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浅浅真的傻吗?她可不认为自己傻。
她只是不能接受何皎皎什么都没说就打她而已。
她一定要让何皎皎后悔这么对自己。
司瑾年水火不侵,但何皎皎不是还有哥哥吗?
她见过何皎皎的哥哥,长得人模人样的,虽然因为从小在乡下干活不像城里的人白白嫩嫩的。
但何家人基因在那儿,家里人都长得好看,何友国也一样,且因为和何皎皎是双胞胎,何皎皎是何家最好看的,何友国就是第二好看的。
和陈贺比起来,不遑多让。
打定主意,苏浅浅上工的时候就把目光放在了何友国身上。
她发现,何友国的肌肉线条比陈贺的还好看。
而且大队不少小姑娘也盯着何友国呢。
根据她能打探到的消息,何家人是很好的,有能力还好相处。
不少家里有闺女的人都想把闺女嫁进何家。
她看了一圈,何皎皎的美貌在林山大队确实是顶级的存在了。
至少在她看来,整个大队就没有哪家闺女能嫁给何友国的。
她作为城里来的知青,长得又漂亮,他倒是能勉强配上自己。
苏浅浅路过何友国身边,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何友国来不及多做思考,第一时间抱住了苏浅浅。
见她站稳,赶紧松开,何友国皱眉看着苏浅浅,“走路的时候小心为上,别摔了,下次可不一定有人能第一时间抓住你了。”
甚至都没听苏浅浅狡辩,何友国转身就离开了。
苏浅浅确实好看,但他娘和他说过,离大队的女知青远一点,别娶个女知青回家被抛夫弃子。
在大队见得多了,他自己也明白他娘的顾虑。
尤其这两年他成年,盯上他的人太多了。
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担心,苏浅浅得意,她知道他担心什么,但曾经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个男人都有这个担心,她不以为意。
且何友国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她是没有错过的,她不着急,鱼儿总会上钩,作为钓鱼的人,她要做的就是放稳心态。
接下来一天,何友国又偶遇了苏浅浅很多次。
何友国虽然牢记自己娘的话,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要多看苏浅浅几眼。
鬼使神差的,他心中有些暗喜,苏浅浅这样,一定是喜欢上他了吧?
她看着自己时娇羞的眼神让他觉得可爱,想拥有。
抱着这样隐秘的还不太明显的心理,何友国没有和家里人说今天苏浅浅的异常。
何皎皎每天照常上下班,每天都期望党政国那边会突然出现告诉他们找到华顺贞的消息了。
孔艺仁总是看着何皎皎欲言又止,何皎皎看见他时总是鄙夷的眼神让他难受,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想看着何皎皎,想和她说话。
每次在何皎皎这里受了挫败,又只能去见姜勤勤,用姜勤勤看着自己仰望的眼神治愈自己。
也许,和姜勤勤这样的女孩子结婚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毕竟在她眼里自己永远是最厉害的。
不管他做什么,姜勤勤都能夸他两句。
两相比较之下,周围的人也常常对比姜勤勤与孔艺仁往日认识的女人的不同,孔艺仁还真对姜勤勤上心了几分。
这天,何皎皎终于得到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华顺贞找到了,确实病重没钱治病,在家等死,党政国派去的人悄悄给了司华年钱,司华年已经带着华顺贞去医院了。
党政国还在私底下安排了好的医生给华顺贞做手术。
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姜勤勤让她爸爸去使了使力,让司铭的名字更早的进入了一些人的视线,本就定好让他提前回去,这会儿更是把他回城的时间提前了。
让他们做好准备,最多半个月,上面派来接他们的车就会到。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回到家后,何皎皎和司瑾年就决定把这件事跟司铭说了。
司铭听到华顺贞没出国时眼泪就下来了。
这几年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是想,好歹妻子和小儿子是没被牵连的,他要撑着等到见他们的那一天。
可没想到一家人只是分在了两个地方吃苦,要是当初他先问清楚华顺真的想法,知道她不愿意离开就带着她一起被下放,是不是她就不会生病呢?
司瑾年只是安静的坐在司铭身边,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用行动证明他会守护在爸爸身边,他从来不会说安慰的话。
“爸爸,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还好我们及时发现了,妈妈的医生是党叔叔托人找的,妈妈会没事的,姜勤勤那边也说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回去给妈妈和弟弟带什么东西。”
“对!我们要给他们带东西回去,院子里的那些兔皮,正好能拿来做兔毛毯子,你妈妈很怕冷,等我们回去也要冬天了,我要马上给她准备好,我既然能回去了,就不能再让她吃苦了。”
能回去这事儿甚至没有能见到媳妇开心。
见司铭放下碗就要去忙活,司瑾年也放下碗打算跟上去帮忙,却被何皎皎拉住了。
“爸爸现在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情绪,他要做就让他自己慢慢做,也能让他开心些,我们可以准备其他的东西。”
“好。”司瑾年起身坐到何皎皎身边,把她拥入怀中,“媳妇,还好有你在!”
细细碎碎的吻落下来,何皎皎没有阻止,而是闭上了眼睛享受。
“皎皎!不好了!你家出事了!大队长让我快来叫你!”
突兀的声音让何皎皎一下站了起来,司瑾年捂住被她撞上的下巴,没说话,只是拉着她一起到了院子。
“怎么回事儿?”
走在最前面,何皎皎没有松开司瑾年,同时也在问过来喊她的婶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婶子也一头雾水呢,她还没看明白就被大队长安排过来了。
她只能把自己看到的情况大概了解一下。
“反正就是何友国被人抓到在知青点和知青点的人有些不好的行为,还在那个知青的柜子里翻出了他的衣服,现在那个知青想让何友国负责,但何友国说他什么都没做。”
何皎皎皱眉,她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个知青是?”
“苏浅浅。”
“果然,小孩儿静悄悄,必定在作妖,这句话无论是在谁身上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