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姐恳求你看在我情面上,我真的会教训他的,否则姐愿意跪下请求...呜呜...”
目睹这一切后,眼见易中海被震慑,秦淮茹又施展起自己的茶艺技巧,陈平安嘴角微翘,眼神带着冰冷笑意逼近她,耳语低声道:
“秦淮茹啊,直说无妨,你的'姐儿俩'称呼是在和谁讲呢?我又不是那傻柱,没你那么没原则!”
“棒梗这并非头一回犯浑,犯错哪还需要教唆?上梁不正,下梁怎可能直?你自己心里有数的吧。
小时拿针的小错,大了就可能犯窃金之罪,难道这些你不明白?我这可是为你好,如今送他少管所总好过将来真出大事!你觉得如何,聪明如你?”
“我一片苦心,你怎么就不领情呢,秦淮茹?你想让自己的儿子吃‘后果’,对吗?想真让我点头,你就拿出诚意来!别光嘴巴上逞口舌之力,能做到的事情还多得是!”
“千年老狐你也敢在我面前卖弄,这叫聊斋呢?别搞玄虚!”
话毕,陈平安轻轻在秦淮茹头上弹了三下,不管对方如遭雷击、石化一般的表情!
“陈平安,你讲话可以,非贴我耳朵边做什么?动手动脚的,反了!小事化解不就行了?报官到底图什么?你别藏私啊!”
见到陈平安当众贴近秦淮茹耳边密语,并还轻轻碰了她的头,易中海愤怒的眼睛都要喷火,尤其是后来,更是暴跳如雷。
陈平安看到他这样的反应,二话没说又把手抬了起来,易中海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慌不迭转身拔腿就跑。
确认陈平安没有进一步举动,他停下回头,却气炸了肺——陈平安不过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而已,而他还以为是要出手再打!
此刻的场面真可谓尴尬极了,他恨不得用脚趾给自己挖个地缝,立即找个掩体藏身!
“易中海,人家秦淮茹没发话,你怎么也掺合,充当英雄?你够格吗?这又不是你媳妇?”
“怎么不住海边呢?管这么多干嘛?社会上的纷争你少问!”陈平安不留情面,”这种邻里纠纷也需要聚众开会解决吗?还好意思说出口!你自己心底的那些虚伪,别人不清楚我还瞧不明白。
“
“我看透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往后别在我面前摆那套所谓的德高望重!”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绝不留一丝余地。
“伪君子这种事我避之不及,看见就想教训一番。
以后离我远远的,这话事先给你打好预防针!”
说完,陈平安心情舒畅,毫不客气地让两人碰了个软钉子!
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原着四合院中的隐情,陈平安无从得知,但他在这个平行世界感觉不对劲。
稍加测试,就发现了问题,于是决心深究!
此时,易中海已气得七窍生烟,对陈平安毫无办法,只剩下徒增暴怒的无能为力。
而秦淮茹心中的小九九,则是千回百转!瞬间浮想联翩。
表面上,她只是默默抹泪,楚楚可怜对着易中海说道:“大哥啊,陈平安真是油盐不进,连基本面子都不给。
万一他执意不撤案子,棒梗可能真会被送进少年管教所,那当妈的我可就无路可走了,求求你想想办法。
“
在这个关头,秦淮茹心中只挂念着棒梗,至于忠诚如狗的柱子哥以及那位恶毒的老太太贾张氏,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她甚至还暗暗期盼贾张氏能在牢里老死,节省家里不知多少食物,并打起了对方私藏的老底算盘。
至于那个靠不住的柱子哥,就算失去经济来源也没所谓。
自己鱼塘里的老易中海不就是块现成的大肥肉?每月99块的高工收入足以支撑起她所需的情感供养,只不过需要偶尔熬夜去接收那温暖而已,有何难处?
至于槐花出生后悄悄上环,这是秦淮茹身为”指环王”隐秘不显的暗号,她根本不担心意外怀孕的后果。
这才是她在家庭这个小小”鱼塘”中安心捕鱼的最终秘密。
如果让陈平安来说评话,秦淮茹在这部剧里堪称最大的赢家,笑到最后,玩弄所有人于鼓掌之间!
但唯独何雨水除外,在达成推哥哥傻柱进入秦淮茹地狱的关键一击后,她直接逃离四合院,自此再无音讯,是院里少数保持着清醒的人之一。
易中海见秦淮茹泪眼婆娑的模样,立刻铁石心肠转温柔,刚才萎靡不振的精神一扫而空,豪情满腔地说起壮话,……
有了计划后,易忠海即刻带着秦淮茹径直向聋老太太家走去。
聋老太太居住在后院,许大茂夫妇也是这里的邻居,许大茂作为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今日下乡放电影,并未在家,只剩下他媳妇娄晓娥因独自感到寂寥,便回了娘家。
事实上,在陈平安与棒梗、傻柱闹翻时,聋老太太曾偷偷从门缝中观察过。
看到自己的干孙子傻柱用铁锹攻击陈平安,她悄然关门,心里确信傻柱在四合院内颇有地位,才会得此”战神”的绰号。
因此,她听到四合院里乱哄哄,便推测是傻柱跟陈家争执,于是躲进房间假装耳聋眼瞎。
然而当易忠海与秦淮茹上门讲述方才之事时,两人绘声绘色地叙述,可对于听力障碍的聋老太太来说,只能捕捉关键词汇——她的傻柱被派出所带走,而且还是被那个陈家的恶星陈平安报案?
