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祯笑道:“言之有理,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教人认识什么字。”
说完又看着敬王:“可朕怎么听说辛夷认识那些奇怪的字,这还是四叔身边的人告诉二叔的。”
“这都要怪我了。”敬王道:“陛下也知道,辛夷那孩子喜欢写话本子,花戏楼那边不少话本子都是她写的,她这个人啊,没有行之的三成细心,写的字不是错的就是少一笔或者写半边。”
“我当时就是跟管家说了这事,估计是被人听去了。”
宋祯点头:“她写的那些话本子不错,皇后一直夸那些戏文好看,回头四叔把那话本子送来给星禾看看,她这段时间跟朕说无聊呢,她爱看那些。”
敬王点头:“行,我下午就让人送来。”
宋祯点头。
敬王继续道:“陛下,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扳倒宋瑾,陆辛夷也出了不少的力。”
宋祯点头:“朕打算给她赐婚,再封她一个郡主,这样她跟秦砚就没问题了。”
“陛下英明……”敬王又道:“我跟王妃准备了那么多的嫁妆也没人可以送,回头她成婚的时候打算挑几样送她,这样以后我就赖着她,让她给我养老了。”
“她是崔允的女儿,我呢又孤家寡人,就赖上她了。”
“能让四叔赖上,也是她的福气。”
此刻,在敬王府休养的陆辛夷除了腰还疼,不能灵活转动外,其他的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但太医说了,这段时间最好还是多休息,不然腰上要是留下后遗症,以后老了可就遭罪了。
秦砚从天牢出来后就直接来了敬王府。
陆辛夷正躺在贵妃椅上跟商陆半夏聊天呢。
她的腰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所以这样半躺着就挺好。
这几天两个丫头围着她是寸步不离,一个喂糕点,一个喂水果的,很是忙碌。
这会儿见秦砚来了,两个人也很识相的离开了。
“来了。”陆辛夷招呼他:“坐,我就不起来了半夏刚泡的茶。”
秦砚接过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问:“太医怎么说?疼不疼,我给你按按?”
“你还学会按摩了?”陆辛夷斜睨着她问。
秦砚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这几天问了温太医,特意跟温太医请教了,还别说,温太医很是耐心详细的跟我讲解了不少,我还特意找几个侍卫试了试,他们都说挺不错的,要不……我给你按按?”
陆辛夷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那天她被带回王府后,管家就立刻去太医院请了人来给她看,当时温太医在值班,就跟着来了。
给陆辛夷看腰伤的时候,温太医那眼神,以及脸上的心疼让秦砚吃了不少醋。
后来还说要给她摁腰,得稍微推一推,不然要多疼好多天。
秦砚没办法,只能答应让他摁,但得隔着一层布料。
为了表达自己跟陆辛夷关系不一般,当时陆辛夷疼的哈嘶哈嘶的时候,秦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将人直接抱在了怀里,一边安抚一边宣誓主权。
幼稚的要死。
两人相互的对视了几息,随即秦砚摸了摸她的头,“宋瑾死了。”
陆辛夷一顿,随即就道:“死的好……他这种祸害早就该死了。”
秦砚看着她:“你呢,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辛夷不解的看着他。
“那些字……”秦砚几乎是凑到她面前用气音说:“我看过那一行字,当时你写的《白蛇传》里,我看到过那些字。”
陆辛夷盯着近距离放大的脸,哼了一声:“秦大人,你这是要审讯我吗?”
秦砚摇头:“我只是担心你,你要是真的认识,我还能帮你收尾,或者说圆一圆谎。”
陆辛夷:“就算我认识又怎么样,你要去跟陛下举报我吗?再说了,我认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啊。”
秦砚点头:“你说得对。”
说着就拿起陆辛夷的手看了起来。
冬天伤口愈合的慢,她的手背上的血痂还在。
他捏了捏她的手:“我估计陛下要给我们赐婚,我已经写信让云舒带钱来京城,到时候你看中哪个宅子就买,托你的福,去年我让云舒开的酒楼,挣了不少钱。”
“不过还是要辛苦你,这几年你可能要跟着我在外地,我争取在四十岁之前,调回京城。”
陆辛夷:“那请问秦大人您现在多大?”
秦砚:“也就比你大……个几岁。”
陆辛夷噗嗤一乐:“那可还得等好些年呢,你什么时候回江南西路?”
“等赐婚圣旨下来我就得走,一来是那边还有很多公务等着,二来我得在那边也置办宅子,不能委屈了你。”
陆辛夷:“好,秦砚,我们在婚前约法三章吧。”
秦砚:“放心,我一不纳妾,二不干扰你想做的事,三,我也会管好我家里人,我家里就只有我娘,还算比较好管的。”
见陆辛夷有些惊讶,秦砚道:“前年你在村子里说的那些话,我至今还记得。”
陆辛夷看着他,秦砚凑近,将人半搂在怀里:“对不起,那时候事情太多,未来有太多的不确定,我没有及时的回应你,让你受委屈了。”
陆辛夷:“我说的约法三章是:婚后一切都听夫人的,要是有其他意见,请看第一条。”
“呵呵呵……”秦砚笑的胸口一阵一阵的:“嗯,都听你的,那秦夫人,还有别的要求吗?赶紧说,为夫好好想想,趁着陛下赐婚还没下来,还能跑。”
“啊嘶……”话刚落音,腰间就传来阵痛。
陆辛夷松开手:“你这腰上的肉有点多了啊,赶紧锻炼锻炼,到时候要是没有腹肌,我可是要退货的。”
秦砚捂住她的嘴:“你可真的什么都敢说。”
陆辛夷佯装生气,拧他腰:“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啊嘶,夫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