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伯您这是怎么了,气愤冲冲的?”看到阎甫贵这样的气势,陈生心中不禁一惊。
“哦,是你啊陈,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阎甫贵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并显露出愠色。
陈生回复道:“刚出差回来,发生了什么事让您这样发火?”
“还不是因为那个傻柱!真是快气死我了!”阎甫贵的怒火未减,继续愤慨道。
第16届
\&我能得罪他吗?\&阎阜贵一脸困惑地问。
\&否则,他无缘无故这样做岂不是有问题?\&陈生反问。
\&我想可能是那 排解城跟着刘海中去了轧钢厂,他可能有点不开心吧。\&阎阜贵想了想才回答。
\&那就对了,肯定是你冒犯了他,遭到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陈生无可奈何地耸耸肩。
\&我不过是心疼那一顿饭的钱,解城说点的东西比平常少了一半都不到。\&阎阜贵心有不舍地透露。
\&这些年来,谁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他总会找到报复的机会,\&陈生继续说道,声音带点沉重。
\&哎!\&阎阜贵叹气显得力不从心。
\&嘿嘿。\&看着阎阜贵的模样,陈生情不自禁笑出声。
\&对了,你身上怎么一股调料味?你的出差行程是去哪里?”这时,阎阜贵才留意到陈生身上的调料香,好奇追问起来。
\&嘿,阎大爷果然鼻子敏锐。
我都骑了那么久,还以为味儿基本消失了呢,没料到你还察觉了。
我去肉联厂出差了。\&看到阎阜贵犀利的眼神,陈生索性直截了当地说出。
\&啊!那地方可非同寻常啊!我竟没想小陈你去这种地方公干,真是小看了你了,原来你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阎阜贵满脸惊喜,眼睛闪烁着热切期待。
\&正是这样。
待在那里几天,感觉自己都‘壮实’不少。\&陈生微笑应道。
\&今后还有机会再出差去那儿吗?那里好像和你的主要业务不太相关啊?”阎阜贵疑虑重重地问,显然他相当善于分析事情的本质。
\&嗯,上面决定监督几个重要的肉类消费单位,我们组建了一个督导团队,主要职责就是挑问题。
这份工作其实挺棘手的。\&陈生一边说一边认真对待却又带着些调侃的味道。
\&你居然入选了,真幸运。
起码吃的方面能改善。\&阎阜贵说着几乎要垂涎欲滴了。
\&确凿无疑。
那边的伙食比轧钢厂好多了,价格只要一半,肉类更是两倍的量。\&实际上这些都是虚报,只为逗阎阜贵一笑。
\&难道没有任何其他好处?我 不信。\&阎阜贵目光如炬审视着陈生。
\&哎呀,说到好处是有一点。
肉联厂承诺,任务完成后会给每人五六斤的肉呢。\&陈生轻松地提起了这个话题。
\&那么多啊,等到了时候你能给我便宜点不?\&阎阜贵听得咽口水。
\&哈哈,恐怕不行,我事先就表明只学怎么做卤肉,没要求要肉了。
想要这种优惠不太现实,你想便宜,门都没有。\&陈生玩笑似的说。
\&哦哦,可惜可惜。\&不知道阎阜贵是真的惋惜没得到优惠,还是惋惜自己不能买到陈生说的好吃肉。
\&不过你会做肉类行当的一手活计也好啊,至少是一种技术嘛。\&阎阜贵羡慕地说道。
\&那是当然,那里都是些大厨,别说斤把肉,哪怕是几十斤都不一定能换来真传。\&陈生动情地解析他们的差距。
\&的确。\&阎阜贵流露出向往的表情,对于普通人家而言,这种技艺若能在餐饮行业工作那是大好事。
\&将来哪天真有你老人家送十几斤猪肉的时候,我帮你好好加工卤制一下。\&陈生趁机调侃阎阜贵,让他心里痒痒的。
陈生成了思索,这家伙恐怕好多年都不会有机会尝一次卤味。
“实在太可惜了,原本想请阎大叔品尝一下我的手艺呢。\&陈生以有些落寞的语气开口道。
