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年追过鳞青三次。
忘记过三次。
看似初见,实则鳞青破防瞬间。
鳞青那么冷淡实际上就是被老婆这样折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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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年伸出手,到半空中一直没有人握上去。
陆淮年:“……”
鳞青眼神冷冷地瞥了陆淮年一眼。
陆淮年心跳猛地加快。
太刺激了这种感觉,简直让人精神抖擞,感觉明天后天都变得有奔头了。
没事,这种高冷美人都很害羞。
没事,不丢脸,未来老婆洁身自好。
陆淮年很自然地收回手,一点也不尴尬。
追老婆哪有不碰壁的,特别是这种绝色,该他不被搭理,这双手巴掌扇到脸上不知道得多爽。
陆淮年笑着收回手,“幸会。”
暗灯下能看清鳞青的身形很高,比想象中更冷,这种人做老婆上了床不知道得多香,陆淮年光想想都激愤了。
不能做变态,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很高兴认识你。”陆淮年笑着。
鳞青压根没搭理他。
星楠脚下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鳞青的磁性的声音响起,话是对着星楠问的。
星楠下意识抬手拦住脸,“别打我!”
“自己回去罚站1小时。”
星楠:“……”
他就不该帮陆淮年,给自己搭进去了!
说完鳞青依旧没有回答陆淮年,全程并未和他交流一个眼神,径直越过两人往酒厅外走去。
陆淮年的第一场搭讪以此告终。
星楠眼神看过去:我就说吧?现在信了吧?
陆淮年:他好香。
星楠:???
不是??
鳞青到门口恰巧碰到来找星楠的白羽溪。
白羽溪看见鳞青,给人鞠了一躬,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您晚好。”
鳞青望着白羽溪脑袋,“你对司任那么尊敬,温北英真回来了,是不是也要每天请早?”
这话把白羽溪问的哑口无言,你别说,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您别管,他和您不一样。”
“哪不一样?”
白羽溪心道:我们温温比你有人情味多了。
“他好说话。”
“我不好说话?”鳞青垂目问。
“不是。”白羽溪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微微侧身。“您先走。”
鳞青走后白羽溪如释重负才冲进来。
看见星楠直接控诉,“跑这里来怎么也不告诉我。”
“这里很安全。”
星楠猛然想起来白羽溪和陆淮年好像不认识,他介绍两人认识,“这是陆淮年。”
星楠又给陆淮年介绍道,“白羽溪。”
两人互相一个眼神算是交流,很随意淡然。
“你们俩做什么了?给鳞青都气走了。”白羽溪知道陆淮年,没什么恶意,直接八卦起来。
星楠靠近白羽溪,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想追鳞青,当媳妇儿。”
白羽溪抬头睁大双眼。
而后环绕在手臂的手比出一个大拇指给陆淮年。
比裴闻炀更有种的人类出现了。
白羽溪给了星楠一个眼神,又望着陆淮年赞赏,“人怎么能有种成这样?”
陆淮年:?
“你们一个两个做什么呢?我看起来就那么差劲?他刚刚说我不行,你又来?”陆淮年气的没话说,“都看不起我?”
“诶,这不是看不起的。”白羽溪懒散开口。
“我好心提醒。”白羽溪靠着吧台拿了一杯酒,“你追上鳞青的几率,比你突然长出翅膀上天难一点。”
星楠朝白羽溪投去认可的目光。
陆淮年轻哼一声,“一天内要到他的联系方式,信不信?”
星楠:“不信。”
白羽溪:“你自己信吗?”
陆淮年:“……”
陆淮年第三次挫败,丝毫不减热情,“等着吧,迟早的事,我肯定追他做媳妇儿。”
噗呲……
白羽溪不惯着,“你可别没摸到,先死人手上了。”
陆淮年那骨子里的好胜心哪能忍,“闭嘴。”
白羽溪靠近星楠,在他耳畔开口:“你朋友都这么有种吗?”
“他特别有。”星楠肯定道。
陆淮年现在不好帮裴闻炀说话,就关心起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几人喝着喝着他就要打听鳞青。
一点也不藏着掖着,“他之前有谈过恋爱吗?”
“没人敢问,但听说有过喜欢的人。”白羽溪最喜欢看人吃瘪,他想起来星楠说过,鳞青有喜欢的人,到现在都还好奇呢,老寒树都能拿下,什么做不了。
“有喜欢的人?”陆淮年觉得不足为惧,“没在一起四舍五入就是没有。”
“他对谁都这么冷冰冰的?”陆淮年再次打听。
白羽溪直言不讳,“反正对我是。”
要不白羽溪觉得陆淮年猛呢,他特别欣赏陆淮年这一点,初生牛犊不怕虎。
陆淮年:“我想亲他嘴。”
星楠:“……”
白羽溪:“……”
白羽溪:“你怎么不说你想死,这捷径走的,普通人都想不到。”
看着两人对自己一点期望都没有,陆淮年气的牙痒痒。
这年头找老婆还有提前被否定了?他不信。
这多年干柴燃都燃了,放弃是不可能的,从刚刚到现在,喜欢从90飙升到了+
“把他联系方式给我。”陆淮年掏出通讯器扔给星楠,星楠接了个措手不及。
“简直疯了,我现在特想睡他!”
星楠看了白羽溪一眼,他不敢给啊,鳞青发起火,给他扔海里怎么办。
“我没有……”星楠将通讯器递给白羽溪,“你看看你有没有。”
白羽溪:你看我像敢给的样子吗?
要是温北英在,有人给他撑腰他倒是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程序也不对啊。
陆淮年拿过通讯器,平等看不起两人,“两个废物,我自己去要。”
说完陆淮年拿着通讯器就冲了出去。
刚推开门,就撞上了门口的鳞青,直接撞了个满怀。
与此同时。
星楠突然感受到一股异样,猛地从位置上站起身,瞳孔震颤,惊恐地浑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