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秋菱打探消息回来正眉飞色舞的将康家的事情讲与苏阮清听,苏阮清看着秋菱这神态觉得这丫头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
“康家此番处理的这般严重,想来方县令没少费功夫。”裴渊听完后说道。
苏阮清听完闻言“要我说罚他们去种地罚的好!让她跋扈的瞧不起农户,如今也好让她享受一下她口中泥腿子的滋味。”
裴渊拍拍苏阮清的头柔声说道“想不到阮阮这般维护大义。”
“哼!我才不是,谁让你长得这般出彩被康馨儿看中了呢!她屡次找我茬我抓住机会还不好好收拾她,不过这结果却出乎我意料。”苏阮清嘟着小嘴说道。
“哦?想不到阮阮也会吃醋啊!”裴渊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秋菱和春草看着主子和夫人打情骂俏,便捂着嘴悄悄出去了。
裴渊察觉她们二人退下后,便低头吻上了苏阮清的樱桃小嘴,要知道刚刚苏阮清一张一合说个不停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因为丫鬟们在,他才克制住了。
春草走远后拉着秋菱小声说道“主子和夫人的干净好好啊。”
秋菱看着春草趴敲了一下头“忘记规矩了吗,怎么能背后议论主家!”
春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这边苏阮清与裴渊吻的难舍难分,春心荡漾,她羞红着脸心想着对于这种事她自然是觉得情到深处未尝不可,再就是苏阮清之前也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对这些事也是精通一些,她本来跟裴渊也是名正言顺成过亲的夫妻。
真当苏阮清觉得她与裴渊有即将深入了解的时候,裴渊放开了她,苏阮清呆呆愣愣的看着裴渊眉眼皆是疑惑!
裴渊看着带着苏阮清面色潮红带着情欲的神色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他恨不得立马欺身上前,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欲望,他落荒而逃。
苏阮清看着裴渊逃一般的背影,她无语的心想就这么将她扔下走了?她从空间里拿出镜子左照右看呢喃道“放着我这样娇艳欲滴的大美人独守空房,裴渊他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苏阮清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想来极北之地那场战役裴渊兴是留下些隐疾,不要然自古就有食色性也的说法,如今他这种做派实在是解释不通。
苏阮清不知道他以为不行的裴渊现在正疯狂的冲冷水澡,他脑海里总是浮现苏阮清的曼妙的身姿和潮红的魅惑的脸颊,感觉到刚压下去的燥热的感觉走上来了,他赶紧甩了甩头,不过边甩头边想着阮阮可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这边裴渊整整冲了八个冷水澡才压下身里的那股燥热,他才回到房中,二人面面相觑对于之前的事不知如何开口,苏阮清想着裴渊有隐疾,她怕她稍有说不对打击他的自尊心。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说道
“算了你先说……”
“阮阮你先说……”
两人说完对视一笑,裴渊温柔的对着苏阮清说道“阮阮,想不到我们之间竟这般默契十足。”
“我们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苏阮清傲娇的说道,心里想的却是灵魂契合也是一种契合。
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两人便相拥而眠,裴渊搂着苏阮清入睡的时候苏阮清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的凉意,苏阮清无意说道“如今是盛夏,你这身子怎么这般冰冷,改日让师父给你调理一下。”
她心里却想的是肯定是在那场战役时候留下了隐疾,看这应是体寒的毛病,有时间让混元子给他把把脉暗中调理一下,毕竟像裴渊这样俊美的男子中看不中用还是不行的。
裴渊此刻想的是待他扫除一切隐蔽的障碍定给苏阮清一个盛大的婚礼,毕竟之前他昏迷,而且娘也就是给了苏阮清养父银子买下她而已。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相拥而眠……
隔天裴渊让护卫给暗七送信,他昨晚想起来阮阮之前说过她的身世,他想着让暗七先在京中暗中调查下,看看当年的事是意外还是旁人有意而为之。
毕竟按照他们的计划他们最快明年就会去京城,苏阮清之前跟裴渊二人坦诚布公过,裴渊清楚感觉到苏阮清内心对于家人的渴望,所以他想提前调查好一切,到时候给她的阮阮一个惊喜。
至于冒名顶包的所谓的妹妹嘛,如若当年有隐情那么她正好可以当阮阮的磨刀石。
这边苏阮清义大早上就冲进来混元子的院子,苏阮清这些时日不是忙酒楼就是霓裳阁开业的事,她这还是第一次踏进混元子的院子。
她一进院子就怒火冲天的喊着“老头!你看你做的好事!”
“一大早上吵吵闹闹做什么?”混元子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里出来。
“老头,你看你这院子让你造成什么模样,你这就是说猪圈都是有人信的!秋菱快去派人来收拾!”苏阮清边说着边抬着脚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不怪苏阮清这般小心,实在是没有下脚的地方,混元子除却对于苏阮清性子向来古怪,不是下人没过来打扫,实在是混元子他不允许。
“哎!清丫头,你快让他们住手!这一院子的都是我的宝贝啊!”混元子边制止着边收拾他的药材。
苏阮清这才定睛发现,这小院竟铺的满地的药材,看来这老头这几日肯定偷摸去附近的山头采药去了,想着老头爱药如命的性子,她对下人摆摆手便与他一同收拾。
最后苏阮清以美食威胁,混元子才再三保证以后注意卫生,不再随意乱丢药材才作罢!
“你今日怎么得空过来?怎么忙完了?忙完了就踏实与我学医术吧!”混元子开始唠唠叨叨的说着,其实不怪他如此,虽然苏阮清年岁相对于大了些,可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苏阮清闻言才想起来自己的来意,她来不过是想让混元子给裴渊把把脉看看有没有隐疾,可这让她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