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横醋
作者:木子王旋   是个老六学长最新章节     
    这边黎巷还和贺钟鸣熬着气,俩人谁也不让谁,就好像是谁先服软谁就是孙子似的。

    “你刚才拽我干嘛?没见我们正聊的好好的嘛”编造事实黎巷是会的,但她误认为贺钟鸣是瞎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贺钟鸣已经气到不行了,两个人刚一上车,他哐的一下就把车门关上“大半夜不回家睡觉,站在楼底下跟男的聊天?亏你想的出来!”

    “那我现在也是大半夜不回家睡觉,坐在男人的车里跟男人聊天儿,有区别吗?!”黎巷不管自己有没有理,还是该说说,该怼怼!

    跟黎巷在一块儿待着,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压,每天都在往上飙。别人上高中都是低血压,谁知道自己的血压每天都是往上飚,飚的都快成高血压呀。

    啥意思呀?你就能万花丛中独自笑,我就不能站在楼底下跟男的说会儿话了,再说了,我跟人家说话关你什么屁事儿?黎巷坐在车上也不说话。

    贺钟鸣被他刚才来的这么一句属实也是整无语。两人就在车里坐着,安静的要死,谁都不说话,该死的寂静,实在是没有人能打破。

    一路上都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红绿灯了,这两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一进家看灯还亮着,本来以为是进贼了。没想到正好看见贺钟书坐在沙发上,左边一只猫,一边一只狗。他仨玩儿的不亦乐乎。

    黎巷瞄了一眼,看见五花肉没和大白干仗,也算是放心了,和贺钟书打过招呼之后,自己直接就上楼睡觉去了。

    贺钟鸣竟然也顶着这颗黑头。给贺钟书都看傻了,这咋整的这俩人?头是一颗比一颗黑。谁招他俩惹他俩?对着大白就是一通问,“你招惹你爹了?”

    大白那是可劲儿的摇头呀,我这么一只可爱的小狗,我能有什么错呢?只不过是晚上多吃了一个罐罐而已。五花肉从沙发上跑了下去,跟着黎巷往她的房间就走。

    一进房间她就生无可恋的往床上一躺。五花肉原本是想跟她撒个娇,但是塔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吨位,砰的一下跳在了黎巷的肚子上,好家伙,当时一下子黎巷,就感觉自己快要被送上西天了……

    “五花肉!!!!!”给黎巷气的啪叽一下子就把它丢在了门外,之后哐的一声关注了门。五花肉然后又跑到贺钟鸣脚底下哈他,谁知贺钟鸣也不鸟它。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贺钟书看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感觉非常非常非常的莫名其妙。五花肉在受挫的过程当中,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朝本场中最弱小的狗下了手,毕竟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她一下子没注意,大白又挨打了!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两个分开。

    贺钟鸣端了杯水,拿了本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不说话。贺钟书是觉得多少是有点憋屈呀……我得上你家借宿一晚,你……就这态度呀?多没礼貌呀,多冒昧呀!

    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俩咋了?”

    “她吃枪药了”

    “哼!”贺钟书自己都不自觉的哼了一声,那我现在要是上去问人家,你咋了?那人家肯定会说你吃了炮药了呀。毕竟一个家里住不出两种人来。

    “你还哼?!”给贺钟鸣气的手里的书都放下了。

    “我不能哼啊!”这是啥意思?在你家我哼都不能哼了,那我来你这儿干啥呀?要不是因为爸妈不在家我也没钥匙,我上你这儿干啥呀?我脑子又没长泡!

    “能哼!哼吧!你慢慢哼!哼出支气管炎,谁管你。”贺钟鸣干脆大手一挥,直接上楼回自己卧室。一天天的跟你俩在一块儿,就剩下上火了。

    “诶……你!过分了昂!”贺钟鸣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客厅一个没留神,那猫又开始和大白干仗了……

    “哎呦喂,你俩别打架呀!那打伤了不得花我的钱啊!!!”委屈死了,这整得我以后晚自习再也不请假了。

    黎巷回到卧室以后先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就说回家取一下衣服,等到明天,就住在学校里面了。

    之后贺钟书又走了进来。“小黎姐姐~”她的手甚至还断了个果盘儿。

    一进门贺钟书把果盘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自己自然的就坐在了床上。“小黎姐姐,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嘛?”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不能给人家贺钟书甩脸子吧,于是黎巷巴拉巴拉巴拉的半天终于是把这个故事的情经过结尾给讲完了。

    “岂有此理!!”刚一听完给人家贺钟书都气了够呛,这是什么意思呀?

    “他贺钟鸣什么态度?他的意思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呗。”

    “就是”黎巷深深的拍了一下床,表示赞同。

    “他再这样,我跟你说,你别说不搭理他,你就应该上手啊。”贺钟书你连恨天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直接上手去揍他亲哥一顿。这是什么事儿呀?自己被一群女的围着跟人家聊天儿就行?人家别人跟男的说一句话也不行啊,这不过了个大粪嘛?

    两人在这儿义愤填膺!不过贺钟书当时敏锐的嗅到了一股酸气。好浓的一股醋味儿呀?这是哪儿跑出来的飞天横醋啊!!

    她俩在屋里吐槽着。大白和五花肉趴着门口就搁那儿听……

    没过多久贺钟书从黎巷屋里出来,又跑到贺钟鸣屋里,一听他又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的说了那么一大堆。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生气!”

    贺钟书听着好像确实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确实……应该…哈…”

    因为贺钟鸣的版本是这样的:我对那女人现在真的就已经是无语了!无了个大语!今天晚上我们本来学校开了个大会,好家伙,开完会一堆人就围了上来。学校本来让填那个学生会的申请表来着。我都把这事儿给推了,赶紧就跑过去找她,好家伙,她站那跟别人说话,还是个男的,吃咧的她,就没见过当时有人比她小的还高兴。完了之后他还凶我,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贺钟书听着哇也确实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就是很酸很酸的感觉,别的味道说不上来就是很酸,酸爽的嘞……

    “哥啊,人要有一颗能够忍耐的心。”

    “我没有……”贺钟鸣干脆躺在床上都懒得理她,翻了个身,给了自己亲妹妹一个背影。

    贺钟书终于还是没忍住,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你这是吃醋了吧你!”

    “我吃醋?!我吃哪门子的醋呀,她身上有醋吗?她配让我吃醋嘛”贺钟鸣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说你吃‘她的’醋了吗?”

    这话一出贺钟鸣立马就安静了,贺钟书留下了啧啧啧啧啧几声,扬长而去……

    一开门这一猫一狗的乖乖的在地上坐着“你们俩跟谁学的啊?这么爱听门缝!”

    贺钟书一挥手这小猫小狗就跟着她走了。她三个回到客厅,五花肉和大白就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坐在贺钟书面前听见她最后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是亲兄妹了!”他们两个互相看彼此的眼神都透露出一份亲切,一份炙热,一份纯真。

    半夜躺在床上的贺钟书:“哎呀!在这么酸的屋子里怎么可能睡着呢?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