“何至于此呢,你下次烧菜做一份我尝尝便是。\&阎阜贵提出了建议。
“哈哈哈,阎大叔您就别捉弄我了。
瞧我那点微薄补贴,连做饭都勉强,哪有多余的钱买料去做卤味。
如果没有师父的要求,怕是得攒个几年才行。\&陈生半开玩笑又带感慨道。
“唉。\&阎阜贵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占到便宜的机会看来是没了。
“先不说这些了,院子最近没有什么新闻吧?”陈生转移话题问起来。
“还有什么大事情嘛?也就只有那个傻柱干了些不像样子的事惹人生气。\&一提到这个名字,阎阜贵依然气不过。
“算了,他就这性格,以后叫谢成为了,别再让大伙儿在他那里买饭就行了。\&陈生提了个建议。
“也只能这么暂时处理。\&阎阜贵无奈地表示赞同。
“但你有没有听说去年年底前,聋婆婆为了那个傻柱又去找媒婆的事情?”陈生看似随意地带出这一消息。
“咦,倒是有趣,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要留意看看。\&阎阜贵的眼中闪现了兴趣的光芒。
“你就得多注意些了,估计傻柱那次受教训后开了窍。\&陈生猜测道。
“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活该单身一辈子。\&阎阜贵凶巴巴地下了个定论。
陈生心中暗想,有了这几个家伙存在,傻柱娶老婆简直是天方夜谭,即使结婚,也被这群人闹得乱七八糟。
现在谁嫁女不慎重呢?万一阎阜贵随意几句坏话,这门亲事很可能泡汤。
特别是这个阎大爷守在门口,一句话就可能影响全局。
一个人反对还好,要是整个院子都在声讨傻柱,那他的处境堪忧了。
傻柱已经二十多岁,家里没个管事的,他厂子里和院子里的口碑不太好,而且他的长相看上去比四五十的人都老相。
更何况,他曾经得罪过刘海中、许大茂、阎阜贵这些人,他们专门就爱找傻柱的麻烦。
忽然记起这件事情,陈生几乎忽略了它,必须提醒许大茂一声才行。
在对待傻柱这事上,许大茂可是专业级高手,遇到其他事情也许会手下留情,但对待傻柱则毫不客气,绝没有妥协余地。\&阎大叔,我得回去了,身上太脏。\&他没换衣的原因在于肉类加工厂浴室不方便。
“好的,去吧。\&阎阜贵像是走神般回答,心里大概正计划着该怎么针对傻柱。
其实陈生也有一些猜测,之前确实看到有几次聋老太让傻柱陪伴外出,并非仅仅是去售卖粮食券那么简单。
如果说在院子里还对傻柱有真正善意的人,那么可能就只剩下聋老太这一个了。
她是一位七旬老人,也许只是希望能品尝更多的美味佳肴。
抵达后院时,陈生看到娄晓娥坐在门口,便大声喊道:“嫂子,大茂哥回来了吗?”
“还没,应该是马上就回来了。\&娄晓娥回应。
“大茂哥回来让他来找我一趟,我有点事找他。\&陈生吩咐一声。
“好的,我知道了。\&娄晓娥应承下来。
沉思片刻,陈生鉴于最近一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肉联厂度过的缘故,往返路程相当遥远,每日来去实有些费神。
所以他的策略变为每隔几天回家一趟。
傻柱这事,还是得让许大茂负责,毕竟他对这个工作甘之如饴,义无反顾,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换好衣物后,陈生动用了空间洗净身体,但洗漱完毕后依然感觉到皮肤残存着调料的气息。
又浸泡了一段时间,更换了衣物后才有所缓和。
如果常年与调料打交道,自己也许都会沾染这种风味了。
陈生从空间中取出一大块烧得醇香的猪头肉,这是请厂里的老法师帮忙炖制的。
随后,在空间的厨屋里稍作料理,并顺便挑选些新鲜蔬菜加入其中快速拌和。
一口尝试之后,他满意地称赞道:“不错不错,这味儿太赞了!比起我亲手做,老法师的手艺果然不同凡响。\&
然后,他把所有的食物移到了客厅,并准备好盘子,还拿出一瓶存放空间中的酒。
那是首次去肉联厂聚餐时,厂长给每人发的一瓶,陈生斟了一杯细细品味:“真正的好酒,味道棒极了!”
