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琪拳头都硬了。
赵有福还有头头是道的分析,“我是说真的,你有时候也别太自信了,适当的自卑一下也能让男人对你的好感多一点。”
“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我就走了。”
“我好好说话了啊,我不是问你是怎么做的,想帮你分析分析吗?是你不回答我,还非说你比何皎皎好看的啊!”
张靖琪走了,没有再说一句话。
“嘿!怎么走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你这样还怎么拿下司瑾年?”
闻言,张靖琪顿了一下,抬脚继续离开。
“你明天再试试,要是不行还是老样子,这个时间点我在这里等你!”
两人不欢而散后,第二天司瑾年又碰到了平地摔王者张靖琪。
张靖琪生气归生气,回去之后还是有认真琢磨的,然后她发现,每次她摔倒的地方离司瑾年都太远了。
要是她能在离司瑾年近一点的地方摔,司瑾年本能的也会接住身边摔倒的人,即使不接住,也会因为离得近被她扑倒。
但见到他,司瑾年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唤着防御,怎么可能如张靖琪想的那样接住她或者被她扑倒?
为了足够真实,张靖琪非常老实的真摔。
但她不知道司瑾年的速度很快啊,她还没倒过去,人就已经远离了,她想站好也来不及了,只能重重摔在地上。
“啊!”
张靖琪尖叫过后甚至来不及痛,抬头看着司瑾年的眼神充满控诉,“司瑾年同志,大家都是好同志,你为什么不接住我?你明明能接住我!”
“我不知道,那你明明可以不摔,你为什么要摔呢?”
“我不小心的!谁会故意把自己摔成这样啊!”
但司瑾年完全没有听她解释的意思,大跨步走远了。
张靖琪想追上去,但刚刚被摔伤了,根本跟不上。
隔天,张靖琪收到消息,说她太容易摔倒,于是有人写信建议她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腿脚出了问题,不适合继续在文工团工作了。
摔了两天,饭碗就被盯上了,张靖琪恨司瑾年的狠心,但也知道这一招是真没用。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赵有福问她的话,她当时没回答,难道真是她的方法用错了?
昨天她没去找赵有福,不知道今天他会不会去约定的地方。
抱着万一呢的心情,张靖琪再次来到了两人约定见面的地方。
打开门,见是她,赵有福心道果然,“失败了?”
这次张靖琪冷静了很多,“嗯,失败了,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现在他写信给我们文工团,说怀疑我腿脚出了问题,让我去医院检查,我再摔下去我都要担心我的饭碗能不能保住了。”
她家里不重视她,文工团的工作是她好不容易才获得的,为了能一直待在文工团,她付出了比寻常人更多的努力,她还要靠这个工作找到一个真正靠得住的男人。
赵有福笑了,“这下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摔在他面前的了吧?”
马上就周四了,他和何皎皎约定好周四见面的,他希望在那之前能听到一些好消息。
结果不听还好,听完简直开始怀疑张靖琪的智商了。
“要是对方本来就对你有想法,你这样摔没事,心照不宣,对你有想法自然会抓住你甩出的橄榄珠,但他对你没想法啊!他有媳妇的啊!你是怎么想的?你要勾引他!勾引!不经意的勾引,慢慢在他心里种下一颗属于你的种子,然后给种子浇水,让它发芽,等种子长成参天大树那天,就是他为你着迷,放弃媳妇的时候!”
张靖琪听得云里雾里,她就听懂了她要去勾引司瑾年,其他的都是什么破比喻啊!
“你说得直接一点!”
“直接一点就是要去勾引他,但是不要让他知道你在勾引他!”
“可我是真摔啊,我没有刻意,我身上还有摔伤,我已经很努力的装作不经意了。”
“那就是你还不够努力,你要是不行,我就要考虑找其他人去勾引他了。”
“不行,我可以!”
又和赵有福进行了一番艰难的沟通,张靖琪充满自信的离开了,“你放心,我有数了!”
赵有福:放心不了一点。
信心满满的张靖琪找到了柳晴,“她记得之前柳晴也想让她勾引司瑾年的,只是这两天不知道她为什么没了动静。”
陈桂贻奇怪,“我们晴晴什么时候有你这样的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陈桂贻没见过张靖琪,虽然听大院的人说过张靖琪的事情,但不知道那人是张靖琪,也不知道张靖琪长什么样子。
柳晴听到声音就出来了,“靖琪,你来了?进屋聊吧!妈妈,靖琪是我新交的朋友,我和她进屋聊,你能帮我切些水果吗?”
“好。”柳晴都这么说了,再有什么疑惑陈桂贻也不会现在说。
听她已经勾引了司瑾年两天,问了她的方法,柳晴满头黑线,一时间真不知道张靖琪能不能成功。
不过,能给何皎皎添堵也行。
她最近天天相亲,隔壁何皎皎天天给司家人围着转,让她心里很不痛快。
“你明天这样,再这样……”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去训练的路只有一条,但司瑾年已经想从天上飞进去了。
远远地,他又看到了张靖琪。
司瑾年转头就走。
刚做好准备的张靖琪:……
但她也不着急,司瑾年只要要去训练,就必然要走这条路。
十分钟后,路上出现了司瑾年和张智辉两个人。
张智辉平时出门迟一点,加上他是长辈,司瑾年要叫他声叔,两人并不会刻意等谁一起。
看到司瑾年站在门口的时候他都惊了,很不合时宜的飘出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