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慢慢走上前抱着枝枝的腰。“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这么完美的枝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枝枝。”
沈枝意努力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失败了。“竟会油嘴滑舌。”
“可这是我的真心话。”江岫白说着低头吻在沈枝意的额头。“今日之后,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夫了,我很高兴。”
沈枝意抬眼看着江岫白弯弯的眼睛,心里三分骄傲,三分自豪,四分甜蜜。“今天之前你不高兴啊。”沈枝意装作恶狠狠的看着江岫白。
“高兴,和枝枝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高兴。但是今天我特别高兴。”江岫白说着忍不住再次亲在枝枝的嘴上,停留稍长一会儿之后才松开。
沈枝意有些害羞的捂着嘴。“你不要再亲了,再亲我的口红都花了。“
“没关系,花了再化。”江岫白抬手抿去枝枝嘴角的红印,又一次的亲了上去。
“不行!”沈枝意捂着嘴不松开。“要是再亲下去我的嘴就不能见人了。”
江岫白有点不满足但是还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那好吧,等晚上我再亲个够。”江岫白有些遗憾的说道。
沈枝意娇嗔的看着江岫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还不把我的面给我,想让我吃坨的啊。”
“啊,枝枝快吃,我特意给你放的肉。”江岫白这才反应过来,懊恼的将手里的面条放到枝枝的面前。“枝枝快吃,外面的饭要等到中午才能吃上呢。”
面虽然有点驼但是也还好,沈枝意吃完饭之后将碗递给江岫白,自己又重新涂上口红等着江岫白正式推门接自己。
等了一会儿,沈枝意听着外面越来越热闹的声音,也不由得有些紧张。
“呦,好俊俏的娃子!”
“真好看。”
“沈家的三妮子还真钓到城里人,那李桂花不就发了吗?”
······
吱吱喳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哐嘡一声屋门开启。
“枝枝,我来接你来了。”江岫白穿着军绿色的军装,在这个时候军装是最帅的衣服,没有之一
沈枝意就着江岫白的手走出去,人群中传来哗的一声,男同志看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儿移不开眼,女同志看着这么好看的裙子,真漂亮啊这衣服。
“啊呦,这衣服你在哪儿买的?多少钱?”
“哎呦,你这衣服这么鲜艳,都能当结婚衣服了,过几天我结婚借我穿穿吧枝意。”
“啊呦,这衣服咋这么好看?”
·······
沈枝意没有功夫回答同村人的问题,而是左打右打,打落不长眼拿脏手摸自己裙子的爪子。
江岫白也看到了枝枝动作,直接伸脚将不长眼的人全都踹出去,无论大人小人,无论男人女人,对于江岫白来说全是一脚的事儿。
“啊,我的孩儿”
“啊呀,我的腿。”
“我的手·····没事儿。”
一圈人看着江岫白皱着眉头的样子,立刻乖觉的让出一条路出来,也不敢再伸手摸一下。
“桂花,你这个女婿脾气不咋好啊。”被踹的人一瘸一拐走到李桂花身边抱怨。“你看看我的腿被踢的。”
“我看看?”李桂花敷衍的将告状的人的裤子稍稍往上一提就放下了。“这不没啥事儿吧。”
说完李桂花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心里忽然很平衡,虽然打了自己,但是也打了其他人啊,好像对之前那一脚也没有那么深的怨气了。
“枝枝,这是我给你的自行车,我知道你不喜欢走路,以后去哪你就骑着这个就成。”江岫白故意大声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什么!所有的人羡慕的看着敲的邦邦响的自行车,啥时候也有能送自己一辆啊?
“真有钱啊枝意谈的男朋友。”门口的大娘说着忍不住靠近李桂花。“那啥,你说咱们做邻居大半辈子了,江同志他兄弟给俺家禾苗介绍一下呗。”
“给你们介绍?我家的小草还有招娣都没有说亲呢,谁得上你?”李桂花呸的一声,翻了一个白眼,要是有这儿好事儿自己早就推招娣上去了。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江岫白带着沈枝意大摇大摆的骑着自行车在村上骑一圈。
“呦呦呦!带着新娘子了。”小孩最喜欢热闹,特别是还有一个凤凰牌自行车,全都兴高采烈的追着自行车的屁股后面一起跑。
沈枝意坐在自行车的后面,听着小孩子起哄的声音,有那么一丢丢的羞耻,好像自己像那个动物园展览的动物一样,好丢脸怎么破?
“枝枝高兴吗?”江岫白十分自信的骑着自行车,一点害羞的情绪也见不到。
“你不觉得咱们现在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沈枝意肚子和江岫白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怎么会?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全村都知道枝枝是我的人,以后咱们结婚也这样。”江岫白听着其他人说着枝意找的男人,枝意她男人之类的话,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结婚还是算了,这种事情咱们做一次就够了。”沈枝意才不想要再有一次当猴子的机会。
等到江岫白重新回到沈家的时候,李桂花早就做好了酒席等着主角回来。
“新人回来了。来这是枝意她大伯,沈大勇。这是枝意她大娘,王金花。”李桂花喜笑颜开的向江岫白介绍自家的亲戚。
一圈子下来,江岫白晕不晕沈枝意不知道,但是沈枝意是彻底的晕了。
七大姑八大姨都还是小事儿,什么按照沈大力的辈分叫五六十岁的老爷爷叫姑,按照大字辈的顺序叫姑奶,杂七杂八的沈枝意都不知道他们怎么能理的这么清楚。
认完亲戚,沈枝意终于能坐在主位上等着开饭。
菜一上来,大家伙儿看着桌子上每盘菜里都有的荤腥,直接炸开了锅。
“这江同志到底多有钱?你看这肉全都有,还有鸡肉!”说话的功夫所有的菜全都夹分干净,还剩下一点儿菜水都被席上人抢着拿到自己跟前,拿着掺了着细粮的馒头沾菜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