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槐虽然口气不小。
但他英俊的相貌、华贵的衣着以及这两日的大方表现,使得赌场的人们对他不敢轻视。
秦顺赶忙再次哭诉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游槐点头表示理解,并声称自己有一样东西,可以帮助追踪到那个偷钱的小偷。
说完,他便从怀中取出一只纸鹤。
秦顺将此视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当他看到对方拿出的只是一只纸鹤时,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失望。
他觉得游槐似乎在开玩笑。
游槐:“我有那么无聊吗?”
紧接着,他随手将纸鹤抛向空中。
令人惊讶的是,那只纸鹤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盘旋起来。
整个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奇异景象。
有人低声说道:“这难道是修士吗?”
另一个人附和道:“竟然能施展如此神通。”
还有人惊叹:“我们这里居然来了修士。”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
就在这时,那只纸鹤突然转向,径直朝着人群中的一名身穿蓝色长衫的男子飞去。
纸鹤嘴巴里吐出一道光线,那道光线如同绳索一般,直接将对方捆得结结实实。
蓝衫男子有些恼怒地说道:“就算你是修士,也不能随意诬陷人。”
“哼,你是修士,那一定就是刚才赌钱的时候出千了。”
游槐慢慢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揪住对方的头发。
他恶狠狠地说道:“你可以说老子赌技差,但是绝对不能说我赌品差。”
游槐最为自豪的事情就是他从来没有用法术出过千。
他可是有赌品的蛇。
对方显然心有不甘,但被纸鹤束缚住无法动弹。
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家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哦?你家主人是谁啊?”游槐饶有兴趣地问道。
然而,蓝衫男子刚想张嘴说出主人的名字。
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把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一旁的秦顺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忍不住问道:“真的是你偷的吗?可是那些钱去哪了?”
颜可跟在游槐的身后。
看到了这一幕立刻意识到刚才游槐赢得钱里面不会是这位叫秦顺的吧。
他拿出那两个钱袋。
秦顺见状面色一喜:“那个蓝色钱袋就是我的。”
颜可将袋子递给秦顺,秦顺接过袋子后。
他连忙低头打开,发现里面的灵石竟然一块也不少。
他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跪地磕头道谢:“多谢恩公。您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说完,他便将之前向他人借来的钱如数归还,并额外拿出几两银子作为谢礼。
刚才游槐从那个蓝衫男子手中赢得了这个钱袋,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因此,毫无疑问,那个蓝衫男子就是偷钱贼。
众人都对游槐刚才展示出的神奇纸鹤感到畏惧,没有人敢轻易挑战他的权威。
有人犹豫不决地问道:“那么,这个人该如何处置呢?”
游槐眨眨眼,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送去惩戒堂啦。”
于是,那个蓝衫男子心有不甘地被人拖走了。
陆思哲感慨地说道:“这样的结果真好。”
白凌风看着得意洋洋的游槐,心中暗自嘀咕:“喵—(这家伙难得做了一件好事。)”
......
吃完面的人也不舍得离开。
他们纷纷打量着游槐,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有些人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猜测着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如此厉害。
而另一些人则对游槐充满了敬佩之情,认为他是一个正义之士。
游槐走近陆思哲的小摊:“给我也来一碗。”
陆思哲点点头。
游槐今天赌钱的时候,就发现这个蓝衫男子身上有不太寻常的气息。
他意识到对方背后一定有修士一类的人。
这也许是引出那个神秘男子的好机会。
没想到就这么巧,那名叫秦顺的男子丢了钱。
这钱怎么到蓝衫男子身上的不重要。
他当即出手对付这蓝衫男子,看看能不能引出背后的人。
......
很快陆思哲的红烧面就卖光了,但是不少人还是恋恋不舍地围在小摊前。
“老板,明天还来吗?”
“没吃够啊,老板。”
一群人把陆思哲的小摊位围得水泄不通。
陆思哲低头看了一眼白凌风。
今天好像也没看见神秘的男子。
“来。”
听到这句话,大家立刻欢呼雀跃起来。
这面实在是太美味了,如果错过了,岂不可惜?
秦顺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趁着陆思哲不注意的时候。
他悄悄地将银子扔进了老板的木桶里。
他心里暗自庆幸,如果不是这位老板的面,他恐怕早就想不开去跳河了。
而现在,他不仅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更有了面对未来的信心。
明天,他还要过来吃面。
......
“主人,陈生被人送到惩戒堂了。”
一名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走进房间向他的主人汇报。
“他怎么会被人送到惩戒堂。”
那名黑衣男子把经过原封不动的说出来。
当听到那名抓到陈生的人的描述时候。
他立刻意识到对方是谁了。
腾蛇游槐。
“没想到他也喜欢多管闲事了。”
这家伙还和自己有一笔账没结清。
男人:“他来川城干什么?”
黑衣男子回答道:“目前还不清楚,但看起来他们似乎对陈生有所怀疑。”
男人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先观察一下他们的动向。”
“看看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绝对不能让他们打乱我们的计划。”
“尽量不要跟那个家伙起冲突。”
游槐好赌。大概率是被赌场吸引过来的。
估计对方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了。
他决定先按兵不动,观察游槐等人的行动,再做定夺。
同时,他也叮嘱手下的人要小心行事,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黑衣男子恭敬地行了个礼:“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