“老太太,只有您出面,柱子才有望重见天日。
陈家那个祸害根本不讲道理,一心要把柱子送去坐牢,还要置他于死地!简直是禽兽不如!请赶紧出面吧,不然恐怕迟则生变!”易忠海极力煽风 。
“大爷说得在理,老太太,这事您不能不管了。
“易忠海又一次强调。
你可是看着他从无到有的长大过程,他本就是一个纯真善良的孩子,小孩子偶尔嘴馋也是天性使然嘛,
而且他并不明白拿钱会有何不妥,只是觉得好奇好玩而已,
谁知陈平安这般严厉,竟然要将棒梗送进少管所,我可怜的孩子实在太无辜了!”
这时秦淮茹也趁着这情绪大加申述,
“砰!”
老太太大概听不清声音,便用拐杖用力敲击桌面,脸上怒气冲冲,
“陈家是不是打算搬离这个四合院?是陈平安疯了么?我倒要找李秀芝问一问,这还是她在教导孩子的态度?她要是不行,我这个当长辈的自会接手教育!
看谁能将我的宝贝孙儿害到如此地步!真是平时不动声色,你们还真当我病猫?”
...
对陈平安来说,他全然不管秦淮茹和易中海接下来还有何诡计,
在他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暗中的鬼魅和计谋都是纸老虎,
此刻家中,他正专注于自己的新生之体,以便更好地融合那份传承的力量和天分。
他让那些无形力量与 完美结合,届时施用起来才会游刃有余!
调节完毕后,他首先感知到那惊人愈合力已与新体契合,原本的伤痛正在痊愈,
脑袋后面的严重伤口开始瘙痒,结疤愈合;全身筋骨强如钢铁,使得他身躯更加挺拔!
轻轻动弹一下,陈平安想象着下次揍易中海的情景,
必定能让那家伙满口牙齿散落!
即使四合院中那个傻大个柱子真的堵上门来,
他也毫无压力能轻易将其按在地上碾压!
再也不会有被人背后偷袭、断送性命的危险!
正当陈平安沉浸在重拾轮回者巅峰之态的愉悦中,
门外突然响起急躁的敲门声,紧接着,怒骂也随之而来,
“陈家小兔崽子,滚出来!别成日缩在家里,做了错事就要承担责任!”
小红衣被突然的敲门声吓得颤抖,刘秀芝被此起彼伏的声音从梦乡中惊醒,
陈平安安抚着浑身发抖的小红衣,同时平静地对母亲说道:
“小红衣别怕,妈妈也接着睡,一切由我面对。
这老太婆的嚣张别放在心上,陈平安可不是谁都可以威胁的!
我会让她明白,这世界上哪来的红尘嚣嚣,只因正义无敌!”
陈平安并未因她是”耳边风”而忍让不言,自己绝不会放任她的 。
正当陈平安沉浸在深思中,回想着关于那位古怪老妪的种种不为人知的事情时,
那刺耳而惹人心烦的老年声音再次响起:
“晦气鬼,快开门!你能逃过初一可逃不过十五啊!再不开,信不信我把你这门卸了!”
随之而来的是又一阵暴躁的敲击声!
陈平安神色瞬间变得严峻,大步走向门边,用力拉开自家的房门。
然后目光如炬地审视门外几个制造事端的人,四合院里的邻居就像水被挤压的海绵,一个个现身围观,他们眼中闪耀着幸灾乐祸的好奇之光,对这种不需花钱看戏的事,他们可是十分乐见。
至于陈家是否倒楣或被欺压,他们则是袖手旁观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身在最前方的老妇人看见陈平安终于开门,毫不示弱,颤颤巍巍的手中拐杖直戳他道:“晦气鬼!现在我让你自救,立刻到警察局澄清你跟我乖孙孙柱的事情,主动撤案。
否则别怪我老太太动粗。
“
旁边的秦淮茹趁机附和道:“晦气鬼!你也得考虑我家棍棒!也全是误会!”但很明显,她故意忽略了贾张氏。
“你说谁晦气?”陈平安看着老妇人似笑非笑问道。
老妇人脱口而出:“说我,嗯……”随后意识到不对,只见陈平安拍着巴掌笑道:“没错,你这只老畜生还挺清楚的,算有点自知之明。
“
老妇人气得浑身发抖,那份跋扈的气势顿时削弱了许多。
“陈平安,你该有点分寸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与。
逞口舌之利算什么呢?邻里间的小摩擦,哪有人动不动就跟警察报案?你这是把自己孤立起来!
往后咱们街坊还会愿意帮衬你家吗?”
易中海见机会来了,立刻站出来义正言辞,摆出道学的姿态教训陈平安。
然而陈平安似乎没有把他们的言论当回事,对易中海和秦淮茹视若无睹。
他盯着老妇人微微一笑,抬起带着血迹的脸,让那些斑斑血污清晰可见,而后缓缓开口说道:
“聋婆,别在这耀武扬威。
我陈平安不喜欢孙子对长辈低声下气,你的这张老脸,我看都不值一看。
耳朵虽聋眼睛却不花吧?这些鲜红的痕迹你看清楚了?
每一份血都是你心爱的孙子孙柱干下的蠢事:不但光天化日之下侵犯我家,还想置我于死地。
事情早已公事公办调查清楚,你有什么勇气叫我撤诉?
你到底昏了头脑出门都不用带脑子吗?”
“真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
我对一个既无父母教育,又不懂事理的顽童无需多费口舌,
我只是想明确告诉你:如果今个儿你不将我家乖孙子柱子完好送回,我就告诉你,我这老太婆发誓,夜半十二点身披鲜红衣裳,陈家大门岂是你独享凄凉之地?
只为给你们增添几分喜气如何?嘿嘿嘿……”
说完这话,老太婆神情可怖,冷笑道:
“瞎子婆,想不到你这手段也这般繁复啊,身穿红衣要在我陈家门前上吊?”
“你这点小心思就太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