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不对啊,黄婼怜是怎么看出来他身上有鲛尤玉鳞的???
除非.....
黄婼怜自己也拥有鲛尤骨为他剜下的鲛尤玉鳞。
卿野眉目一沉,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联想到温栩念曾经提及到的兄长。
那个被人所负、三片玉鳞尽失的可怜人,也是温栩念最后的家人。
卿野再看向面前神色恣意的黄婼怜,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黄阁主不遑多让。”
见状,卿野也懒得再做毫无意义的否认,面不改色,语气从容,十分镇定的试探着黄婼怜。
“至于鲛尤神族到底有没有灭绝,想必,黄阁主才是早就知晓了吧。”
闻言,黄婼怜秀眉一挑,目露赞赏,玩味地环抱着胳膊,轻笑一声,亦是不做隐瞒。
“是。\&
“阿野可还有其他想问的,尽管问,本阁主定当一五一十悉数报备,乐意之至......”
黄婼怜睥睨着表面端得是神情严肃的卿野,眉眼戏谑就跟故意逗猫儿似的,悠悠调笑道。
“毕竟,我可不想因为区区一个鲛尤骨,就让阿野你误会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呐......”
话罢,黄婼怜还夸张地捂住心口,目光盈盈地凝着卿野,赫然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听到这话,卿野的火气“噌噌”上涨。
玛德。
死渣男。
不开玩笑,在这一刻卿·热心市民·野是真想一拳干死黄婼怜为民除害,顺带着也想背着单纯可爱的温笑笑给他那兄长来上这么一比斗。
你说要是色迷心窍被这死装的瘟神骗一片玉鳞还情有可原,但这三片玉鳞全都被骗光得是多牛逼的顶级恋爱脑啊!
卿野不禁攥紧拳,拉开距离,冷声道:“不需要。”
“在下同黄阁主,也并非是需要这多余解释的关系。”
“若没有其他事,还请黄阁主现下解了小耀身上的药性。”卿野顿了顿,墨眼深处思绪重重,“就算,阁主同皇上交情深厚,我等也没有让皇上于外殿久等的道理。”
“好啊。”
黄婼怜出乎意料的干脆反应,反倒是让卿野心下一紧,看着站直了身子的黄婼怜,一时间眸中戒备更甚。
黄婼怜十分受用卿野面对他时的紧张,有些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笑眯眯道:“不过啊,阿野,你确定,不将这世子所中的咒术调换一下吗。”
“正好,现在你的这个小师弟还没醒过来......”
卿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今天刺激得就跟坐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过山车一样。
黄婼怜今天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并且,这瘟神的每一句话对他而言都属于是精准踩雷的炸裂级别的存在。
“黄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作为万能的缓兵之计,卿野又开始心酸而熟练的演着傻子,眨巴着一双墨眼,看上去很是清澈。
“我听不懂。”
黄婼怜并没有拆穿卿野,而是陪着他演戏,假装感慨的模样。
“噢?”
“我原以为,阿野同南肆渊的关系不太一般呢......”
话及此,黄婼怜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双美艳如画的眼中闪过一瞬的狠戾与阴冷,舌尖下意识地抵了抵牙尖,唇瓣殷红如血。
“如此瞧来,竟是我想太多了......”
“阿野待他,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嘛......”
“很好。”
“我很满意。”
黄婼怜唇角又扬起了一抹笑意。
随后根本不给卿野任何可以开口的机会,便毫不拖泥带水的将裴耀的毒给解了。
卿野:......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