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什么呢？”

    两位院长正和自己的学生介绍这个新研究的血魔法，大锅里面的莫凡则是清醒了一些。因为疼痛逐渐褪去，莫凡也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刚才是被疼到僵硬，麻木了。

    “你醒了，嗯……在泡一会儿吧，等会儿泡完了再给你做测试。”

    说着夏欣蔓又扔了一些药草进锅，然后就不管莫凡了。莫凡也不在乎，听着两位院长的介绍，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飘到游戏中了。

    血法师啊……那不是男魔法的五个分支之一吗？难不成以后我也能像血法师那样，丢蝙蝠或者丢血狗了？不过剧情里，血法师好像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吧，我也没有啊，那我能做到那种地步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位院长介绍完，全新的血魔法后。闲来无事，就在这个密室里教导起了蓝可心和晨曦。反正院长亲自教导，她们俩也不用去教室上课，那想在哪教就在哪教。

    莫凡听着听着也觉得无聊，魔法方面他还能听一些，但牧师的话，莫凡怎么听？曲瑶岑院长讲的可是魔力和圣光的区别，以及圣光的一些特殊用法。莫凡又没有圣光，就连光元素魔法都不会。

    等汤药逐渐变黑，到最后完全变黑，夏欣蔓院长才走过来，让莫凡从里面出来，并让莫凡去隔壁的房间里洗澡，换上衣服再过来测试。

    至于汤药？里面已经全都是黝黑的杂质了。

    “咦惹，好恶心！”

    “你恶心什么，你身上也有的。等你突破五十级了，你也会排出身体里的杂质，到时候，说不定你也是这样。”

    对于蓝可心的嫌弃，夏欣蔓则是笑着告诉她这一残酷的事实。晨曦脸色同样不太好，转头看向曲瑶岑，却见曲瑶岑对她点了点头，晨曦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莫凡洗了澡，换了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却见到蓝可心和晨曦两人脸色凝重的坐在一起发呆。莫凡有些疑惑，但两位院长已经招呼他过去测试了，莫凡也就没有出声问她们怎么了。

    一系列的测试结束后，两位院长看着测试结果显然十分满意。

    夏欣蔓：“恢复力大幅度提升，轻微的伤口几分钟就能自愈，就算是重伤，喝了药剂后恢复力也比常人更强一些。”

    曲瑶岑：“不止，如果是吸收血液进行恢复，那恢复速度会进一步提升，堪称恐怖。”

    夏欣蔓：“他现在还不会使用血魔法，传闻中血魔法攻击的同时，也会偷取敌人的血液，等过段时间再测试吧。”

    曲瑶岑：“嗯，今天就到这里吧。”

    莫凡的强大的肉体再一次有了突破，并且这次的突破算是一个种子。理论上如果莫凡想要继续变强，达到肉身成圣的地步，他只需要去吸食那些强者的血液。只要足够强，足够多，那么莫凡就能一直变强。

    但莫凡会这样做吗？不会。毕竟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会有数不尽的人过来追杀他。而且因为莫凡吸食血液修炼，他也会变成以前的血法师那样，必须无止境的吸血，否则就会被自身血液杀死。

    关于怎么把握这个度，莫凡也问过两位院长。毕竟通过他人血液治疗，也可以算作是吸血了不是吗？

    对此，两位院长解释道。

    “这个尺度的确无法把控，我们对原先血魔法进行修改，让它成为了类似狂战士的力量。只不过狂战士是狂暴，而你这个是无法抑制的渴望鲜血。”

    “那难道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吸血？”

    “不不不。只要你不经常性的吸血，不滥用血魔法，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像狂战士，陷入狂暴能让他力量更强，但也会让他们难以控制。你也是同样的道理，你有魔化和魔力暴走两个状态不是吗？或许你也可以像那样，对你的血魔法来一个枷锁，以防它失控。”

    “这我恐怕做不到，毕竟魔化的那个枷锁是大祭司给我画的，我自己可画不出来。”

    “嗯……好吧，那你就注意一点，只需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那么血魔法就影响不到你。”

    测试结束，一天也就差不多过去了。莫凡和晨曦两人离开密室，向宿舍走去。对于这个血魔法，莫凡也没什么好主意，毕竟前世游戏中，根本就不用担心被血魔法反噬。游戏里的血法师也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死那些怪物，然后吸取血液恢复自己。就像游戏中的狂战士丝毫不担心自己的鬼手暴走一样。

    但那些都是游戏中的角色，而莫凡是活生生的人。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流动，莫凡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也蕴含了强大的魔力，等着自己使用。

    晨曦和蓝可心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观察着莫凡。从离开密室后，莫凡就一直低着头沉思，两人也不打扰，所以就在前面带路了。

    “晨曦，如果像院长他们说的，我失控了，你的圣光能唤醒我吗？”

    莫凡抬起头，看着晨曦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力的。如果不行，那我就让你吸我的血，血法师吸不了教会成员的血液，因为我们经历过圣光洗礼，所以到时候吸我的血应该能让你清醒过来。”

    晨曦严肃的说道，毕竟这个问题关乎莫凡的生命。如果莫凡失控了，并且杀了人，那么莫凡最好的下场也是回到魔族。而坏一点，莫凡都必死无疑。

    魔族+血魔法

    这要是没有失控，那么莫凡会成为一个标志。魔族能和人类和平共处，新研究的血魔法对人类没有害处，将作为一个全新的魔法体系出现。

    可一旦失控，和平条约将难以维持，失控的血法师这个身份会让莫凡在人类这边彻底失去信任，成为过街的老鼠。

    莫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蓝可心拉着晨曦到莫凡身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调动莫凡的情绪，也是成功让莫凡暂时忘记了这个隐患。

    “也是，血魔法又不是不能控制。它现在是我的力量，那么它就必须听我的。”

    不过到底能不能控制住，莫凡心里也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