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先生真是一个豁达之人。”
何老摆摆手。被下放的几年，什么苦没吃过。人性的薄凉，人情冷暖，他还有什么没受过。
亲人都是如此，更别说一个只是跟他学过几年的徒弟。
华锦汐把药给华锦玉喂了下去。
“如果他板动待会儿你俩把他给摁住了。”九一看向了华博川和华锦汐。
“好。”两人站在两边，时刻准备着。
大约过了10分钟。华锦玉头左右甩动起来，身上也开始扭动着。华博川和华锦汐固定住。
九一把手贴在了华锦玉的额头。感觉早上身体里面的情况。大约一刻钟，华锦玉平静了下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华锦玉睁开了眼睛。
“爷爷，博川，锦汐你们都在呢？”
“她现在身体还非常虚，你们可以给她多喂一点水，让她多上几次厕所。
人体有自动排异功能。那些没用的废物都会排出的。”
九一说完带着众人离开了那间屋子，让他们自己人聊聊。
华老也没有在屋里待太久。就和华博川出来了。华锦玉的事情完了，他们还有其他更多的事情。
“九一，现在我们是去看我那两个孙子还是……”
“治标还是要先治本。那两个人先关起来吧，他们暂时还不会有事的。把你们家的人都聚集起来吧。”
“好。”
他们等了约一刻钟，就有人过来叫他们。说是那边准备好了。
九一他们来到前院的大厅，看见厅里面男女老少倒是站了不少人。昨天这些人倒也是见过，只是没注意去观察而已。
“九一，何老。就麻烦你们为我的家人都做个检查吧。”
“好啊！”
“父亲，这两位是……？”华老大看向昨天这位见过一面的女子和一位老人。
“这两位是我为咱们华家请来检查身体的高级医师。”
众人“……”有这么漂亮的医生吗？也有可能就是这个老头子收的徒弟吧！
厅里面早就准备好了桌子和椅子，九一走过去坐在了主位，何老坐在了副位。
“你们一家一家的来吧。”
“好。老大家，就从你们开始。”
“好的，父亲。”
老大家只有两口子。华博川和华锦汐已经查过了。大儿子已经牺牲。当时没结婚就没有后代。
华博川和华锦汐都还没结婚。所以他们虽然是老大，但家里还没有第3代。
九一为老大两口子把了脉。开了药方。
“医生，我们这是有什么毛病吗？”老大看见九一给他们开了两张药方。以为他们生病了。但他们感觉身体好好的。
“都不是什么大病。你是一名军人，身体有些暗伤这无可厚非。这是给你调理身体的。你是不是感觉有时候腰很不舒服？”
“是的，医生。我年轻的时候在南方战场待的时间比较多。那边湿气重。
更后来，有一次抓犯人。在水里埋伏了不短的时间，后来就偶尔有这腰痛的毛病。
上了点年纪，不舒服的时候就越来越多了。也去医院里治过，但都是治标不治本的。等过段时间又反复了。”
“西医以数据理论方法为主，包括药物治疗，手术治疗效果快，对外伤的作用很大。
中医以自然疗法为主，如望闻问切强调就是身体内的平衡和治根，但是就是效果慢。
像你们这种病，还有一些老年病，西医只能为你们镇痛，要想真正治好还是要中医。
你这腰不舒服的毛病，何老只要有一个礼拜就可以把你这毛病给治好。我不敢保证管你一辈子，至少三五年你不会再受这种痛苦。”
“真的？”
“你让何老给你把个脉吧！”
何老很快给华老大老把了脉，问了几句之后对九一的论断没有一点异议。
“何老，那我能不能和你约个时间……”
“行了老大，你先下去吧，今天先检查私下再来谈论这些问题。”
“好的父亲。”
华老大的媳妇拿着单子看着九一？
“你的这个毛病不大，像你这么大岁数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基本都有一些女人的小毛病，这只是给你调理一下的。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
“谢谢医生。”
“嗯。”
“老三？你们一家子过来。”
“好的父亲。”
华国志坐在了九一桌前：“医生请帮我看看。”
九一随意把了一下：“你身体健康，不过也活不了几年。你继续这样，活不过三年，如果你放下一些执着，还有10来年的光景。
当然，你的心态能再放平静一些的话，再活个10多年也不是问题。这个要看你自己。”
“医生，我不明白……”
“你明白，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九一打断了华国志后面还要说的话。
华国志低下了头：“我真的就不行吗？”
“10个手指头都有长短。为什么一定要去做做不到的事情？不要把自己往死里逼。”
“我有妻子，我想做她的骄傲，我有儿女，我想做他们的榜样。”
“是他们不知足。你娶了她或是生了他们，就已经给他们很高的起跑线了。是他们自己不知好歹。”
“父亲，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和我们说？”站在华国志后面的一个女孩，娇柔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无辜的泪光，像是真的很关心他的父亲
“医生，我父亲到底生了什么病？你看起来比我还小。你真的能确定我父亲的病情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仿佛希望医生能够给予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九一简直想为她的表演喝彩，演技还真是不错。
华锦柔的内心深处想法却是：这个父亲虽然很没用。但现在还得依靠他，如果父亲生病有生命危险，她的生活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找对象也不那么好找了。
“好啊，我的话你信不信无所谓，你女儿说我年纪小看不准，你到何老那里给你看看吧！”华国志无声的站了起来。
像是陷入自己的世界之中，外界的话他一句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