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李耀祖断然拒绝,“我们不能因为一点点困难,就放弃我们的理想!”
“我们应该坚持下去,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我们心中有信仰的人从来都不怕挑战,也不忘初心。”
两人的争执越来越激烈,其他人也都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
有的人支持李耀祖的改革派观点,认为只有从根本上改变大唐的制度,才能真正实现这个世界的进步;
而有的人则赞同叶文华的自主派观点,认为在当前的局势下,保持初心和体……,才能真正地强大起来。
卢阳华看着争执不休的众人,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同志们,请安静一下!”
“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来,不能因为方法和路径的不同而分裂。”
“我们需要团结一致,共同面对当前的困境。”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认为,叶文华同志和李耀祖同志的提议都有其合理之处。”
“我们确实需要永保初心,但也不能放弃改变这个世界的理想。”
“因此,我建议我们综合两者的观点,制定出一个既能确保我们安全又能逐步实现改革的方案。”
卢阳华的话让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他们知道,无论选择哪条路,都将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困难。
但只要他们团结一致,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找到一条通向胜利的道路。
……
长安城,东宫之内,雕梁画栋间流转着淡淡的檀香气味。
宫灯摇曳,光影斑驳,投射出历史的厚重与皇家的威严。
此时,少詹事兼右庶子张玄素正神色凝重地向李承乾进言。
“殿下,李唐一统天下,虽然威震四方,但细细算来,也不过十几载的光阴。”
“相比之下,前隋的统治时间竟还要更长一些。”他沉声说道,眉宇间流露出几分忧虑。
“嗯?”李承乾听此,顿时怒目圆瞪,气冲冲地大声呵斥道:“张玄素,你这是何意?”
“难道你是在质疑我李唐的江山不稳固吗?”
张玄素并没有被李承乾的怒气所震慑,他依旧保持着冷静,缓缓地说:“殿下息怒,臣并非此意。”
“臣只是提醒殿下,任何一个王朝的兴衰都有其内在规律,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强盛而忘乎所以。”
“而臣身为大唐臣子,自然不能对一些存在的威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而应该……居安思危,未雨绸缪。”
张玄素沉稳地接过话茬,双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殿下,现如今天下虽然太平,但隐患依然存在。”
“我们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提前消除那些存在的隐患,才能确保大唐的长治久安。”
李承乾听到这话,神色稍微和缓了一些,但仍然带着几分不悦,“我大唐蒸蒸日上,还存在何等的隐患?”
张玄素并未直言,而是故弄玄虚地打哑谜,“这威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承乾听此,顿时青筋直冒。
好在,这么多年的接触,他早就摸清了张玄素这老匹夫的脾性。
于是,李承乾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双手郑重合拢,深施一礼,声音洪亮地请教:“还请先生不吝赐教,为孤指点迷津。”
没错,张玄素正是李承乾的老师之一。
也是被后世史学家公认,李承乾被养歪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张玄素看着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的学生虽然有时脾气暴躁,但骨子里还是敬重师长、渴望知识的。
于是,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殿下,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威胁,其实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国师。”
“国师大人?”李承乾一愣,不解地看着张玄素,“先生此言何意?孤怎么听不懂?”
“国师大人到来之后,不仅给我大唐带来了仙种贞观豆,而且还成立了长乐商行,低价出售老百姓生活所需的紧俏之物。”
“此等利国利民之举,皆是……”
张玄素打断了李承乾的话,神色严肃地说:“殿下,国师的行为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利国利民,但这也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他以慈善之举赢得了百姓的拥戴,但他的真正目的我们尚未可知。”
“且不说篡汉的王莽,即便是最近的隋炀帝,他当太子之前不也是孝敬耶娘,为人和善吗?”
李承乾皱起眉头,不解地问:“先生的意思是,国师可能有所图谋?”
“正是。”张玄素点头,“殿下,慈善之举与养望何异?”
\&国师如今在民间的声望极高,甚至已经隐隐有了超过朝廷的趋势……\&
李承乾听后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张玄素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但他仍然有些不解,“可是,国师到目前为止并未表现出任何对权力的渴望,他甚至还拒绝了父皇的封赏。”
“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张玄素再次强调,“他通过拒绝封赏,进一步提升了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而且,殿下,一个人不渴望权力,并不代表他不能成为权力的威胁。”
“有时候,无意中获得的权力比刻意追求的更加可怕。”
“殿下您想想,就凭国师大人那神鬼莫测招来那么多土豆的手段,是否已经具备了颠覆社稷的能力?”
李承乾听到这里,心中一震。
他明白张玄素的意思,国师虽然表面上对权力无欲无求,但他的影响力已经足以动摇大唐的根基。
“那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李承乾问。
张玄素沉思片刻,目光中透露出深邃的思考,“殿下,当前的首要任务是深入探寻国师背后的隐秘。”
实际上,张玄素不仅是李承乾的先生兼谋士,更是荥阳郑氏在朝中的代言人。
自上次与李浩宇的会面不欢而散后,郑家便暗中布局,意图针对这位神秘国师。
可他们对李浩宇所展现出的非凡手段与深厚背景既感到忌惮,又充满贪婪。