这是不是也有些过了头了。他都已经槽多无口,都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了。
果真。
当他们绕到床榻侧边的时候,几人顿时来了一个大眼瞪小眼的画面。
墨星寒深深叹了口气,甚是无奈的说:“老祖宗,你们这都多大年纪了,怎这还童心未泯啊!居然还干连小孩都不干的事情了。”
墨庭云轻咳一声,惦着老脸,背着手强硬辩解道:“这新婚本就有闹洞房一说,我们这是在给凑凑气氛。”
这话都把墨星寒给整无语了,只能指着三小只略无奈的说:“那他们呢?”话未尽,就看见蛋蛋也凑到了小墨宸面前,当着众人的面也叭了一口。
而话虽未尽,可那未尽之意,在场的人都懂。几位前辈自知理亏,只能闭嘴不言。
墨星寒的脸色是一变再变,对几位前辈是真毫无办法了,只能对着外面吩咐:“去找原管家过来。”
而在外候着的下人,闻言,带着狐疑领命匆匆寻管家去了。
管家来得也很快,就在几人相顾无言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墨星寒沉声说:“进来。”
管家才推门进来,恭敬的问:“家主,你唤我来是有何事吗?”
墨星寒当看见那一幕后,是一点情面也都不想给几位老祖宗留了,直接对着原管家吩咐:“原管家,你亲自把几位前辈送回去,也告诫大少爷他们,让他们多抽时间出来看顾着小崽崽他们,不要总丢给几位老祖宗他们看顾,小心看着看着,养出个纨绔出来。”
原管家之前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心里纳闷,这个时候家主寻他为何。
还在心中猜测,是不是刚新婚的两人出现的问题。
还想该怎么劝说来着。
可他脑海中幻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原管家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看着几位前辈,他也略感头疼。
闻言。恭敬地说:“是,家主,我会如实把话带到的。”
所以,正当刑昀说起他们的时候,原管家就领着他们来了寒少卿院子。
见状,刑昀不免在心里嘀咕了起来。毕竟,这几位的辈分摆在那里,墨府的人见了,不都退避三舍。
如今,却是原管家带回来,想到几位前辈这段期间干出来的种种,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
但还是率先问起:“原管家,怎还劳烦你送几位前辈他们回来了。”
原管家看了看寒少卿院中的几人,他是真没想到,寒少卿院中还有人在。心里暗暗想着:自家家主的一世英名怕是要被毁于一旦了。
以及还有那几位前辈自从进来就直直的盯着他的老祖宗。
原管家犹如夹心饼干,瞬间倍感压力。
在这种强压之下。原管家都想直接撂杆子不干了。
可现实却容不得他那么任性。
只得顶着重重压力,如实回禀了墨星寒所交代的话。
而在场没有目睹洞房花烛夜的几人,根据原管家转述的话后就在脑海中联想到了那幅被打断的画面后面临的窘迫感了。
原管家话刚说完,盛世甚至还被自己勾勒出来的画面给当场直接笑喷了。还贱兮兮且猥琐的发表出自己的困惑:“也不知墨星寒被吓了这么一大跳,有没有被吓到阳痿了。今晚还能不能完成洞房花烛夜了。”
话落,还看着寒少卿建议的问着:”大侄子,你有没有那种丹药。今晚要不要给你那便宜爹给送点回去。”
几人其实在心里也同情了墨星寒一把。
但他们勾勒出来的画面和盛世勾勒出来的大差不差,若那人不是墨星寒,他们现在恐怕也如盛世一般笑喷了。
但谁叫那人偏偏就是墨星寒呢!所以,他们只能死死憋住了。
“你少幸灾乐祸了,看热闹不嫌事大了,这要被墨星寒那小心眼的知道了,小心那天报应在你身上去。”叶繁凉凉的说着,然后似有似无的看了原管家几眼。
盛世才把夸张的笑收敛了几分。一副好心的说:“我这不也是为墨星寒性福担忧吗?怕他拉不下面子,提前帮他把话说出来。若不用,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寒少卿和刑昀虽也很是同情墨星寒,可那也只是一瞬罢了,毕竟,他们的侧重点还是在三小只身上。
从原管家转述的话中,他们就在想,能让墨星寒如此郑重且还强调觉得说明,就知他们发生的事,也被三小只看了。或许还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心中瞬间有一万匹草泥马在脑海中飞腾而过。
刑昀和寒少卿只能用不赞同眼神看着他们。刑昀还严肃批评道:“几位老祖宗,你们都多大的人了,做什么事情怎还如此鲁莽呢!你们好好看看,好好看看,”刑昀指着三小只,义正辞严地控诉:“你们自个看了也就看了,可他们还那么小,你们就带他们看那样劲爆的画面,这合适吗?你们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觉得合适吗?”
几位前辈心虚的说:“也没你说的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