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秀芳与谢翊带着满载的收获,并未急于回家,而是巧妙利用了他们独特的秘密——空间能力,将这些物资悉数收入其中,避免了外界的注目。
随后,二人前往邮局,将满含心意的礼物寄给了远方的谢家二老。
午餐时间,他们选择回归家中温馨的四合院,利用空间内储存的食材,共同烹饪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享受着属于二人的静谧时光。
饭后,一场电影成为了他们情感交流的延续,而对大宝的信任则让他们没有牵挂地沉浸在了浪漫的氛围中。
电影结束后,二人特意返回许家,将新衣亲手交给了许爸许妈,那份温馨与关怀,在责备与笑容交织间流转,家的温暖如春日阳光,照进了每一个人的心房。
许妈妈嘴上的责备实则是心疼与欣慰的混合体,她深知生活不易,尤其在谢翊的废品加工厂刚进入新的发展阶段,家庭的经济安排需更加审慎。
尽管对外界而言,他们的成功之路或许隐藏着风险与挑战,但在家人的眼中,这份通过不懈努力获得的成果,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要珍贵。
许爸许妈虽不完全明了女儿女婿背后的特殊力量,但他们对未来的期待与担忧并存,希望这份幸福能在变化莫测的时代潮流中稳稳前行。
在当今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谁又能保证那遥远的将来,政策的风向标不会突然转向,带来一阵措手不及的风暴呢?
这……总是让人们的心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确定与忧虑。
许秀芳深刻理解到,父母那份源自内心深处的忧虑,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最直接的反应。
她温柔地笑了笑,知道这种对未知的担心,绝非三言两语能够轻易化解,只能交付给时间慢慢验证。
因此,她只好以一种轻松的口吻,安慰着妈妈:“好的,妈,我们知道啦!我们都会好好的。”
这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乐观与自信,希望能稍微抚平父母心中的皱褶。
许妈妈听出了女儿话中的避重就轻,但她明智地选择了不再深究。
只是在心底暗暗盘算,要如何未雨绸缪,为这个家多积攒些物质基础,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只有手里的“实货”才是最让人安心的保障。
随后,许妈妈的话题一转,提及即将到来的假期:“你们学校的寒假是不是也快开始了?”
言语间充满了对儿女归家的期待。
许秀芳俏皮地回答:“是的,就剩下二宝和小宝还在学校坚守,一旦他们也放假了,我们就全家一起搬回那充满回忆的四合院,春节时再回来陪你们,这样好不好?”
她的话语中带着撒娇,却也饱含着对家庭团聚的憧憬。
许爸许妈对这样的安排自然是喜不自胜,两张慈祥的面庞上瞬间绽开了幸福的笑容,连声应和:“好好好!”
但许妈妈随即又流露出一丝细腻的牵挂:“你今年有没有提前准备好那些家乡味儿的肉干?如果没有的话,我这里正好做了点腊肠,正打算给爷爷奶奶邮寄过去。你们两个不在家,老人家肯定舍不得花钱买肉吃,再加上乡下不像城里那么方便,买肉还得凭票呢。”
“做啦,妈,我和翊哥早就考虑到了,肉干已经寄给爷爷奶奶了。”
许秀芳的回答简短却透着贴心,让许妈妈倍感欣慰。
看着女儿日渐成熟,事事都能考虑得如此周全,许妈妈的心底不由得泛起了一丝骄傲与踏实。
……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时间的指针指向了小溪村的一个重要时刻。
今天,是全村分配粮食的日子。
谢家父母和谢老大一早就准备妥当,带着大大的编织袋,赶往那热闹非凡的打谷场,希望能排在一个好位置。
如同每年惯例,分粮现场人声鼎沸,但今年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虽然大家依旧忙碌地交流着,但话题的焦点不再是往年的东岭喜悦,而是围绕着一条尚未正式宣布却已不胫而走的消息——据说从明年开始,沿用了多年的工分制度可能会被取消!
这消息来源不明,似乎是某个消息灵通人士的内部爆料。
这一变动犹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毕竟,对于这些世代以耕作为生的村民而言,一旦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工分制度,未来的生计问题就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村里人的心态也因此而分化,乐观者选择相信国家的智慧,相信政府总有办法不让百姓饿肚子;而悲观者则沉浸在对未来的无尽担忧中,害怕失去土地后的生存无依。
谢母作为一个一生与泥土为伴,除了农耕外别无他技的朴实农妇,内心的忧虑尤为明显。
想到如果真的有一天不能继续种地,她几乎不敢想象自己还能有何出路。
这份焦虑几乎溢于言表,引来了周围乡亲的善意调侃:“谢婶子,你愁什么呢?你家的儿媳、孙子可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大学生,儿媳家境也好,将来即使国家不让我们种地了,你儿子儿媳还不是要把你接到京市去过好日子?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富贵生活啊!你还愁什么?就算是全村子的人都揭不开锅,最后饿肚子的也不会是你啊!”
谢母被逗笑了,连忙摆手道:“哎呀,你这话说的,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福气,我们老一辈的就不添乱了,能帮上忙自然最好,帮不上也得识趣,别拖孩子们的后腿啊。”
经历了几年与许秀芳的相处,谢母的思想渐渐开明起来,不再固守老旧的观念。
她深知,许秀芳和大宝能考上大学,很大程度上是依靠他们自己的努力和聪明才智,自己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
特别是许秀芳上大学后,谢翊带着妻儿北上京市,许秀芳承担起了照看孩子的重任,这使得谢母总觉得亏欠了这个懂事的儿媳。
因此,当许秀芳和大宝取得了学业上的成就,谢母和谢父从没想过从孩子那里得到任何形式的回馈。
“哎呀,谢婶子,你这可不对啊,孩子们都上了大学,哪里还需要我们来操心?”
顾小玲的大婶插嘴道。
她和谢婶子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和睦,其中缘由复杂,既有日常的小摩擦,也有更深层次的利益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