“嗯~,真美好!”享受美酒佳肴之际,陈生心中感叹这样的生活是多么悠然自得。
这时,许大茂突然造访,望着眼前的丰盛美食眼睛发光,对陈生赞叹道:“兄弟,你这日子过得很讲究啊!”
话音未落,许大茂已然伸手拿起桌上的肉尝了尝,随即询问:“这肉如此醇香,是你亲手烹调的吗?”
陈生提醒:“手上有餐具,记得用它,别脏了手。\&听闻此言,许大茂急忙去厨房拿取碗碟与酒杯,动作利索地倒了一杯。
“嘿,你这家伙,现在过得真自在。
最近你去哪里逍遥了?我喊你多次都没碰上。\&边享用美食边说道,许大茂不解地探寻着。
“忙于公务去了,去的是肉联厂。
这些美味的肉就是我在那的收获,口感如何?”陈生解答说。
“嗯,的确不错,比以前拿的东西品质好太多了。\&许大茂品评之后点头认同。
“当然要留一点给你分享,我们可是生死与共的朋友!”陈生笑着说。
“好兄弟,来干一杯!”许大茂开心地举起了酒杯笑道。
“当我回来时,还碰到了阎大叔呢。\&陈生提起此事,还没等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
“他是不是又闻到你带来的吃食,想要蹭上一餐啊?”许大茂猜测道。
“哪里会这样!我想让他试试你的劣质产品,那个含一点点酒水的老东西?”陈生微笑着说,带着一丝调侃。
听陈生这般嘲讽阎某人,许大茂不禁哈哈大笑。
“告诉你实情吧,回来的路上我险些碰到他。
他当时正在与傻柱争论。\&说到这里,陈生解释起了前因后果。
“傻柱这次又闯什么祸了吗?”许大茂好奇询问。
“解承去找他要点吃食准备饭点,原以为他作为同一个院子的人,会多给点。
谁知这家伙吝啬到连一半都分不到,而且还晃勺气走对方,惹得阎叔大为生气,谁能忍下这口气不过问?”陈生娓娓道来。
“他们阎家跟傻柱应该没多少过节吧,这次究竟发生了什么呢?”许大茂继续追问。
“嘿,说到这事我就有气。
阎爷不是说得好好的,让我送去吗?我都把人选好了,结果到最后他变卦了,换成了刘海中去送。\&许大茂对这件事情依然愤愤不平。
“还不是因为刘海中最近在厂里混得不错,沾了点儿光。
你觉得会怎么样?”许大茂提出质疑。
“怎么说?”
“嘿,你知道吧,大家根本没理他那一套。
他就爱自我膨胀,以为他是个人物,跑到车间那儿摆谱儿指挥,几乎快把他周围的人都得罪完了。\&许大茂挖苦道,语气中充满了讽刺。
“嘿,听起来还真符合他的性格。\&陈生笑着说道。
紧接着,陈生接着道:“他一回来就是找铁柱拌嘴去了,铁柱估计半个面子也没给他留。\&
“很正常,那个糟老头,除了对你和易经理、贾家人稍微客气点儿,其他人他都不会当回事儿的。\&许大茂品了口酒,轻描淡写道。
“对了,阎爷提过一声,那个聋婆婆好像又找了个媒婆往铁柱那儿撮合。\&又一件琐事吸引了许大茂的注意力。
“真的假的?”闻言,许大茂立刻两眼发光,对这个八卦显得异常敏感。
“你想结什么婚,就别指望在这个院子里 安安地完成。
我一日在这,你就休想如愿。\&说着,许大茂激动得在桌上猛击一掌。
“我前几天见过几次,那铁柱背着聋婆婆外出可不是为了粮食配额那种事儿,肯定有什么隐秘的事情让他忙碌。\&陈生接着说道,用他机灵的方式提供线索。
“不过奇了怪,现在大院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是上次坏事被破坏后,他们就变得低调许多。\&陈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