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和貂蝉之间的问答,场中所有的士兵、将领们,都装作听不见,目不斜视,注视着前方,一副我没听见的样子。
刘宏本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信念,对着颜良道:
“去将这个黄巾据点的首领带过来,朕要亲自问话。”
“是,陛下!”
颜良抓住那名黄巾头领,一把抓住他,像是抓小鸡一般,提着他直接走到刘宏跟前,扔到了地上。
“拜见陛下,草民知罪了。”
那人哀求道。
刘宏见他已经吓破了胆,忍不住笑道:
“你说说看,为什么你们黄巾军,要从全国各地,潜伏进洛阳城?”
“草民是奉渠帅命令,前来洛阳城中,听候本教圣女差遣的。”
本教圣女?
听到这里,刘宏一愣,心里有了一丝无奈的感觉,这洛阳城内,居住着一个了不得的黄巾军和太平教领袖级别人物啊。
“圣女?”
那人道:
“是,本教圣女,乃是大贤良师张角的女儿,张嫣!”
“她在何处?”
刘宏忍不住询问道。
“不知。”
“嗯?”
刘宏哼了一声。
一旁的颜良也跟着哼了一声:
“嗯?!”
“草民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刚来洛阳,就被要求去工部门前监视,至于和圣女联系,不是我等这等身份能接触到的。”那人无奈苦笑。
刘宏看了一眼一旁的颜良、文丑两人,两人也是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倒是王允,说话了。
“陛下,此人可能说的是真的,太平教组织严密,等级森严,应该不至于如此轻易让教中重要人物露面。”
“臣猜测,此人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刘宏这才释然,笑道:
“这一次先抓几个喽啰,下一次就是直接抓住张嫣这位圣女,看看她背后,能有什么阴谋!”
“是,陛下!”
场中锦衣卫、禁军士兵,皆齐声呐喊,声势震天。
刘宏满意的点点头,军队士卒,就应该有如此雄壮的气势,能在气势上压倒一切的军队,绝对是无敌的军队。
“颜良,朕观你的战斗,武艺行云流水,攻杀之间颇有章法,是一个不错的武将。”
“朕现在问你,你的新军一校士兵,编练的如何了?”
颜良精神一震,回答道:
“陛下,一校士兵,皆已经编练完毕!”
“文丑,你呢?”
“臣亦是如此!”
刘宏满意的点点头,
道:“好,朕现在宣布,将新军整编为金吾卫,而你颜良,为金吾卫左校尉,文丑为金吾卫右校尉,两人各统领一校士兵。”
“你们二人,可还满意?”
听到刘宏如此说,颜良、文丑两人对视一眼,均是流露出了一丝兴奋和热切。
虽然说之前已经被刘宏授予校尉一职,可那是杂号校尉,地位低,属于临时编制。
可现在,他们也是有正规编制的人了,隶属大汉军队常设编制,金吾卫!
而且两人,一个是金吾卫左校尉,一个是右校尉,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谢陛下!”两人齐齐回应,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刘宏大笑:
“颜良,你那一校士兵,手持陌刀,身披步人甲,为重装步兵。”
“文丑,你那一校士兵,乘骑战马,身披步人甲,为重装骑兵。”
“颜良、文丑你二人本就熟悉,现在又密切配合,相得益彰,朕相信你们两人,一定能给朕带来大的惊喜。”
“尔等切莫辜负朕对你们的信任!”
“谢陛下隆恩!”
颜良、文丑两人,均是齐齐应答,声音洪亮。
“好,锦衣卫将这批黄巾余孽关押起来,细细审问,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能迁就姑息!”
刘宏道。
“是,陛下!”
刘宏亲自带人围攻这个隐秘黄巾据点之时,早已经有消息,将此事散播开来,京城的消息灵通之士,都已经收到了消息。
“狗皇帝,你和我太平教之间的血债,现在又多了一笔,我与你势不两立!”
张嫣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怒气勃发,整个人都快要被气死了。
那个被拔掉的黄巾据点内,有数十名黄巾力士,都是忠于太平教的精锐,现在全部被抓、被杀,烟消云散。
在张嫣身边,站立的几个人,也都面色愤愤不平,显然对刘宏,恼怒到了极点。
有人说道:
“圣女,狗皇帝此次带兵围剿据点,完全是一时兴起,据说他手下有一员猛将,手持一柄怪异的大刀,所向披靡。”
“我们黄巾力士,就是被这柄刀吓坏的,一刀之下,门板俱碎,所阻挡之人,连人带兵器直接被劈成两截。”
“此刀堪称恐怖。”
张嫣好奇:
“此刀叫什么名字?”
“据说是狗皇帝亲自设计的,名为陌刀!”
“陌刀?”
张嫣眼中闪过一丝的恼怒。
她知道黄巾军之所以战胜不了汉军,第一个原因,就是没有稳固的根据地,第二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武器装备不如汉军。
汉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是一等一的天下精锐,现在居然又有新兵器出现,简直难以置信。
她想了想,道:
“我现在发布第一项命令,要求在洛阳城中的所有黄巾力士,都要搜集大汉军事装备的情况。”
“若是有消息,重赏,若是能窃取到制造技术,赏千金!”
“是,我等着就前去通知!”
属下们立即回应。
张嫣心中,有自己的算计,若是能得到汉军的装备,并且加以模仿。
想必能大幅度提升黄巾军的战斗力,这也是她能为太平教做的贡献了。
刘宏返回皇宫,蔡琰已经在等候了,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菜,都是刘宏爱吃的。
“陛下,您整日为国家辛勤劳作,臣妾命御膳房做了些好吃的,你好好补补身子。”
“这些都是大汉有名的美食,你且尝尝。”
刘宏闻言,坐了下去,忍不住调笑道:
“爱妃,吃什么吃啊,多没意思,天天吃饭,朕都快烦死了。”
“你听说过一句话没,叫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
蔡琰闻言,脸色一红。
她知道这位陛下,又在调笑自己了,心里虽然甜蜜,嘴上却抱怨:
“陛下乃一国之君,为何如此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