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此刻也满头的汗。
手上触之的是软嫩的肌肤,眼前是即将成为他妻子的爱人,说不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一分开最少六七个月才能再见,秦砚决定临走之前做点什么。
陆辛夷被按的迷迷糊糊的很是舒服,时不时还会发出让人遐想的嗯嗯声,这嗯嗯声纯属是秦砚使劲儿的时候给她按的气息一窒的时候发出来的。
迷糊糊中隐约觉得今天的时间似乎比昨日要长一些。
她刚要开口询问好了没有,就感觉那双热乎乎的手沿着她的腰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前。
手指触碰到前面的时候,陆辛夷就感觉浑身跟过了电似的。
她刚要回头质问他,哪曾想那人已经贴近了他,这一回头唇就直接送到了他跟前。
秦砚算准了时机,等她一转头张嘴要说话的时候就精准的将人给擒获了。
质问声被他堵住,陆辛夷只觉得舌根一麻,整个人被她提了起来,随即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秦砚狠狠的吻着,见她虽然不回应,但也没抗拒,直接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他松开她喊了一声“辛夷”就再次将人吻住。
陆辛夷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其实允许他给自己按摩的时候她就猜到可能会这样。
毕竟都是成年男女了,尤其是秦砚,都成年好几年了,能憋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不给点甜头尝尝,多少有点不人道了。
嗯,打死她也不承认是因为自己也想跟他多腻歪。
想到马上要分别,陆辛夷心里也有些不舍得。
心一不舍得,人也软化了很多。
察觉到她身体不再那么僵,秦砚更是恶狠狠的,陆辛夷有种自己舌头要被拔出来的错觉,舌根发麻,嘴里的津液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不得不推他。
连推了好几下,秦砚才不舍放开。
陆辛夷捂着嘴瞪他。
秦砚将她的手拿开,看到嘴唇有些微的肿,笑道:“丰盈了不少。”
陆辛夷也不惯着他,快速的捧着他的脸就给他的下嘴唇咬住了,咬破皮的那种。
秦砚嘶了一声也没推开她,反倒将人带入怀里,反客为主,再次深吻。
两人的情绪渐渐失控,素了这么多年连五姑娘都很少求助的秦砚这一刻是真的想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陆辛夷也有些动情,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为了惩罚他,或者说是为了情1趣,也为了让他多想自己,陆辛夷在他耳朵下面啃了一个草莓印。
给秦砚激动的不行,一边欣喜她对自己的作弄,一边又懊恼她对自己的作弄,但内心又那么渴望她对自己的作弄,一时间情绪起伏的厉害。
最后差点就交代了,好在他抠着自己的手心死死咬牙坚持住了,等陆辛夷不动后,他寻到她的脖子轻嗅着,最后抱着她不放。
两人就这么相互拥抱了一刻钟左右,外面传来声音:“郡主,秦大人,莫护卫说有事找大人。”
秦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抬手直接解了陆辛夷脖子上的绑带。
她腰后的绑带在他之前按摩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
所以他稍微用力一抽,就将里面的肚兜给抽了出来。
陆辛夷惊呼一声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砚。
秦砚快速的将她的小衣团吧团吧塞进了袖子里,道:“想你了我就看看它。”
陆辛夷:“……”
几息后她认输,羞红脸道:“这个我穿过了,我拿新的给你。”
“就要这个,有你的味道。”说完秦砚将人抱起放到贵妃榻上,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辛夷,我走了,等着我来娶你。”而后摸摸她的头,转身拿着挂在一旁架子上的大氅,也没穿,就搭在胳膊上挡在前面,大步离开。
陆辛夷看着他那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秦砚听到后面的笑声,耳根子都发烫,但心里又暖呼呼的,也扯了一个大大的笑。
云舒是在四天后回到京城的,一回来就把所有的钱都上交给陆辛夷。
“郎君说了,这些钱全部交给您,想买什么就买,不够的您暂时先垫着,等他来的时候再还您。”
三万块,对秦砚来说真的不算少了。
“说说你们这些钱都是怎么挣来的?”陆辛夷问。
“您给了我家郎君的那些菜谱,郎君找了几个当地还算不错的酒楼合作,还有就是辣椒的钱,去年江南西路风调雨顺,辣椒生长的特别好……”
云舒将去年一年的事仔细都跟陆辛夷说了一遍。
以前秦砚在京城,京城水深,他又没成婚,就一个老母也不在,根本不可能置办产业。
每年的俸禄也就够租房以及他们三人花销的。
如今他在江南西路,算是跺一跺脚江南西路都要颤一颤的人,也不收受贿赂,自己开酒楼挣点钱还是很正常的。
虽然朝廷有规定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但这些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了。
陆辛夷问:“那别人知道酒楼是他的吗?要是知道了每天去照顾生意,会不会也给人留下什么把柄?”
“郡主放心,”云舒已经知道她被册封为郡主了,“酒楼郎君没有去过,这些酒楼都是小人找的掌柜打理的,整个江南西路我家郎君官儿最大,只要没有人细查,就没人知道。
就算有人查了,也只知道这些酒楼跟敬王有关系,因为那些酒楼我家大人取名都叫樊楼。”
说完云舒还得意的笑了起来:“大家都只会以为是敬王在江南西路开的分店。”
“我家郎君还说了,今年要在江南东路开几家,反正都已经借了敬王的名头了,得好好用用。”
陆辛夷明白了,觉得秦砚离开京城后变的不算少。
她也明白人站的高度不一样,见到的世面也就不一样。他在京城虽然是个手握实权的五品通判,但其实很多事他是做不了主的,得各种请示。
但在江南西路就不一样了,他是最高长官,他的决策就是最高指令。
权跟财,都是男人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