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曼琳怎么会在房里面。难道不是她自己来勾引我的吗?”龙弛继续引导着老太太说话。
“你放屁,明明就是蔡秀娟把贺曼琳扶到那房间去的的。她自己在那间房间里面和你那畜生儿子干着龌龊的事。
“蔡秀娟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和她那个不要脸的姐姐都喜欢你那个畜生儿子。但她不过是一个从外面接回来的私生女。不用这样下流的手段,怎么抢得过她姐姐?
你这老不死的肮脏东西,也不看自己多大了。你都可以当贺曼琳她爸了。你也下得了手。”
九一一针扎下去,老太太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倒在了床上。
“?”母亲
九一给把了下脉:“没事儿,让她发泄出来就好了,等会儿醒来就没事了。”
现在马涛和郭市长看向了龙弛,刚才的龙弛很是奇怪。和他母亲的对话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宏敬荣,这个名字他们都知道是谁。
马涛道:“龙弛,我不会将今天我姨姥姥说的这些事儿往外说半个字。”
郭市长苦笑了一声说道:“我更不会说了,我甚至会想把这件事弄清楚。宏敬荣是京市超一流世家家主。
真正从战场上走下来还发展的很好的家族。有很多革命老前辈都已经死了,而这人还活着呢。
他母亲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和京市大家族扯上关系。而且看刚才的对话还有着深深的仇恨。
“龙弛同志?”
“郭市长叫我龙弛吧。”
“那你也不要叫我郭市长了,我比你们大些,叫我一声郭大哥也行。”
“好吧,郭大哥。”
“我很想把事情弄清楚,这毕竟和我母亲有关,贺曼琳是谁?”
“我外婆。”
马涛到:你外婆不是去年才在京市死的吗,而且也不姓贺吧!”
“我亲生的外婆叫贺曼玲。当时因为一些原因,她生孩子的时候和京市那个女人在同一个地方。
她当时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但她那时被人追杀,就把男孩放到了另一个女人那里。带走了一个女孩。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外婆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我以前以为我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义工。和我父亲结了婚就在家里相夫教子。没想到我母亲是一个革命工作者,还是一个情报员。
众人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老太太醒了过来。
再次对上龙弛的脸,虽然还有着惊讶,但没了刚才神志不清时的那种激动和滔天怒意的恨怒。
“母亲,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人没理会他儿子的叫唤,还是继续看着龙弛。
龙弛道:“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
“你是谁?”
郭市长:这个母亲好陌生。他母亲以前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这时候说话就像是一个上位者,说话的语气是带着那样的严厉和深沉。
“我叫龙弛。”
“你不姓宏吗?”
“我亲生父亲确实姓冯,但因为一些原因我姓龙。”
“不对,你看起来才二十几岁,你应该四十几五十多才对?”
“我父亲确实快要50。”
“……”
“你为什么知道我外婆的那么多事情?”
“外婆?”
“贺曼琳。”
“你也就是贺曼琳放在外面那个男孩子的儿子?”
“是。是谁害死我外婆的,是因为那份名单上的人吗?”
“是有那一方的人的手笔,但还有一方?”
“谁?”
“蔡秀珠,蔡秀娟,宏佩瑜。”
“这些人是谁?”
“现在生活在京市里面的人应该都知道。”
马涛道:“我知道这几个人是谁。”
“是谁?”
“蔡秀珠现在是赵家老家主的妻子。”
蔡秀娟。她男人是宏坤明,京市军区二分区副师长。
洪佩瑜是宏坤明的妹妹,嫁到了京城陆家。虽然这家也是个军事家族。但是早已没落,家族人丁也不旺,没出过有什么能耐的子孙。
九一道:“我记得去年有个你们警察局有个副局长。叫陆什么来着,逼迫我去认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那是不是陆家的人?”
“一一,你的记忆真好。那确实是陆家的人。就是靠着宏佩瑜的人脉才当上了警察局的副局长。不过已经被撤职了。”
“就那种嚣张狂妄的人,只被撤职就没其他的处罚了吗?”
京城世家之中,关系错综复杂。这边要办,那边要保。都在博弈之中。他这些年贪污受贿不少。这次拿所有家产买了一条命。”
龙弛再看向老太太:“你说你对不起贺曼琳,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第一次见她,她被那个老畜生糟蹋。上面组织交给我一个任务。到宏敬荣书房里面偷一份资料。
那天我刚进去就遇到蔡秀娟将贺曼琳扶书房丢在那里。没过两分钟那老畜生就喝的醉醺醺的进了书房。
那时候贺曼琳被人下了药。人迷迷糊糊地撕扯着衣服。然后那老畜生进来了……
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出去。那是个坚强的姑娘。后来她说她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
那个家那时是宏敬容说了算。贺曼琳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没想到我俩会躲在一个地方。我还以为她会拆穿我,结果她反而帮我掩饰逃走。
“第二次就是我去拿下面传讯员传递来的消息,结果没想到会是她。而且看她很不舒服的样子,我带她去看我们组织里面的一个大夫,结果她已经怀了5个多月的生孕。是一对双胞胎。
最后一次见她,是我被敌对组织的人追杀。当时我已经中了枪。眼看就要逃不掉了。
这时候碰见了满身是血抱着一个孩子的她,她掩护我逃跑给了我一份名单。
她说她有那个孩子做保命符,会受一点苦,但不会要了他的命,结果就被那帮人抓走了。
后来组织上的人找到我,将我送进了医院。等我出院的时候听说她出事了。
宏敬容的手下找到贺曼琳的时候晚了一步,她已经被人害死了,只抱回去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