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太过直白,段北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风流倜傥的俊脸涨得通红,段北岩生了一副好皮囊,才华出众,言行举止绅士有风度,加上忧郁的气质。
他的爱慕者非常多,出名后经常闹出什么富婆、女霸总逼婚的绯闻大瓜。
段北岩看着眼前的少女,面容姣好,身材比例也堪称完美,白皙的大长腿,脑中不由浮现攀上来得画面。
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发烫,还没有谈甜甜的恋爱,就要直奔主题吗?
他有一瞬间的扭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也太快了,这样好吗?
还是在他的音乐室,幸好他花大价钱装过隔音设施,应该不会有人听到吧!
“哈哈…段北岩,你这表情太有意思了,整得我在逼良为娼似的,就是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段北岩抬头就看少女一脸坏笑,眼睛清澈见底,在没有那种把人扒光的错觉。
“你…你在耍我。”
段北岩恼怒不已,他都在想如何隐瞒家人,如何让人悄无声息送衣服了,可恶!!!
柳如烟红唇轻起,轻轻吐出两个字:“笨…蛋。”
段北岩猛的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眼中充满了欲。
不给她反应就被拉入怀中,献上他的初吻,青涩又热情,还有恼怒的惩罚。
柳如烟微微挣扎,不小心蹭到什么。
段北岩发出闷哼,身体骤然紧绷,隔着衣服的体魄灼热烫手。
果然是个小处男,一点不经撩,不愧是全民偶像男神,挺有资本的。
意识的某人的变化,柳如烟慌乱收回手,倒打一耙张口就来:“你,你个不要脸的,变态。”
说完就猛的推开段北岩,脚步慌乱的逃离音乐室,徒留某人难受。
没有慕芸芸和莫夕的打扰,柳如烟和几人相处特别愉快。
有欧阳轩车接车送,男人越发乖巧懂事,慢慢培养他的服从性和忍耐力,把脾气暴躁乖张的人慢慢变得柔和,真是不错的体验。
完全看不出是要囚禁人的霸总。
他的私人别墅很是奢华,常年锻炼的他身材极好,宽肩窄腰,极为养眼。
柳如烟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脚上蹬着一双可爱的兔子拖鞋。
欧阳轩不管她如何玩小游戏,斥责他,还扇他,他都爱极了。
他一点不生气,反而很享受。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她的脚上,可惜那双玉足被兔子拖鞋包裹,只露出一半的后脚跟。
他握住柳如烟的小脚,让它贴紧自己的心脏。
欧阳轩眼中迸发出耀眼的光,迷人而深邃,大掌抚摸上均匀白嫩的腿显得疯狂又变态。
“还要玩吗?”
柳如烟一边说一边抬脚踹上他的胸口,一点没有收着力度。
漂亮白净的脚背,勾起优美的弧线,被踹的欧阳轩胸口有点疼,目光却更加火热,勾起他的欲。
“跪下,过来。”柳如烟附身,眼神和他对视。
欧阳轩思绪全无,眼睛一直在她的脚上,都没有跟上她的思绪。
柳如烟站起身来,走到他的面前:“你在走神?”
抬起脚不客气的踢上去,脚趾都有些泛红。
“嗯…哼,好了。”欧阳轩握住她的脚踝,说话的声音沙哑干涩。
“都红了,疼吗?”他如痴汉般的吻上她脚背,不用看柳如烟也知道他脑中全是可以打码的废料。
“好吧,放开。”柳如烟欣赏够他的痴迷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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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周末就不是学习的时间。
柳如烟开心的打扰邢墨寒,只撩不负责后续的那种,不让他去实验室,不时流露出全对消毒水的厌恶。
带着他去吃地摊食物,看他强忍难受,背着她吃胃药。
皎皎明月被强势拉下神坛,让清冷染上烟火的气息。
偷偷在他的衣服里塞上香烟,固执告诉他喜欢他身上残留淡淡的烟草味道,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
见他毫不犹豫的开始学吸烟,眉头紧蹙也在坚持,被呛的剧烈咳嗽,都不停止。
她饶有兴趣的说:“不喜欢吗?”
狼狈的模样,成功的取悦了柳如烟,心疼扶上他眼底逐渐出现的淡青色。
她越这样说邢墨寒越是在意,坏心眼的某人,总是在他吸烟后迫不及待的吻上他的唇,尼古丁的烟草香伴随着她浓郁的玫瑰味,让人无限沉迷上瘾。
邢墨寒呼吸紊乱,垂眸看她,带着浓浓的宠溺。
每次到最后他都会克制住难以压抑的想法。
柳如烟看着他认真给她抚平衣服的褶皱,认真温柔的给她一颗颗扣好扣子,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他越来越有魅力的脸。
邢墨寒只能无奈叹息,他现在对她没有一点抵抗力,经不起一丁点的撩拨,只能委屈自己。
一点点堕落在柳如烟为他编织的情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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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段北岩在音乐室告白后,那里就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柳如烟一点点的接受他,让段北岩越加沉迷,黑白相间的琴键上全是他们交织的双手。
一向不喜欢被人打扰的段北岩习惯有她的陪伴,偏爱古典的他爱上激情的摇滚。
在他一再恳求下,柳如烟答应每天中午陪他练习钢琴,轻轻握住她的手,引导她的指尖按下琴键,明明是不和谐的声音,他却觉得格外的悦耳炽热。
心跳加速的声音在两人间交织喘息。
摇滚的火热与激情,改变了他对音乐的品味,让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早已忘记即将到来的比赛。
段北岩多情的桃花眼渐渐变得热烈深沉,靠近的身体被一只手抵住。
“好了,时间了,下午还有课。”
“嗯?不够,想在亲亲,烟烟,烟儿,就碰一下。”
段北岩含糊的声音带着讨好,瞳孔变得幽深晦暗,大拇指下意识的摩挲着弹琴留下的茧子。
柳如烟手指动了动,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避开某人逾越的举动。
指尖在他的额头点了点,下滑在他的唇角。
和段北岩的接触她都控制的很好,每次都若即若离,触之即分。
明晃晃的逗弄,在段北岩过分躁动时,压下。
在他忍耐的边缘,极致拉扯。
段北岩已经在崩坏的边缘,想要报复会的心早已按耐不住。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